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檀木的勺柄击打在时恙的腹部,也不止是腹部,还有前的那两个敏感点。
并不是想一味让时恙疼痛,勺柄镂空的花纹在乳尖狠狠摩擦,然后猛然清脆的拍打,在疼痛与麻木中又再次被按压辗转。
时恙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明明脑海里痛楚连绵,可一种难缠的快感却从中滋生。
喉咙中似有声音呼之欲出,但他本能的忍耐,羞耻与习惯令那一声声的呻吟卡在喉中,只断断续续呼出灼热的空气。
三分的撩拨,七分的痛楚。
时恙理智在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冲刷下所剩无几,仅仅用以维持姿势还有机械性的报数。
温凉的黑檀木敲在胯下,这东西在不知不觉时已半挺起来。
时恙吃痛的抖了抖,嘴里嘶哑的报出一个“四十三”。
“看来是打得少了,结束了还报。”
那双浅色的瞳微颤了颤,似乎在缓慢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白谕的手摸上时恙胯间的性器撸动两下。
一瞬间,就像受到刺激一样,那具迟钝的身体倏然一弹,时恙的脑子立马就清醒过来。
“主……”
话未出口顶端就被狠狠掐了一下,后面那个字生压进嗓子眼里没喊出来。
“最后一次提醒,该叫什么?”叫二少,不准再叫主人。
“唔嗯……是,二少。”
那一下实在太疼,生理性的眼泪都差点被激出来,本来勃起的性器在这一掐之下又软了下去。
白谕却没停手,力道不减反增,撸动的速度也加快起来。
时恙张了张嘴想让白谕停下,但话到口边怎么都说不出来。一则以他浅薄的性经验,被人这样玩弄脑子里已然是超纲状态,二则白谕的任何行为对他而言都是应该的且不可违抗。
性器的快感和膀胱的酸涨交错在一起,直觉告诉脑子应该赶紧排泄,不要让器官继续变硬,不然性器充血后只会让排尿变得更加困难,可身体却鬼使神差不由自主的去迎合那只上下起伏的手。
撩拨起时恙的欲望简直易如反掌,当看到手中的性器昂首挺立,白谕点到为止的停下手头的动作。
从抽屉里拿了只润滑剂,事先警告:“憋好,要是尿漏出来就自己舔干净。”
白谕解开裤子,他的性器已经坚挺,草草润滑几下便抬起时恙的腿直接的怼了进去。
时恙的双腿被分开折叠在胸口,腹腔的胀痛在大腿的挤压下尤为甚之,肛门尚未达成适应,便被粗硬的凶物毫不留情的怼入。
一时间,微红唰的从脸上褪去,惨白从脖根儿爬上额头。
“……嗯哈……求……疼……”
唇里挤出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全身上下都发着颤。
或是疼的,或是太紧张,或者两者都有,进去之后肛门收缩得紧紧的,夹得白谕一蹙眉。
“放松。”
白谕居高临下的睨视疼得发抖的人,暂缓了身下的动作,手掌在其大腿拍了拍,示意他赶紧松下来。
时恙的睫毛都被痛得沾上了一层朦胧,他微微调整呼吸,呼出来的气都疼得打旋,他试着慢慢把后穴松了一点力。
可刚一放松,白谕立刻又横刀立马的抽插起来,一干到底,根本不管下头的人什么感受。
饶是以时恙的忍耐度,如今也被疼得满头大汗,一时间分不清天南地北,他胯间的玩意儿开始萎靡,之前被撩拨的情欲被潮水般的痛感掩盖。
白谕却不肯放过,手头不慌不忙的又拿起时恙的老二套弄。
身体沉浮在连绵起伏的痛感中,命根乍然被握住生出微妙的愉悦,本来忍得就已经很辛苦了,哪来还有力气应对这点快感,时恙不自觉的伸手去挡。
“看你忍得辛苦帮帮你还不肯了?”
如果这是白谕的帮,那生殖器勃起后尿道收缩,确实会使排泄难度增加许多,但这却不是减轻时恙痛苦的方式。
“……对不……起。”
可时恙这个人的自制力真的非常强悍,当白谕这句话说出口后,那只阻止白谕的手就挪开了。不仅挪开了,还转而攀上自己的大腿,五指死死的扣住膝弯把膝盖压向胸口,指尖下的皮肤因深陷而发白,手背青筋凸显。
他扬着头靠在沙发上,汗水从锁骨逆着淌过脖颈最后滑落在脑后,褐色的软发被打得半湿。浅色的瞳疼得眯起,破碎的目光飘忽的望着白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