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无比茫然地想,焚炉祭鼎中的七七四十九天都只是让他觉得痛到乏麻,没有苦味。
怎么一看到游无咎这个人,凛苍就觉得自己舌根深处都能泛得出很厚重的苦感。
这么一想便愈发不可收拾,他甚至茫然地想到些鸡零狗碎的屁事——他这便宜师父,想当年是连颗糖都要赊给他的。
没有游无咎的日子,凛苍觉得自己活得快活了百倍不止。
他已然都忘记苦,能是什么味道了。
此刻他真的很想一把从地上薅起他来,想问问——
或许问出来了,这苦味才能得以一朝消解。
他是真的想知道——
你当年究竟是觉得你我苟合那一幕有多难堪,才会在第二天转瞬能想到把我送上焚炉祭鼎?
——百来年情分与真心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就、就这么让你觉得如此难以面对?
凛苍眼眶通红,火烧般地死死盯着地上的游无咎。
半晌,他重新收敛好所有情绪,轻轻呵笑了一声。
他原先还以为有多难堪了,没想到游无咎现在却是个惯会伺候人的,这几天下来,虽然他那两口人身状态下的小穴是很难与自己适配,但从初遇那天的极力抗拒外,他随后竟能感到游无咎每天都在变得更为努力地适应自己,并且还在讨好自己!
凛苍每每想到这儿的时候都恨不得幻化出真身兽爪来捅他个对穿,再抓着他两半身躯寸寸撕碎他,撕成条,搓成丝,蘸着枫丹渡口最甜丝丝的火红糖浆一并吞吃个干净!
他本就是这么想的。
可却每每迷失在盯紧了这般尽力讨好自己的游无咎。
他想骂他你就这么贱?
却又每次在心里隐隐期待着,他还能更贱一些的讨好自己吗?
这是多年前梦寐以求又不敢奢望的东西——
那时候,多想一分凛苍都觉得自己该去雪地里滚上两滚,尔后恭恭敬敬跪在他药圃旁诚心忏悔。
——怎敢亵渎神灵,亵渎这在他心里奉为唯一无上神旨的人。
游无咎此刻大脑虽然混沌一片,却深深知晓这兽妖如果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不要……”他艰难地动了动唇,声色带着嘶嘶的哑音,嗓子其实已在前几天初遇这等糟糕境地时已然被迫喊哑了,现下更感觉是废了。
此刻话都说不利索,他还是努力伸出遍布伤痕的手,试图去再拽一拽这人滚了暗色鎏金边的黑袍。
仿佛抓牢了这一点,便能抓住点微末活路一样。
“不要……把我……丢在这里……”游无咎篡紧了这一小块黑布,十分委屈的想,他刚才已经尽力容纳了那许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而且这兽妖不是也射出来了吗?
九天了……第一次他到最后没用他的腿,或者嘴,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反倒是实实在在用兽根射进了他后穴了……明明答应过考虑的!不把自己扔在这里的,怎么现下还要把他扔下呢?
游无咎心中十分悲愤,可更多的,只是一种十分熟悉的那种满腔窒息的无可奈何之感——因为他弱小,因为他术法并不怎么高超。他没有什么办法,现下也确实不知道,如果连这个兽妖的庇护都失去了,境况会变得怎样……
他确实想活着。
翎琛同他讲过大道理的,活着,才有可能在这六道轮回中重新遇到他那个好徒弟。
只是这黑布主人显然并不在意他此时的死活,毫无留恋地将下摆微微一提,绕开他走了。
骗子。
游无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随着这冰界主人的离去,周边的一切阻隔结界也都很快应声消散,先前在不远处围观的兽妖便立即凑上了前,轻轻嗅起这仙人残存的一点“鲜活之气”,他一身白衣此刻早已破损不堪,两股间更是红白一片,一双小穴也分外淫靡红肿,从他这清瘦身板来看,身下恐是不会有这般肥厚的嫩唇,现今应是被操弄到肿胀外翻了,甚至还露出里面一点溜光水滑的嫩肉来,厚肿深藏的穴心缝隙里,颤颤巍巍地不时渗流吐露出些许淫靡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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