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引他。
季宁川一怔,随即失笑,带他拐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将他压倒在房门上,看着他的眼睛问:“这么想要吗?”
柳絮春颤着长睫,金丝眼镜后的双眸眼角飞红,他先是看着季宁川,随后又羞耻得不好意思了似的,微微侧过头去,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点了点头。
季宁川的手便顺着他穿着修身西装的腰线滑下去,落在微微鼓起的腿间,揉了一把,“就算我刚刚肏完你的儿子,你也想要?”
柳絮春阖上双眸,遮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与嫉妒,主动倾身环住季宁川,仰起脸将嘴唇贴到他的唇上,喃喃道:“宁川,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就算景笙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偶尔你也看看我、肏肏我,行吗?求求你……”
柳絮春张开口,怯生生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在季宁川唇上舔了一口,很快就被季宁川伸舌捉住,卷进自己口中含吮,“你们两个啊。”季宁川叹了一声,心中暗道:骚是真骚,可双性人的命,也是真不好。
再怎样含着金汤匙出生,叱咤商场,纵横捭阖,受人畏惧尊敬,因为身体隐秘处的两性器官,也只能一生都受到欲望的辖制,无处挣脱。明明该是高不可攀的人上人,却只用肏破处女膜,就能轻易俘获他们的身心,从此对他们为所欲为。
怪不得柳絮春说,双性人的身体,太糜烂、太容易堕落。
不过肏了一次,就能让柳絮春完全抛下尊严,不顾与儿子争抢男人的羞耻与背德,在儿子被肏晕过去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勾引季宁川,张开腿让男人肏他。
季宁川扯开柳絮春的腰带,拉开西裤的拉链,将他的一条腿从西裤中抽出,抬起到臂弯处,另一只手将内裤裆部勾开一条缝,硬起的阴茎压着湿滑的缝隙滑动两下,微微用力嵌入了柔软温热的身体。
可是,季宁川淡淡地想,柳絮春也好,柳景笙也罢,都不是他强迫来的,是他们主动跑到他的房间里,说着缠绵悱恻的爱语,浪荡地张开腿勾引他,主动让他肏破他们的身子的。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也清楚双性人身体的可悲之处,并下定了决心,那自然要承受相应的后果。
怪不得他。
他动着腰,前后顶弄起来,柳絮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放松下来,修长的右腿勾在季宁川身上,随着他肏穴的动作深深浅浅地呻吟着,愉悦而兴奋。红润的阴肉包裹住粗硕的阴茎,没动几下便泛起水意,为青筋遒结的阴茎表面覆上一层湿润的水光。
季宁川刚刚射过两次,身体浸泡在懒洋洋的快感中,正是游刃有余的时候,他不再急躁地前后抽插,而是稳且有力地一下下慢慢肏,感受着柔软的粘膜被龟头一点点顶开,包裹住茎身不断吮吸,在阴茎离开后又缓缓合拢的销魂风情。
柳絮春仰起脸,脸颊浮起暧昧的绯红,长长的眼睫颤抖着,红唇水润微张,吐出团团湿热的喘息与声声暧昧的呻吟。
“好舒服啊……宁川,啊、碰到了……宁川,宁川……”他叫着季宁川的名字,整个人紧紧地攀在他身上,动作依恋,神情却放浪。
季宁川注视着他,看着他随着自己顶开阴道的动作轻轻颤抖,包裹在修身西装中的胸肌绷紧又放松,环在腰间的右腿顺着腰际滑下来,又被他主动抬上去,敞开腿挺起胯,迎合着阴茎肏弄的动作。
温软水润的粘膜柔顺地包裹住阴茎,随着大力的鞭挞轻轻颤抖,每次阴茎插进去时,龟头都会重重地蹭过敏感点,带起一阵电火花似的炸裂快感,让阴道猛地收缩,柳絮春的呻吟声也随之高昂。
柳絮春包裹在内裤里的阴茎也挺立起来,顶端吐露出粘腻的水迹,却因为布料的束缚无法痛快地舒展开身躯,只能委委屈屈地半缩着,湿滑的前列腺液将内裤前端沾得湿透。
内裤裆部被拧成一股绳,嵌在阴唇旁边,勒住充血红润的软肉,随着阴茎插入的动作一点点收紧。季宁川肏得不快,力道却实,每次抽插都会蹭过敏感点,没一会儿柳絮春便绷紧了身体,阴道痉挛两下,颤抖着绞紧了。
一股温热的阴精从阴道深处喷出,浇了季宁川一身。季宁川没有去管高潮中绞得格外紧的阴肉,仍然自顾自地一下下抽出插入,肏得又准又狠,将柳絮春的高潮一再延长,到最后他的嗓子都叫劈了音,通红的眼角流出成串的泪水来。
“小声点,别被佣人听到了。”季宁川伏在柳絮春耳边,带着点喘息地说道,“这么骚,可不像第二次被肏,简直跟被人玩透了似的。”
柳絮春含着泪雾的双眼迷蒙地看向季宁川,有点轻轻抽泣地说:“宁川……呜、我太舒服了……啊……”他咬住下唇,又小小地尖叫了一声,淋漓的水液顺着长腿滴落下来,洇湿了坠在地上的黑色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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