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觉羞愧难当的,却是后来、后来……
游无咎像是想起那足够荒唐的时候,哭的更厉害了。
是他一朝道心不稳,是他难舍六欲七情,更是他泼天荒唐,才能在自己好徒弟的朝夕相伴下竟然做出、做出那样引诱凛苍的事情。
虽然它彼时尚在睡梦中无法真切知晓,可游无咎之后还是觉得很难再面对他这个一心一意纯粹为自己好的徒弟。
种种荒唐念头四方糅杂,灌脑斥耳,游无咎无法杜绝自己的庸身杂念,却又觉得仿佛回到那箴言堂上,堂内十二仙将彩带飘舞,擂鼓锤音,声声道道俱令他肝胆摧折。
正位上长老广袖飘然,眉目恩慈,满眼却俱是失望地看了过来。
堂外一众仙家俯臣叩首,跪成黑压压连绵起伏的一片,远延至看不进的尽头。
云海翻涌,炎阳高照。
强烈的白涨芒光之下好像所有想法都无处遁形,所有荒唐念头都只能如蜉蝣挣命般骤生骤灭。
明明被烤灼的要死,游无咎那时候跪着,冷汗却从额前脖颈四外浑冒。
他从未见过这么多人,也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地砖,更从未对抗过这样恩威并俱的仙法酷刑。
声音细弱成了飞蚊喃喃,他攥紧了拳头,也只会简短重复道:“没有。”
没有,没有听说过什么三界凶兽的真身,自然也没有见识过,倒是饲养过一些未登记在册的流浪野兽,只不过它们来去自如,与自己一无恩义,二无瓜葛。
他不知道凛苍的真身到底是个什么,也不想知道。
他再傻,从先前的一些迹象其实也有感觉到凛苍或许并不是仙界的神兽……可游无咎宁肯自欺欺人骗自己他是。
因为凛苍秉性纯良,又那么听自己的话。
零丘数百年来日子苦的都没有什么飞鸟走兽愿意长留,它却能陪着自己熬下来。
不止熬下来,它一没做过对不起自己的事情,二没伤害过自己,更没伤害过别人!它对我这般好,这般百依百顺的听话。
游无咎心想,它是不是仙兽又有何妨,它只是自己拉扯养大的凛苍啊!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把它交出去的。
原也是这么想的,但后来游无咎听到他们的劝说,觉得是该让凛苍也忘掉自己,能重新修炼获取本该属于他的修仙坦途方为正道。
不、不该陪自己在这里磋磨人生。
以至于后来在仙界长老的游说下,游无咎当年也真狠下心来,自愿请送凛苍入焚炉祭鼎,也好彻底断绝自己这若再不放手,苦苦坚持就会彻底耽误他一片大好前途的那点私心。
可他当初若是知道,这会害凛苍殒命,他是绝对不会送他上去的!
他也曾真心实意的后悔过。
早都后悔了!
只是想明白再赶去,一切都晚了……
……
火凤其实是不太喜欢身下之人在床上哭的,他总是更喜欢当君子,也从不愿行那些暴虐之事。
若不是凛苍选定了这么个仙资平平的小仙来助他渡过发情期,火凤很疑心会不会将来一个不慎,在这当口真闹出个五花八门的命案来。
这个脸,别说连雾丢不起,连他楚离也丢不起。
不然,他现下宁肯去找他那些花活丰富的相好们,玩的其乐融融,也不至于在这里扮什么床上苦行僧。
只是这小仙委实哭的他心烦意更乱,忍不住低下头去轻轻啄吻他脸上热泪,“快别哭了,你这么一哭,竟是连我都想狠狠欺负你一下了。”
游无咎便不敢哭了,他哽着声,似是小小声念叨了句什么。
火凤一开始还没大听清,这小仙君,哭起来虽惹人厌烦,但是这一抽抽的哭泣抽噎时倒带着他双穴一嘬一咬的,十分令人舒爽。
火凤就这刚才的抽插韵律便先在他后穴里丢了一波,润了一润,这才放下点心来,好方便之后更加大力的操弄。
此刻正有着丁点上一波爽头剩下来的快意,他俯下身看着这因自己丢了一波进去而浑身更抖如筛糠的小仙,缓揉着他屁眼周围被迫撑平紧绷的局部,给他放松,轻声道:“你刚说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