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安宁而静谧,隐隐的蝉鸣从浓密的树冠后传来,应和着远方池塘中此起彼伏的蛙声,夜色深重。时间已经很晚了,走廊里熄了灯,一片黑暗中,只有306的门缝透出些许亮光。
细微的声音从门缝飘出,轻悄而隐秘,低低的呜咽声交织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勾缠。蓦地,一缕悠长的呻吟响起,因被木门阻挡而显得闷闷的,声音极小,却掩盖不住其中那令人心痒的欢愉。
白晴云长长地呻吟一声,身体颤抖,双眸失神,过了足有半分钟,才从高潮中缓过来。
季宁川在他收紧的喉管中狠狠地撞了几下,轻吐一口气,将阴茎从白晴云口中抽出。
身下人白皙漂亮的脸袋已经一片狼藉,双眼泛红,睫毛濡湿,汗意涔涔,头发蜷曲着贴在湿润的脸颊上,嘴角被撑得裂开,往外溢流着含不住的口水,在下巴上滑出一道淫荡的水痕,口水滴滴答答地落下,将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
白晴云柔软温和的眉眼与清丽单纯的面容,都被燃烧着的绯色情欲吞没了,露出了隐藏在乖巧外表下的淫荡和放浪。他脸色涨得通红,眼底泛起着迷的光,不自觉地伸头,追着季宁川的阴茎舔了上去,喉咙中发出又轻又软的呻吟,像是不满足的渴求,又像是被肏完了痒处后,舒服到了骨子里。
季宁川的眼神深了下去,酒精带来的情欲到了最浓烈的时候。
他拽着白晴云的衣服,将他拖起来,按到一旁的桌子上。手伸下去灵活地解开他的裤腰,拽掉碍事的裤子,硬挺湿润的阴茎热气腾腾的杵到白晴云腿间,蓄势待发。
“我要肏你。”他简短有力的说,话语中隐隐有股命令的意味,不容反驳。这是他在与柳絮春、柳景笙的日常相处中,潜移默化熏陶而成的,他开始渐渐习惯“主人”的定位,习惯了去做上位者、掌控者。
而白晴云听到季宁川强硬的语调,腰一下软透了,完全无法抗拒。
“……好,好,”他喘息着,身体因为兴奋而无法自控地打着颤,声音饱含着情欲的喑哑,“我给你肏,给你、都给你……主人……主人……”他喃喃着,埋藏在双性人基因中,那渴望被虐待、被征服的心理,被这一声命令唤醒了。
白晴云甚至开始希望,季宁川能更粗暴一些,强奸他、玩弄他,狠狠地鞭挞他,用雄伟的性器征服他。把他肏成胯下的母狗,肏成离了鸡巴不能活的婊子,肏成最淫荡下贱的性奴。让他从此无处可逃,再也离不开主人。
这种自我作贱的念头,恰恰戳中了白晴云隐晦的性癖,让他只是想着,便激动得浑身发抖,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涌流,散发出甜蜜腥臊的味道,将他整个下体都染得亮晶晶的,柔软的后臀也沾染上了水光。
季宁川挺腰,龟头在白晴云腿间的肉缝里滑动片刻,没有更多爱抚,如同已将那里肏了无数次一般,直直地对着阴道捅了进去。然而,一道柔软的薄膜阻碍了龟头的动作,它随着插入的力道慢慢向内凹去,中间一圈肉环在龟头的顶肏下,如同呼吸般缓缓张开,包裹着龟头,然后在向内的力道下,逐渐裂开丝丝缕缕的裂缝,殷红的血液从裂缝中涌出,汇成一股小小的血流,顺着腿心流下。
男人的阴茎坚硬而强势,力道很重,肉环绽开缝隙的越来越大,终于到达临界点,小小的“啵”了一声,彻底裂开,再也无法阻挡粗暴的侵入。鲜红的处子血流下,白晴云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身下却再无遮挡,阴茎长驱直入。
合拢的粘膜被层层顶开,粗壮狰狞的阴茎进入了这片纯净的处子之地,肉棒上青筋鼓动,染着丝丝缕缕的血迹与晶莹透亮的淫水,“啪”地一声直直插到了底,囊袋打在嫣红的外阴上,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然后,阴茎没有停留,立刻从阴道深处往外抽出,还未抽到一半,便又深深地撞了进去。再抽,再插,一下下撞击声响得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了一片。
白晴云眉头轻轻蹙着,眼中含着未散的痛楚,脸上却流露出布满快感的淫态。得偿所愿的巨大欣喜,汇成难以言喻的心里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混杂着下身泛起的酥麻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侵袭着他,将他推涌到情欲的高峰,体味至高无上的绝美快感。
而每次抽插时,阴道口鲜明的痛意又在提醒着他,这是他的第一次。他将自己彻底地交给了季宁川。
从此,他就是季宁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