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凛苍当时也觉莫名——此人来去甚快,又太过不着调,凛苍之后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是因为痛太过,而生了场痴梦。
当日委实痛的颠倒神魂,又因为捞是被捞出来了,但烈焰金池水都已附着粘黏在将融未融透的兽骨上,即便出来了也依旧浑身火烧火燎,在凛苍真的靠自己爬出来不久后的那些时日里,这些事都是记不太清的,只有那种麻而后滞的痛感经久常绕。
甚至是随着后来时日长久的恢复,一边才慢慢想起了这点旧事,刚想开口问问,却听游无咎更惊讶:“怎会没有兽丹?小苍纵使之后……修炼不也要靠兽丹的吗?没有兽丹怎么修炼,我又怎么找到根源医治你的伤口?”
眼看着游无咎不信似的趴在他怀里左看右看起来,凛苍一把捏住他在自己怀里作乱的身体,声色淡淡,“师父养我这么久,不会连我是什么还不知道吧?”
这话莫名,游无咎心道我又不傻,他们都说你是喊打喊杀的凶兽。
可仰脸看了凛苍一阵,游无咎心道,小苍从来不胡乱杀生,管他到底是个什么,反正他是自己的小苍。
而且药不能浪费,药效再候都要没开头这么冰凉消疼了,便一把摘了他面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给他压躺到床上了,单手扶住他脸,颇有那么几分不让他乱动架势,将其仰面朝上,拿着薄冰玉片一样的东西,给他轻轻点涂着那些药液。
“我之前只觉得小苍是普通兽族,后来他们说你是凶兽。”
“嗯。”凛苍叫他整的酥酥麻麻的,下意识双手便掐住了游无咎的腰,那么窄细一条,单手就可以握的过来,双手这么一环握,便立时显出点瘦骨嶙峋的可怜劲出来。
凛苍纳闷的想,游无咎对他往后的这些年不了解,自己也对他之前的那些年过的怎样而所知甚少。
只不过从这愈发清减的小身板上,也知道他过的不咋样了。
“然后呢?”游无咎见他又发楞起来,倒不知今次怎么回事,小苍好像和前几天不太一样了,现在有些傻兮兮的,老是会走神,便忍不住催促他。
毕竟游无咎还想知道从什么途径能再找到法子医治他。
“因为是凶兽,集三界恶意杀念加身,当时焚炉祭鼎火太旺,将原来的丹体快吞噬殆尽了,只不过鬼火因为也可以很烫,能激荡开同等的炉火,我就近乎于求生本能的,将原来的丹体融藏进鬼脉里,后来鬼主出现——应该是鬼主吧,帮我浅凝了一下金池水,我就得以解脱爬上来了。”
游无咎满脸迷茫,心说小苍之前一直没怎么离开过自己身边,怎么会和鬼主认识呢?
“而且也是自他走后,我忽然想明白之前一些术法没法好好融会贯通——大抵也是因此缘由,反倒是在焚炉祭鼎中融掉先前更克制我己身的一些仙族意念,将原来的兽体丹魂同鬼脉彻底合二为一后,更加精纯专致,反倒术法修的更融汇通畅了。”
顿了顿,凛苍的大手下意识揽过游无咎肩头,在他锁骨处轻轻亲吻起来,“只不过在焚炉祭鼎中兽体确实有损,也很难修复,好在鬼雾尚可护体,人身也完好,便也懒得管那堆行将朽木的烂骨头。”
游无咎此刻不乐意了,心说曾有那么漂亮的皮毛所附,怎么能是烂骨头?
又一时想起之前凛苍兽体时那个兽根,那、那怎么那里还如此坚硬庞大的模样……
看着游无咎不知想什么去了,耳根子越来越红的样子,凛苍忽然露齿一笑,转移了阵地,摁住了游无咎还在上药的手,一个旋身,将他新压回床榻上了,嘴对嘴便强吻了上去。
一开始还好,游无咎也只是感觉那舌尖仿佛都要舔舐到他小舌头了,微微有些粗长磨砺,但在可接受范围内。
刚得喘口气的间隙里,二人舌尖勾扯出淫靡的银丝悄拉成线,游无咎刚想偏头咬断,就被凛苍忽又捏住下巴,重新抵了舌进来。
只不过这一次……舌头仿佛在他嘴里越来越大、越涨越粗,有无数细密粗圆颗粒似的刮蹭过上颚,滞缓却坚定地挤压走每一丝能呼吸的空隙,随后,捅探进那一点窄小喉管,无限下延似的暴涨挤塞满了……
游无咎起先还能“呜、呜!”的嗡鸣几声,逐渐被那长舌捅弄进喉管一样吸提住了,只能靠鼻息和胸廓的快速扩吸来换一丝喘息机会,偏偏凛苍又压的紧,像是察觉到师父这一双小乳在胡乱挣扎弹跳似的,便又笑盈盈地双手各擒住一边,强忍着没搓挤,只拇指十分温柔地隔着衣料围着他那平坦的乳晕上摸揉,不消多时,反倒是像游无咎自己把那双奶尖给他献出来似的,挺着胸唔唔嗯嗯着,以往这奶尖出来一点,前些日子都会被凛苍发狠似的叼着啃,恨不得给他扯咬掉了那般让它不得藏回去。此刻兽舌正堵着师父口舌,凛苍只好强自按耐着,将拇指摁抵上这两颗小茱萸,给它推挤的往乳晕上倒躺去,卡压住了,不让它们缩身。
游无咎被他又亲又摸到现在,别说一句话了,一点气音都快发不出来了。
满满当当的整个口腔内全是他那粗糙兽舌慢刮而过的诡异触感,头皮一阵接一阵的刺挠发麻,持续不断地眩晕让他茫然,脑袋又被凛苍强势地靠嘴固定住,被吸吮的完全动不了,只能挺着想换气的胸廓由他大玩特玩,到最后他终于舍得换口气了,那一刻仿佛脑干脊髓都要被他深吸一口给一并抽走。
这种窒息一样的眩晕爽麻持续了能有一阵,刺激的游无咎头皮酥麻到如雷轰顶,生理性的泪水也止不住跟着飙涌而出,甚至他已经分辨不出先前凛苍的舌头伸入到何处深度,又舔舐到他哪里了,麻的人都差点傻了,才见凛苍微一仰头。
游无咎也是这才从大脑缺氧般的黑懵中缓缓看到那巨大的、尚且淌着口水的锋利长齿,这一排森森利齿也像什么远古巨兽的脊骨一样,让人头皮发麻。
有着与狮虎如出一辙的头骨形状,以及,那其中伸出的又粗又长……和他兽根无甚长度区别的淋漓粗舌。
游无咎眼睁睁看着这密密麻麻,仿佛有无数粗糙小苔的舌头无尽头般从自己口舌中缓慢拉出,一点点收回。他甚至能感受到插入喉管内的舌身部分有特意变得窄小腻滑,像他之前用黑雾游蛇塞进自己小穴里的怪异感觉……却在卡过喉管入口时瞬间恢复了凛苍兽舌的本来粗砺模样。
这头骨也只剩下一双蓝汪汪的眼睛藏在黝黑深寂的鬼火之中,紧紧盯着自己。
仿佛是看到游无咎眼角飚出的泪花,眼神中也渐渐清明过来,流露出的些微害怕,凛苍马上恢复了人身,淡淡道:“有些地方当初痛的反过乏来后拿鬼火保护了下,像舌,像身下……还有一点尾根固平衡,便留存住罢了。”
游无咎本该觉得自己是害怕的,只是反应了一阵,他很快又不怕了,甚至因为刚才再度看到小苍的骨头,他甚至还有些慢慢涌上来的激动。只是不知是否激动过了头——他愈发觉得自己现下好似不能喘气了——那种满窒一样的怪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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