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女装在色情网站上卖肉，卖写真、丝袜，直播测评各种小玩具，依打赏命令穿雪白蕾丝情趣内衣大张双腿阴茎上绑着跳蛋揉胸自慰高潮浑身颤抖。
高潮的时候，细腻的皮肤变成湿润的粉白色，浸着薄薄的汗珠，纤细脚趾紧紧蜷缩，涂成肉粉色的脚指甲沾着粘稠的乳白精液。
刷屏的礼物动画特效眼花缭乱，真爱守护榜榜二榜三争得头破血流，榜一却遥遥领先。
这个人从不发送任何命令。初始灰色默认头像，＿xcavsbk7009＊随机昵称。每天甩下打赏就冷漠离开，好像日常打赏直播间是他的上下班打卡任务。
打赏金额高达几十万，初夜都没这么贵的。让攻很是费解。
某天，榜一忽然私信了攻，约攻出来见面吃饭。
原来从来不发命令，是想攒个大的。直接说想睡他不就完了。攻满不在乎地答应了，和他约好了时间地点。
攻当天化了非常漂亮的淡妆，穿上自己最贵的衣服，拎着名牌高仿包出了门。怕弄乱衣服，甚至还花钱叫了车。
约定地点挺远的，是家高级餐厅，外表看去像座皇宫。
攻吃不起这么贵的餐厅，平时路过都要加快脚步，不想在这里多逗留。
攻心想反正之后都是要上床，随便找个街边小馆子吃顿饺子，然后带他去开房不就好了。
用不着这么客气。
怪不自在的。
门口的侍应生礼貌又热情地迎接了他，把他领到预订的桌位上。
攻原以为见到的会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秃顶男，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人。
攻说不上来，但觉得，他五官很俊，发色瞳色都黑，肩膀很宽，胳膊很结实，高高大大的，能把自己装进去。
一身星空灰色的休闲西装，骨子里有种天然的修养，像位年轻有为的老总。
攻默默低头看了看手机，问他：“请问你是在等人吗？”
那人说：“对。”
声音沉沉的，听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攻说：“不好意思，可能弄错了，我应该不是你要等的人。”
那人说：“是你，我只约了你。”
攻这才发现，偌大奢华的餐厅里只有他一个客人。
今天已经被包场了。
对方把手机递过来给他看。灰色头像，＿xcavsbk7009＊。
攻说：“……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那人说：“没关系，快坐吧。”
攻坐下了，侍应生很快上了菜。
很好吃的西餐，都是攻从来没吃过的东西。
在这么高级的餐厅里吃西餐，很讲究礼仪，然而对方动作却很随意，似乎怕他拘束，为了照顾他的感受而故意显得漫不经心。
攻不会用刀叉，对方就自然而然把他的盘子接了过去，帮他把羊排切成易嚼的小块，再放回到他的面前。
菜品有很多种，攻有些吃不下了，但还是撑着多吃了一点。
最后一道甜点上来，攻舀着小勺子，慢慢吃干净。
对方杵着下巴，看着他，问：“吃好了吗？”
攻说：“吃好了。”
他刚想说：接下来我们可以去酒店了吧。对方却先他一步，说：“那我们晚上去看电影吧。”
电影院同样被包场了。
两人坐在情侣专座上，看着最近上映的一部大热科幻片。
攻觉得今天一整天过得也像科幻片。
不明白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约他出来上床的吗？干嘛要这么多铺垫。
不想操他？玩他？
还是觉得他真人和照片比太丑了，连做爱的兴致都没有了。
会骂他诈骗吗，会要求他退钱吗？他没有那么多钱，一部分被平台抽走了，另一部分他想攒起来……
攻电影剧情一点都没看进去，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对方说：“你今天穿得真漂亮。”
吐息沉沉，扫过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