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白晴云却没有躺在床上休息。他站在地上,披着睡衣,一手扶着腰,一手撑在书桌上,两腿哆哆嗦嗦,脸色苍白。
季宁川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扶住他,问:“你怎么下来了?”
白晴云抿嘴笑了笑,看着他轻声说:“我想上厕所……你昨晚太用力了,下面一直涨涨的,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他笑容清浅,眼神纯净,眼角却勾着丝丝缕缕的暧昧,语气宜喜宜嗔,显得分外娇俏亲昵,听得人耳朵都要酥了。
他跟着季宁川走了两步,然后状若不经意的问:“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呀?”
季宁川静默一瞬,说:“是去买了饭和药。我先给你上药?”
他没有直接回答问题。白晴云闻言,轻轻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颤抖两下,像是有些羞涩。过了两秒,他安静而乖巧的点点头,说:“好呀。”
季宁川于是将他抱上床,脱去睡衣。白晴云皮肤极白,带着微微的冷色调,触感十分细腻,仿佛绵密松软的奶油,手指刚刚摸上去,便被吸附住,难以离开。他不同于柳景笙的修长紧致,身体里蕴藏着年轻蓬勃的力量,艳光四射;也不同于柳絮春的成熟温软,岁月沉淀下温柔的痕迹,让他更加儒雅从容,可以承载一切年轻而放肆的欲望。
白晴云是绵软的、柔嫩的,娇生惯养,金堆玉砌,手上没有一只茧,身上没有一道疤,皮肤莹润透亮,身体骨肉云亭,薄韧纤细的肌肉隐藏在柔软的脂肪中,体脂率恰到好处,减一分则瘦,多一分而肥,整个人如同白皙柔软的云朵,可以被人拢在手心,随意揉搓。
他像是被用尽心思、精雕细琢打造出来的洋娃娃,肩背单薄,腰肢纤细,两腿修长,周身没有一丝瑕疵,面容也柔软漂亮,眼眸纯净,带着鲜明的幼态感,像是懵懂不知世事的男孩,被成人的世界一下浸染,从一张单纯的白纸,染上情欲肮脏污浊的色彩。
季宁川的手顺着白晴云的脊背滑落,抚摸着他凹凸玲珑的脊骨,只觉仿佛在触碰一块传承千年的极品白玉,触手微凉,余韵悠长。昨夜酒醉朦胧,今早又心绪激荡,直到此时,季宁川才真正看清白晴云的模样。
他的乳头是很干净的嫩红色,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乳晕极小,乳粒尖尖,显露出青涩的痕迹。分开轻轻合拢的双腿,腿间干净光洁,没有一丝毛发,颜色十分浅淡。男性的阴茎柔软的蜷缩在一起,看起来不过一指粗细,短而小巧,女性的阴唇仍然肿胀着,泛着鲜艳的血红,软嘟嘟的,用手指拨开柔软的阴唇,一粒小小的珍珠埋藏其中,可怜兮兮的挺立在系带顶端,有些红肿,下方阴道口没有了处女膜的遮挡,露出红艳湿润的阴肉。
白晴云在季宁川的目光下,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他感觉十分羞涩,忍不住想要缩着身体躲起来,躲避心上人逡巡的目光。然而,心中却又有另一股隐秘的欲望鼓动着他,让他将两腿分得更开,把性器官更加毫无遮挡的袒露在季宁川眼前。在这样直白的目光下,白晴云感觉自己的下身仿佛着了火,胀痛的感觉褪去,另一种瘙痒的渴望从身体深处泛出,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渴望季宁川,希望他将手插进自己肿痛的阴道里,用力搅弄,无所顾忌的玩他。
是的,“玩”。
不是抚慰,也不是疼爱,更不是取悦。只是将他当作玩具一样,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玩弄。
这样近乎下贱的念头,在昨晚之前从未出现过,现在却如火如荼的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的头脑都混沌起来,被这种不理智的渴望占据了——原来,这就是双性人对他第一个男人的依赖与渴慕,出于本能,毫无理智,来势汹汹。
白晴云忍不住抬起腰,迎合着季宁川的手指,主动凑上去。
怪不得,母亲曾经翻来覆去、无数次地告诫他,对双性人而言,交出身体就意味着交出灵魂,从此喜乐由人,再也无法挣脱。怪不得,那些双性人会愿意为他们的主人做到那种地步,毫无底线,满足他的所有愿望,倾尽全力的供养他,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