正想的烦躁,却觉得自己的心腔好像被什么凉凉又软软的东西轻触碰了一下,诡异地还带着丝丝湿凉热气——
一时间什么奇异反常的五感都似在心底挨个蹿了遍,瞬间燥的他浑身汗液都全蒸发出来一般。
尾巴骨都跟能炸毛一样陡然冲天直立,又立马软绵绵地跌回床上,蛇一样地,蜷着,又圈着,再茫然地在那软软的被铺上扫来荡去——
凛苍这会儿是彻底懵了。
“游无咎,你刚做了什么……”
“我亲了小苍的心脏一口。唔——”
那颗强有力的心腔澎湃跳动着,十分有力——甚至有时候像凛苍的器根插进来要射精时那种鼓涨的律动一样迷人。
但实际他刚才并没有真的敢亲上,本来只是想看看——
可那颗心实在跳动的太近太近了。
像是堵到自己嘴跟前来的。
便忍不住微微启了下唇齿。
这还不算完——
在凛苍没得反应的空隙里。
第二次强有力的跳动心脏再次送到了眼前。
明明姿势很难受的,身下被他牢牢插着、嵌着。
伸手又怕摁进他那兽骨碎肉里,沾上一手黏腻的肉沫血渍。
却还是忍不住微挺了胸,抬了头,再启唇齿,伸口舌——
湿热的舌尖缓缓勾勒掉一条绕在心腔上的蛛丝,却因为这玩意此刻只能中空的悬于空里,四外暴露着,那被舔舐过后的转瞬透凉之意便格外倾动神魂。
凛苍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简直浑身都在发麻——身下更是爽的要射了——
射了!
他好像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被游无咎舔射了。
由于这次射的太毫无征兆,连游无咎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此刻倒是更先慌乱起来的那个人。
凛苍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师父,啊,师父你怎么忽然夹那么紧?!啊啊啊你是真想把我夹断了啊——痛痛痛——”
“不是,我……”游无咎特别慌,他开始四肢并用的往后退,肚子却被小苍这精液灌的愈发寸步难行。
他一时有些怕肚皮彻底被鼓涨起来,就除非喷出去不可——可是喷在小苍身体里、还是现下这副略微长出些软肉新肉的身体上也很怪。
他想,那可该怎么清理是好?
这个问题还没想得出来答案,又担心自己被暴涨的肚皮彻底卡在他骨缝间不得进退。
好在凛苍猛地一个翻身,略伸俩前肢搭上了床头墙壁,有了那么一个伸懒腰的架势——
倒是让游无咎更方便的“掉落”出来了,正当好的卡进了这床角里。
粗壮的兽根由于射过头精,便前段疲软了些,此刻早在游无咎掉下来的途中便先一步撤了出来,只不过撤的过程中也还在洒着热精,此刻三折粗度一折接一折的蓄力一般,又突弹着往外射出了后面积蓄的“大军”。
游无咎掉下来不巧,正当好卡在凛苍这庞大的兽骨和床角里。
加上先前被凛苍肏射过,浑身惫软,躲都无力,这下可真是兜头兜脸的被那兽根喷射了一遍,快感来的太汹涌又突然,凛苍没能及时注意好身下情况,只知道师父掉出来应该就好。
又因为这么伸着懒腰——还在回味着师父刚才吻自己心腔的感觉,他现下晕晕乎乎的——心道真是大胆,又吻又舔的,倒不知师父那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惊世骇俗之事,这般爱我——
等着凛苍美滋滋略收了腰,想重新俯趴回床上时,才发现——哪里还有什么师父的影子!
惊得他忙喊了声:“游无咎?!”
“唔……咳咳。”
游无咎微微挣扎着,从一堆白花花的被子和凛苍那骇人巨量的精液中挣扎着撑起了脑袋。
凛苍也是愣了下,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射的有多爽,又把师父堵在角落里射成个什么小可怜模样。
这会儿由于兽骨中没有他物存在了,凛苍也爽完了,倒是能立即变回人身了,他忙不迭去捞游无咎,甫一入手感觉师父身上全都是自己精液浸润着的滑腻稠覆,怪可怜的,但又委实好可爱。
他忍不住捧着他想继续又啃又亲的,却见游无咎似是累极了一般,就这么被一身一脸的浓精盖着,已窝眠在他怀里了。
凛苍忍不住给他抹了抹脸,想带他去清洗下,手刚摸上他脸腮,才发现他嘴角边似乎还有一些蛛丝血痕。在一片稠白浓精的覆盖下,那一点纵错红痕便格外显眼。
凛苍本来还着急,心道莫不是刚才不小心兽根怼着师父,将他不小心怼到自己哪根骨头上刮着了脸腮?
可是一抹又能轻轻抹掉,是些很繁杂的——一触碰上就让凛苍感到烦躁的东西。
他顿了下,忽又明白过来什么似的,去捉起游无咎手臂看了看,果不其然,那其上也附着了一些蛛丝痕迹。
但是这东西,胶着的要命,凛苍本为兽身,拥有很强的自愈能力,但是每当长出这些东西在伤口附近时,这局势便好似被胶着住了——
他之前也不是未曾自己想试图搓弄掉,很难,弄掉了,过阵子就也还会再长,源源不断,无有尽头。
便索性放弃了。
他与这伤口上滋生的东西共生,经年累月的,倒自己都忘了这东西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