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透的冰壁上涌起些微雾气,将不远处高悬的灯盏都晕成了一团团圆月般的错影。
游无咎正不错眼珠地盯着那团光影,细看而去,眼神早已失了焦。
脑子里持续“嗙嗙”怪叫着,时不时又跟错乱了景象一般,浮现出一些走马灯般的光景来。
他努力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要直直栽下去了,却发现是额头重重地被抵在冰壁之上,凉的他只剩下条件反射般抽了个激灵,这才渐渐听到些远处人声鼎沸的欢呼庆跃声响。
很吵闹,又混乱。
他想动动身子,却麻的仿佛感知不到自己下半身在哪,尔后——他忽然发现,那久经不绝的“嗙、嗙”声,混杂着“噗嗤噗嗤”的溅水声,都是从身下传来的。
他痴愣地低头望去,猩红的穴口媚肉正无力翻卷着,任由那粗大狰狞的性器从中肆意挺进挺出。
原来是身后这兽妖粗暴捅干他皮肉的动静啊。
这才像是忽然明白过来,游无咎浑身巨抖了一下,恢复了点神智。
此刻,他大开的双腿正被身后狂兽用强劲有力的臂膀折压在身前,全身的重量便好似只得挂在那足以肏裂他身躯的粗长兽根上,随着这极粗暴恶劣地肆意顶弄,一遍遍被不断携裹着往冰壁前撞去。
这兽妖原本塞在他后穴里,尚为人身时的肉棒也足以称得上尺寸骇人,可当这兽妖发泄了几次,直将整个后穴灌足了满满浓精,此刻只得无力收缩淌滴着白液时,他似乎并无耐心等这一等,食不知味地上上下下挺蹭了一番,心思电转间,已揉摸到那一指之隔,尚有个雌穴分滴未沾,可供继续玩弄,便又坏心眼地御起了周身黑雾,幻化出了他更加雄阔伟岸的兽族原身。
游无咎还记得第一次见他那兽身器根时的情形。
当时被他操弄了几次,完后随意地扔弃在地上,起先还以为是这兽族终于找回点良心,玩够了,便能放他一马。
刚想拼着全身仅存的那点子力气爬远,才挪两步,便觉着一个巨沉肉棍一样的东西压贴上他背脊,这粗壮的肉棍甚至不知为何,前段仿佛是软的,搭滑过了他肩头。
当时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下意识侧头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那狰狞粗长,宛如一条巨蟒般的软塌肥肉突然翘了翘,从他肩侧微微探伸起个头,正堵在他脸腮上。
他当时像极被了被这忽然硬胀起来的东西怼了一下,懵叨叨的,打算伸手拨开。
被掳来的这几天,虽然他能够确定,这几天之内,一直都是这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在与他纠缠,却因对方兽身时向来雾气随之一并涌现,看不真切,便也摸不准这究竟是个什么种类的兽族。
此刻第一时间还天真以为,对方幻出了它的蛇型真身。
真等触上了,不小心摸碰到其上狰狞的肉筋,而这粗度在与手掌接触那一刻愈发膨胀至离谱的时候,游无咎就彻底呆住了。
直到这浑身缭绕着黑雾的巨兽,像是把其他部分彻底隐进了暗夜里,满足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喟叹时,游无咎这才猛然打了个激灵,像是刚想明白过来,这不是他的真身,这只是他的一个器官,而最有可能的,这器官正是他那兽身的本根……
眼下这狰狞的兽根粗壮到快有游无咎大腿粗细了,却足足比他半拉身子都长。
甚至因为这几百年来游无咎过的并不好,起先是在仙族领不到什么好俸禄,又经常被周边同僚克扣着月奉而过的愈发清贫消减。
眼下同肩背上搭起的这兽根两厢一看,游无咎甚至觉得,自己过会还能喘口活气的机会,兴许还不如他那根几把来的长些。
他受惊过度,又不敢发出声响,只一个劲无声哭着,恐惧地看着这个兽族的器根在他手心里弹了几弹,尔后忽然又暴探出之前尚隐贴在胯下的一折长度来。
直怼的游无咎身子都往前趔趄了一步。
这一下,他竟是吓得连跑都忘了。
大脑一片空白。
随后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充分领略了——这凶悍残忍的不知名兽族,身下这玩意儿是足足能探出三折长度来,游无咎自己的后穴是很难容纳进的,往往只能吞进他兽根一折的半拉位置,已为极限,顶天了是他一边拼死给自己点着疗愈修补的术法,一边强行被这兽妖给暴塞进整一折的位置,只是剩下的再入不得,不是这兽妖不想塞了,是实在要被他夹得快疼死。
游无咎这口雌穴倒是不错,最大程度能容纳进去快有两折长度,直顶的游无咎腹部都被推挤的能看得出这兽根形状,这狂兽尚在不知餍足地往里强势挺入。
虽然也是紧咬的他生疼,但是比后穴有用多了,更多是一种紧紧挤压吞纳的包覆之感,凛苍能从此处得到丁点快慰。
游无咎那时哭的泪眼朦胧往下看过,对他来说已然是痛到濒死的感觉——即便这么努力了,这兽妖尚留有半臂长度的粗根未能彻底塞入。
于是这兽妖当时就更狂躁了,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他一种欲求不满的低吼和咕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