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季宁川从梦中醒来时,闹钟还没有响。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轻轻舒出一口气。
他已经学会了不在梦境的事情上反复纠缠,只当春梦一场,过水无痕。他坐起来随意的翻了两页床头的《艳春番》,发现后面的情节与梦中别无二致后,便不再继续看了。
反正也会梦到,不管它。
他一如往常,洗漱晨跑,一日三餐,上课听讲,下课自习,偶尔去游泳馆游两个小时,或趁着初夏的晚风,在校园中悠闲的散步。白晴云多数时候会陪着他,与他形影不离,偶尔他落单自己一人时,也会有青春靓丽的女孩走到他身旁,羞涩地问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白天的时光波澜不惊,流水一般过去。晚上的梦境却越发荒唐,淫色难言。
自柳景笙妥协以后,梦境中季宁川的生活便淫乱放纵起来。
他白天在学校认真学习、备战高考,像任何一个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平淡努力,只是成绩更加优秀、相貌更为出色而已;但回到柳家,他便成了两个双性人的主人,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肆无忌惮地把玩肏弄他们。而他们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会欣喜不已地迎上来,含羞带涩或大胆放浪地张开身体,任由季宁川为所欲为。
两人中,柳絮春温柔和煦,柳景笙张扬明媚,一似深夜中安静绽放的幽昙,一似阳光下肆意盛开的玫瑰,各怀其美,各有风韵。
柳絮春年纪大些,对双性人的世界更加了解,闲时经常温言软语地告诉季宁川一些双性人的奇闻。比如燕都珠宝世家白家的夫人便是一位双性人,他年纪很小时便跟在白家家主身旁,被调教得丰乳肥臀,本身又长得清秀,便干脆作女人打扮,据说还生下了一个孩子,也是双性人。
比如市面上有一些专门调教双性人的药物或器具,不会带来太大的痛苦,但却能大大增加双性人的敏感度,让他们更不耐玩弄,一边哭泣求饶,一边欲罢不能,完全化身淫浪骚贱的性奴,碰一碰就高潮不停。
比如有些主人喜欢喝双性人的奶,或者把玩他们肥硕的乳房,便喂给他们产乳的药,大约两三个月,双性人的奶子便会鼓起来,会分泌出好喝的奶水,和母乳不太像,更清淡一些,奶味很足,甚至有些许壮阳的功效,天生就是喂给男人喝的。
再比如有些主人不喜欢双性人抛头露面,便将他们锁在密室中,当成肉便器,回家了便去发泄一番,出门时便牢牢锁上三层铁门,让人无处可逃。甚至会对双性人进行深度的奴化调教,控制排泄、捆绑鞭打、言语羞辱、思想控制,让双性人心甘情愿地缩在黑暗的角落中,当毫无尊严的性奴。
有些调教手段之狠厉,让季宁川听了都不免心惊。他问柳絮春:“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也有样学样,欺负你们吗?”
柳絮春便笑了,脸上浮起红晕,说:“你是主人啊,我、我都听你的。”
这话说得欲拒还迎,似乎是期待季宁川对他这么做一般。
季宁川愣了片刻,倏然笑开,揽住柳絮春的腰,问:“你也想被这么对待,是不是?想被锁起来当性奴,想喂奶给我喝。”柳絮春的耳廓脖颈便都红透了,眼神躲闪,讷讷无言。
季宁川却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些事情,你是早就知道,还是在和我做了之后才知道的?”
柳絮春不明所以,说:“早就知道呀,双性人本就是一个封闭抱团的圈子,有什么事情,不太容易瞒得住。”
季宁川不免默然。他一个普通人,听到有些双性人的遭遇都觉得齿冷,柳絮春从小耳濡目染,怎么还敢暴露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出去,任由他掌控呢?
“……知道这些,还敢来找我。”季宁川说。
柳絮春便温柔地看着他,情意绵绵,“因为太喜欢你了,实在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