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烧开后凉一分钟,等温度降到90左右再用。三板子,茶喝了。”
……
“倒水不是这么个手法,黑茶高冲,教你这次记6板子。”
……
“茶叶多了,一盏的量,绿茶4g,白茶5g,黑茶8g。”
……
不知重泡了多少次。
白谕接过递来的小瓷杯,轻瞥一眼:“淡了。”
时恙已经麻了,习惯性的把剩下的茶水倒玻璃杯里,三摇五晃等凉些便三五口饮下。
但见白谕悠悠把玩着小瓷杯,声音懒懒的:“颜色虽淡了,但总体还可以。”
还可以,那是不是用记板子,也不用再喝茶的意思?
时恙:“……”
泡废了的茶都进了肚子,现在他只觉得肚子里的水快漫出来了,便意那叫一个汹涌澎湃。之前他一直在憋着,现在终于达到要求了,时恙只想着赶紧解决一下尿急的问题。
“二少,我可以去上个厕所吗?”
白谕瞥了人一眼没回答,不紧不慢的道:“再泡一盏。”
时恙以为是再泡一次就让自己去上厕所,当即认认真真的重泡一盏。
茶汤橙红明亮,白谕抿了一口,只是淡淡斜了时恙一眼。
没说话,那该是挑不出什么大毛病了,时恙悬着的心放下。
就当时恙以为接下来就可以上厕所去时,白谕从茶筒里抽出一只茶勺,声音不咸不淡:“欠了几板子?”
时恙一怔,当即回答:“应该……四十二。”
白谕眉梢微挑:“这么多啊?”
旋即拿了两个靠枕叠在沙发上,对时恙道:“躺上来,臀桥会做吗?腰部上挺,不许接触到下面的靠枕,双腿分开。”
早在白谕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时恙就觉得大事不妙。待白谕说完,时恙内心已是一片萧然,完了,看来今天这泡尿是没法善了了。
按白谕的要求躺到沙发上去,顶胯抬腰的动作一做,时恙霎时觉得膀胱里的水要涌胃里去了,肚子归肚子憋涨得慌,胃是胃被挤压得恶心。
就在这种时候,白谕手头的茶勺没有任何预兆的往腹上一落,钝痛乍生。
腰腹的皮肤本就敏感,况且他还危危可及的憋着一肚子尿,感官上更是有种脆弱不能碰的错觉。
所以茶勺刚落下,时恙的腰臀瞬间像泄了气般的塌软下去,尿意在突然间的刺激下险些没憋住,喉咙里闷出短促的哼声。
“撑起来。”白谕的声音没有情感,“不行我们就换个姿势。”
时恙其实有念头想问换个什么姿势,但想想以白谕的性子,换一个也不会比现在这个舒服,还是闷声闭嘴的好。
努力将身子撑起保持住,淡淡的音调从头顶传来:“打一下,数一个,从现在开始。”
紧接着,疼痛便从腰腹上落下开。
白谕挑的这个罚具着实精巧,黑檀木制作的茶勺从头到尾粗细均匀,大约三指那么宽,前三分之一是半圆弧的,用来舀茶叶,中间段平扁光滑,后端是精妙的镂空设计,总段不到三十厘米。
被白谕手持的部分是前端的舀勺,后端的勺柄被余出来抽打时恙,尾部镂空镌刻的兰花落在皮肤上印出白色的轮廓,接着微红弥漫,将那图纹掩盖过去。
不过,时恙此时显然没心情去欣赏自己在自己腹部盛开的一朵朵兰花。
他难耐的调整着呼吸,嗓中隐忍的吐出一个个数字,腹部传来的钝痛与涨痛不一会儿就令他额头生出一层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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