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微微侧脸看向他。
荧幕闪烁的微光中，五官锋利的轮廓。
缄默而漆黑的眼。
“你发给我的那些视频，我每个都认真看了很多遍。平常办公结束休息，有空就想看一看。你寄给我的内衣上面还留有你的气味，我不想分享给其他人，也不想让任何人触碰或看到，都好好保管起来了。”对方说，“那些视频里的你，都没有现在的你好看。”
攻垂下眼，指尖轻轻发抖。对方又说：“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攻说：“……可以。”
攻把手伸给他，干燥的大掌拢住他冰凉的手指，温柔地包着他的手。
指腹在他的无名指上摩挲了一周，然后松开了他的手，用掌心盖住他的手背。
电影结束，已经晚上九点多了。老板对他说：“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老板约他出来吃饭见面，就真的只是吃饭见面。
攻只好上了车，随便告诉了他一个地址。
老板开车送他到小区门口，临别前，从后排车座上拿过一个袋子，放在他怀里：“送你的小礼物。希望我们以后能经常见面。”
攻沉默了一下，微微点头，和他告别后下了车。
等车开远了，攻才拎着袋子，绕到附近的地铁站，在手机导航上查自己家怎么走。
攻坐在长椅上等地铁，无聊地望着夜空，有点走神。
地铁车门打开，像一条银色的深海带鱼，鱼肚子上被剖开一串大窟窿，人群哗啦啦涌出来，像流了一地奇形怪状的内脏。
攻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衣服都没脱，倒在床上。
他感觉好困好困，于是，就这样亮着灯，趴在被子上睡了一小觉。
醒来时是午夜，世界静静的。攻想起来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把袋子里的礼品盒拆开。
是一只限量走秀款包包，一眼六位数价格，水蓝色菱形方格包面像美人鱼湿淋淋的鳞片，每一个格子上都有碎钻点缀，细细的链条勒着锁骨，仿佛挣扎撕破的渔网。
攻背着包包，光脚踩在地板上，在落地镜前踮着脚尖转了个圈，看了好久，拍了许多张好看的照片。
攻把包包小心翼翼地装进来，修了修照片，全选发给了老板。在对话栏打了几行字，想想，又都删掉了。
攻最后说：好好看，我好喜欢。谢谢老板。
发完消息，攻把手机倒扣着扔在床上，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洗完澡回来，边擦头发看手机，对方没有回信息。
攻吹干头发，把手机支在床头桌上，从衣柜里挑了件黑色半透明纱质吊带裙，穿上，又从抽屉里拿出润滑油和小玩具，慢吞吞爬到床上，窝进软乎乎的被子里。
攻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往下拽，抬起屁股脱掉内裤，敞开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撩起吊带裙簇拥着花朵和褶皱的裙摆，打开跳蛋开关，电线绕在手指上，指尖捏着跳蛋贴住性器前端轻轻地震。
湿腻的酥麻感涓涓细流般传进神经，攻躺在被子上难耐地磨腿，轻声呻吟着，阴茎朝着镜头慢慢挺立起来，戳着肚前的裙摆，一半掩在腿心深处，一半被遮在半透的黑纱里，龟头透出朦胧的粉红色，充满妖异与诱惑感。
他按了几下跳蛋上的小圆钮，调高了震动频率，震感剧烈，脸埋在枕头里放浪地呻吟，湿润的下身不由自主在空气中小幅度挺弄，阴茎埋在吊带裙黑纱里，上下颤颤。
花朵和褶皱层层叠叠堆在胯骨上，攻隔着黑纱轻轻揉弄茎身，咬着手指急促地哭喘，大腿合拢夹紧被子，颤抖地磨蹭。
跳蛋嗡嗡震动声在安静的房间中过分淫荡，攻浑身痉挛着高潮，腰高高地拱起，乳白精液喷到空中，落在黑纱上，甜腻得拉丝。
攻把裙摆撩起来，慵懒地展示给镜头，高潮后变成深粉红色的龟头无力翕张着精孔，细细的精丝被渐渐拉长、扯断，顺大腿流到脚踝上，小腹蒙着薄薄一层热汗，随呼吸软软地起伏。
攻指尖沾了点大腿上的精液，送到嘴里尝了尝，漂亮泛红的脸凑近镜头，舌尖舔了舔嘴唇。
攻把视频发给老板，打卡完成，困困地打了个哈欠，把床上收拾干净，又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钻进被子里，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追了会剧。
许是放松的缘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中午醒来，攻点开聊天，对方回了他消息。
－颜色很适合你。
说的大概是他发的照片。
攻往下划了划，发现对方接收了视频。
不过什么都没有回。
攻无所谓地起床洗漱，准备下午去超市买点东西。
小剧场
受：开会中，正冷脸训人。
受：嗯？看看老婆发了什么好东西。
受：老婆背新包真好看。
受：还有视频？会议暂停，迫不及待点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