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从海上回来后时恙就一言不发,晚饭也不吃,只是跟在白谕后面守着。
白谕懒得理会,晚饭过后就直接把人关房间外边了。
他自诩不是什么善良的人,自然也不会用善良的方式去理解时恙。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是个人都该离他远远的,除非有病。
然而,大清早打开门,白谕:“……”
时恙跪在门前,一双浅瞳蕴着晨光:“主人,早安。”
白谕原本想绕过他直接下楼去,哪知脚步还没挪,时恙就从后面拿出根软笔鞭,双手举起来:“时恙没有其他意图,只是想跟在您身边,您不信的话用什么方法验证都可以。昨天惹您不快,时恙请罚。”
声音柔软又利落,像极了他本人。
白谕的眼睛微不可察的眯了一下。
这人还真就病得不轻。
他随手拿起时恙递来的鞭子,冷冷的瞥了一眼时恙,折回了房间里头。
时恙连忙跟了进去。
镶嵌入墙的铜蔷薇被逆时针转动,落地的油画上弹出一道门。
白谕走进调教室。
“跪去中间。”他对时恙说。
时恙依言走到调教室中央,双腿分开,挺直的跪下去。
这里的地板并不平滑,地面是由一种坚硬的塑料颗粒构成,类似指压板那样。
前一夜跪肿的膝盖还没有恢复,现在又跪在这小竹笋般的地板上,双膝像被针扎似的痛。
白谕冷淡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你以为在训练营吗?受罚用这种姿势?双手后背,身体前压,胸部贴地。”
一个屈辱的要求
时恙的身体微僵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按照白谕的要求摆好了姿势。
腰部下塌,臀部高翘,双腿张开,羞辱的姿势。
白谕的鞭子没有任何预兆的就落下去了。
隐忍的闷哼响起。
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第二道接着抽下。
一道又一道,抽在时恙的大腿内侧。
一道压着一道,交错着,在柔韧的皮肤上掠出艳丽的痕迹。
时恙的额头压在地上,细碎的发丝随着鞭子的落下微微颤动,克制的抽吸声穿透柔软的发丝,带着压抑与苦楚。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要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晃动。
时恙的身体紧绷着,但这种紧绷恰好使肌肉线条更明显展现出来,细密的汗珠自脊背浮现,蒙蒙的孕出一层水光。
白谕丢掉鞭子,看了一眼时恙红肿的臀腿,声音平淡:“出来。”
时恙埋着头深吸了两口气,稍稍缓了那么几秒,然后挣扎着爬起来。
卧室中,白谕拽过步伐有些踉跄的时恙,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他身体前倾,右腿岔到时恙的双腿间,膝盖直接重重顶压住时恙的重点部位。
惨痛的闷哼自身下响起。
白谕单手将时恙的双腕束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到侧腰,再到胸膛,最后握住时恙的脖颈。
时恙只觉得胯间的部位不断被挤压,那种疼痛令他顿时冒出一身冷汗。手臂被狠狠扣着,白谕像一层阴影笼罩着自己,肆无忌惮的、审视的目光扫过每一寸皮肤上,只是握住咽喉的手稍留余地,没有用力。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