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臣服。
不知道这人是用了多大意志力,才能说服自己以自虐心态和姿态迎接白谕为所欲为。
白谕的目光沉了沉,身下的动作变得更猛烈起来,而时恙就只是死死的保持着姿势,偶有两声隐忍的痛吟夹杂在气息中的喷吐出来。
许久,白谕从那具身体里暂时抽离出来,把人半抱着来到卫生间。
知道时恙极力忍耐不会轻易泄身,但白谕也的确不想赌那种小概率事件把客厅弄得污七八糟。
时恙被重新抵趴在卫生间的墙上,浑圆的臀部被人从后面不停的撞击。
鉴于刚才的表现,白谕没把人抵在洗手台边缘肏,而是给时恙酸胀的小腹留了一点空间,算是一点被取悦后的奖励。
他的双手牢牢扣住时恙的腰,整出整入的快速抽插着,大起大合,每一下都深深嵌入湿热的软肉里,仿佛要把人捣烂。
在某一刻,他抽出阴茎,把时恙拽得转过来跪下,浅撸两下后掐着人下颌把东西怼了进去,接着按着那头细软的发抵入深喉,白浊液体倾射而出。
时恙只觉要窒息了,眼前发黑,粗硬的东西抵着喉道生疼,生理性的恶心没来得及呕,一团灼热的液体就在口中喷勃出来,轻微的腥味充斥鼻腔。
白谕射完就退了出去,一退出去,眼前的人就开始剧烈的咳呕,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唾液伴着精液从唇上淌落下,但看量并没有全吐出来,有一半是被咽了下去。
缓了得有三分钟,一只手指压着时恙的嘴唇抹去黏糊的液体,整个的把人提起来。
被逼到这个份上,时恙再能忍也快尽极限了。
哑涩的嗓音带着乞求:“二少……”
白谕把人拎到马桶边上,掀开盖子。
“给你二十秒尿出来,二十,十九,十八……”
时恙几近绝望。
先前遭那么一遭,他胯下的玩意奇迹般的还硬挺着,虽不是最坚挺的程度,但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尿出来可谓难上加难,更别说还有人在旁边盯着。
“十五,十四……”白谕在倒数着。
怎么办?时恙睫毛颤了颤,薄唇微启,嗓音带着搓磨后的嘶哑:“二少,时恙可以用手吗?”
数数的声音稍顿,嗯了一声算做回应。然而,再接着数的数字却往后跳了一个,像是弥补那一声“嗯”所带来的时差。
“十一,十……”
时恙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认命般的闭上眼,下一瞬指尖猛的用力一掐,疼痛像触电般从下身炸到脑海,短短几秒阴茎就被强制性的软了下去。
时恙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蜷下,被激出来的汗珠自鬓边滚落。
但很快,他直起身子,睁开的双瞳却似失去了焦距,浅浅的眸子空洞的盯着前方,肌肉也跟着放松下来。
“三,二,一。”
叮咙咚咙的水花声在卫生间内响起,由淅沥至湍急再变小。
最后,身体像被抽掉灵魂,软软的靠在白谕身上。
白谕捏了捏时恙的后脖,似在抚慰。
得了一点温柔,失焦的双瞳重新凝起一点光芒。
“……二少”,他喊。
早在出任务的时候白谕对他还没有那么粗暴,怎么突然之间变了呢?
……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的主人可以解决训练营的问题,还自作主张的要替主人扛罚。
因为不信任,所以没资格叫他主人,好像都是该的。
“对不起。”嗓音沙沙的。
后面的人微微沉默,手掌从他的后颈移到肩头再滑落。
“东西收拾了,好好休息,明天早起。”
说完,径直离开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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