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回事……
??脑子里想的乱,心里更慌,可身后这狂兽却好似出奇的有耐心,游无咎只听得他粗重的喘息悉数传至耳旁,呼吸之间带着几乎能灼伤他的热气一直喷在他脖侧,喉咙间吞咽口水的动静也愈发明显,他都不知道这野兽在隐忍什么,或者在观察什么,只让他也跟着提心吊胆都快炸了——
??预料已久的疼痛却迟迟没有从身下传来,只是感受到他那锋利的尖牙时不时磕划过自己后背的皮肤,引起一阵又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来更为放大这无名又漫寂的恐慌。
??
??
??游无咎一身细胳膊细腿,正被这兽妖掐着窄瘦的一把小腰半悬在这空里,本来一只手就能掐过他整个腰身,此刻还偏生是两手交叠握住的,直把他这师父是掐的又稳又狠,背也挺不起来,头也抬不得,四肢都只能跟着无力下垂,下巴上还垂直往下滴落着血液,有的漫滑过他唇齿,有的甚至险些要反流入鼻腔。
??游无咎估计是真吓傻了,摇了摇头想躲开血渍呛鼻,却因为一甩头,就着这个姿势,愈发觉得浑身血液都好似在往脑子里倒顶漫灌。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正当沉不住气,想开口问询一下他缘何要这么对待自己,巨大的刺痛感瞬间毫无征兆的传来。
??惨叫声同那猛烈刺入之声也一瞬齐齐迸发。
??那是完完全全的,犹如利刃凿冰、火中锻铁般的突破爆裂声响。
??他感觉自己好像瞬间被利棍捅穿了一样,下体剧烈痛楚过后竟是一种麻到失神的胀满窒息之感。
??驼车的兽妖也好似被这太过凄厉的声响给惊着了,慌乱间失了分寸,往前毫无章法地猛蹿了一步,车帐自然也紧跟着一晃。
??更是大力将身下狰狞凶器般的巨物又往前送进些位置。
??游无咎也因此猛地抽搐了起来,只是四肢毫无着落,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唯一有所实感连接的,是那被他狠狠掐住的腰胯,和已然受了痛楚而麻木的身下。
??此时是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抽气声都开始有了明显的紊乱。
??凛苍却十分好心情地单手掰扯过游无咎的肩膀,掰得他上半身都被迫直起了些许,屁股却还是大撅着被贯压在自己性器上的。
??摸到了他那异常明显凸起的瘦削骨锋,凛苍静默地盯了几眼,尔后眼瞳又一眯,冰凉刺骨的嗓音冲外头无起无伏:“走,回去了。”
??得了这车帐再一摇摆,体内好似已将他整个人都撑裂的巨物也跟着动了几动,痛的近乎抽搐,却连想喊出口的求饶都发不出声,倒抽气的间隙里还要忙着先换口呼吸,得个活头。
??只一个劲眼泪大颗大颗地直往下砸。
??他刚才……听得清楚,这兽妖的嗓音,他也不熟悉。
??那么……就好解释了,他只是零丘山上无人问津的医仙,如果对方要交出多少数量的俘虏,那自己这样的,是最适合拿去充数的。
??游无咎一瞬间想的有些绝望。
??感受到身后兽妖又在乱捅,巨大的凶器也一瞬慢慢自他身后抽退,因了他姿势的改变,先前直打颤的双腿仿佛也能跟着触碰到了冰砖,踩着了地。
??他于浑浑噩噩中忽灵机一现,寻思着,或许可从这摇晃颠簸的车厢内再滚晃出去……是腰身又被人猛力摁住后轻松一抬,这点微不足道的伎俩似乎被对方瞬间识破,更是激怒了它——先前按在腰侧的利爪一瞬收紧,穿透了肋骨,双腿也被迫分的更开,身下再度被凌迟般的剧痛狠狠堵满,浓厚的鲜血腥甜之气瞬间充斥满整个车帐,嘀嗒嘀嗒的血渍不消多时便遍染了身下寒砖。
??凛苍又满足地闭了闭眼,尔后忍不住紧随着他早在自己手中软绵塌陷的身子,俯下了身,去舔舐他身上的猩红血口。
??师父的血,游无咎的味道……
??偏执到近乎疯狂地忘情吸吮这美妙的血渍,舔舐了几口后便用舌尖拍打进这模糊的血肉之中,溅起小血涡中一滩又一滩四下飞溅,染在了他那阴郁俊冷的脸庞上。
??他非常陶醉有他存在的空气,也痴迷于聆听他血液脉搏中的微弱跳动。
??游无咎的一切声音,他曾都是非常、非常喜欢的。
??这就是他的师父,脆弱又精致,看起来就是一副无害的温良模样,可却轻轻动动手指……不,不必动动手指,他只要轻声开口说一句话,一句话而已,就能哄得自己团团转,骗的自己万劫不复。
??“是我当初太傻了,游无咎。”
??凛苍看着那脸上血色尽失,身体却彻彻底底被自己肏开而昏迷过去的师父,忍不住慢慢扯起嘴角,恶劣地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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