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笙双手反拷在身后,两条腿在季宁川身前分开,眼睫湿漉漉的,一瞬不瞬地望着季宁川,看他将一根金属尿道棒仔细消毒,捏开他的马眼,一点点插进去。
“怎么样,痛吗?”季宁川问他。
柳景笙吸着气,阴茎向上挑了两下,腿间一片湿润,“火辣辣的痛,好爽。”他着迷的看着那里,舌头像很干渴似的,不停地舔舐下唇。
季宁川揉捏两下他秀气的阴茎,指尖捏着尿道棒的顶端,轻轻抽出,又缓缓插入。柳景笙绷紧了腰,口中叹出一声爽快的呻吟,说:“这他妈……肏,也太变态了,就像前面也被肏了似的。”
他主动挺起腰,将阴茎送进季宁川手里,方便他亵玩。
季宁川看着他红润湿软的舌尖,眼神渐渐深了,一边用手指捻着尿道棒在他体内旋转,一边俯下身,掐起他的下巴亲他的嘴唇。柳景笙热情地迎上去,迫不及待地张开口,舔吮季宁川的嘴唇,将他的舌头勾进来,让它在自己口腔中肆意作乱,亲得越来越深,直到喉咙口。
一吻结束,柳景笙眼睛都湿透了。
他很爱季宁川施加在他身上的种种手段,因为是心爱的人,所以连他赋予的疼痛都变作了快感;但他更爱季宁川与他恋人似的亲昵,亲吻抚摸、牵手拥抱,这会让他连灵魂都震颤起来,即使只是言笑彦彦的聊天,也让他着迷的发疯。明明不会带来身体上的快感,他却深陷其中、欲罢不能,恨不得那样的时光长一些、再长一些,永远都不会结束。
季宁川将手撑在他脸颊旁,看着他的表情,笑起来,亲昵地说:“骚样。”
他伸手刮了一下柳景笙的鼻梁,直起身来,看向他白嫩嫩的腿间。那里已经水迹弥漫,一缕透明的液体从阴唇的缝隙中流出,顺着股沟流下,流过小巧皱缩的菊穴,洇湿在深蓝色的床单上。
柳景笙的肤色太白了,霜雪似的无暇,阴部颜色也干净,阴茎如同玉柱一般,红润的龟头几乎可以透过光亮。腿间女穴也十分白皙,从外表看上去,几乎就是雪地里染了一线粉,水光迷离,娇软暧昧,伸出手指掰开阴唇,才可以看到更多绯色的痕迹,越往里越红。
被肏了这么多次,他的女穴仍像刚开苞的时候一般,颜色清浅,如同薄薄一层胭脂,汪着水光。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甜香,季宁川闻到了,笑说:“我来尝尝,看是不是真的变成草莓味了。”
这段时间,柳絮春往家里带了不少药物,都是在双性人群体中广泛使用,被验证比较安全的情趣药。其中有一款可以短暂改变体液的味道,让双性人的汗液、精液和淫水染上主人喜欢的风味,更具诱惑。
季宁川为柳絮春选了一款桂花味,柳景笙却主动拿了草莓味。他知道季宁川爱吃水果,手指在那些水果味的药盒里挑了很久,斟酌再三,才慎重地做下决定。这几天他身上一直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草莓香气,像是草莓吃多了,身体都浸润了味道。
季宁川确实喜欢吃草莓,也经常喝草莓牛奶。
他低下头,凑近柳景笙的下体,深深地闻了一口。那里如同草莓酱般馥郁香甜,加上白里透粉的颜色与水光浸润的色泽,看起来十分可口,引人垂涎。季宁川盯着那里看了两三秒,启唇含了上去。
柳景笙发出一声尖叫,女穴一下缩紧了。
“啊——舔、舔到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身体的快感,心理满足感便涌动着疯狂炸开,整个人都迷离起来,身体泛起粉红,脖颈上血管鼓胀,周身血流奔涌。
“川川,川川……”他着迷地喊着季宁川,满脸潮红,脑袋蹭着床头,两腿蹬在床上,难耐地前后乱蹭、不停屈伸,粉红的脚趾深深蜷起,勾住床单,在床铺上抓出道道褶皱。
一股股淫水从穴缝中涌出,流入季宁川口中,竟然真的是香香甜甜,有草莓的味道。季宁川伸长舌头,刮过紧闭的大阴唇,钻入穴口中,从下往上一次次舔舐,将淋漓的汁液卷入口中,又伸入敏感的穴腔,搅弄浸泡着香甜汁水的软肉。
“好甜啊,”他模糊含混地说,“像草莓汁。”
季宁川吃不够似的,舔了半个多小时,期间柳景笙几次高潮,又哭又叫地放肆呻吟。季宁川喝着清甜温热的淫水,嘴唇艳红,长舌勾舔,眼神魇足,下巴亮晶晶的挂着水渍,整个人看起来又攻又色气,极具攻击力。
柳景笙软软地瘫倒在床上,双眼迷茫地剧烈喘息,女穴软软地摊开,在男人的舌下一抽一抽地收缩着,风情无限。
季宁川醒来时,口里仿佛还带着草莓的余韵。
那天晚上,他走过路灯下的水果摊,停下脚步买了一篮草莓,一个个吃完才去洗漱休息。
那几天的梦里都浸润了草莓香。
季宁川就这样白天上课,夜夜笙歌,一段时间下来,竟慢慢适应了这种生活。
后来,他们做爱日益频繁、花样繁多,《艳春番》中便不再细致表述,只用几格漫画一带而过,梦中却会自动补全细节,无论是季宁川调笑的话语,还是柳景笙颤抖的腰身,抑或柳絮春含情的双眸,一举一动皆生动细腻,如临现实。
季宁川不再经常翻看《艳春番》,只当春梦一场,既来之则安之,坦然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