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手托着腮,望着窗外风景,一路宁静。司机额角全是汗,一眼不敢看后视镜。到家停车,给大佬开车门时,手剧烈地发抖。
大佬回了公寓,脱了鞋,西服挂在衣架上,松了松领带,解开两颗扣子。抽出皮带,卷起来,朝茶几旁边的地毯指了一下:“衣服脱了,跪那去。”
攻安静了几秒钟,客厅里响起了脱衣服的微弱摩擦声。
攻赤着脚走过去,轻轻跪在地毯上,闭上眼,肌肤蚌肉似的白,脊椎在薄薄后背上凸起漂亮的形状。大佬掂掂手里的皮带,猛地高高抡起,抽在了他的身上。
说实话,大佬的赏罚,很分明。
攻期末考试,又考了年级第一,大佬看着卷子上的红勾勾,在家长签字那条横线上龙飞凤舞签了个名,搂着他肩膀表扬他,问他今晚想吃什么菜,想要什么奖励。攻训练时失误,被打手一个过肩摔扔到地上,殷红的嘴唇沾满了血,大佬坐在一边,不关心似的,碾了碾烟头,说,结束以后,自己去领罚。
大佬的赏罚,不分明。在学校打架斗殴,大佬不骂他,饭局上被摸了下腿、掀桌子泼人一脸酒,大佬也不骂他。大马路上被不认识的男生拉着手腕表白,大佬回家把他打了个半死。
攻第二天顶着一身淤血去上学,把同桌吓得脸刷白,连问他用不用去医院,攻一瘸一拐走到桌边坐下,在书包里翻作业,说:“不用。”
同桌看着他两条细长雪白的胳膊被皮带抽出来的疤,没忍住问:“被你爸打的?”
攻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又冷又锐,像刀捅进肚里,又垂下头去,翻出卷子,交给课代表,卷面上沾着几个血点,干成了黑色,攻指尖在上面摸了摸,擦不掉,于是作罢。
同桌愣住,浑身冒了冷汗,不敢追问,在心里默默嘀咕:明明浑身是伤,脸上却干净得不得了,好像有谁再怎么生气,也舍不得碰这张漂亮的脸,转而在他身体上狠狠泄欲一样。
攻放学了,拿着满分卷子回家,大佬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新闻,喝着茶。攻放下书包,把卷子交给大佬:“哥,老师让签字。”
大佬拿过来看看,没有家长签字那行,翻过面看看,也没有。攻一瘸一拐走过去,坐到大佬的腿上,因为腰疼,坐下的动作很缓慢,攻搂着大佬的脖子,柔软的黑发蹭他的脸,眼皮挨着他嘴唇,吻他的下巴,沿线条锋利的下颌吻到耳朵,轻声说:“别生气了,哥。”
大佬手掌搭在攻膝盖上,掌心包着,揉了一下,揉到一块淤血,像放坏了的水果上褐色的斑,摸起来格外软,尝起来格外甜。攻轻轻地发抖,大佬扣住他脑后,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大佬嗓音慵懒,断句的方式总是出人意料,听得人心底发怵:“囡囡,你也大了,爱说假话了,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眼神吗?”
明亮的,又冷又锐的,像刀捅进肚里。
还是那个经常挨打的白切黑小漂亮攻x他喜怒无常的监护人黑道大佬受。我翻来覆去,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觉得这篇的后续发展成伪np也很香很好吃!!!
攻是那种性格:越控制他越反抗,越教训他越不听话,越打他越有韧性。
大佬拿皮鞭抽过他太多次,已将他骨头锻硬了,表面乖顺听话,实际叛逆到了极点,随时可能忘恩负义反咬一口。
攻出任务同时养鱼,勾引了一大堆任务对象炮灰受,任务对象们不需要攻主动开口,就追着攻把他想要的东西全都给他,从各种途径打探攻的信息,想方设法把他从大佬身边抢走。
攻故意撩拨任务对象,在他们面前装可怜,又钓又茶,带着哭腔诉说自己的身世多么多么可怜,父母双亡,唯一能依靠的叔叔被大佬残忍杀害,自己被暴戾大佬强制爱……
假话编的一套一套的,信口拈来,把任务对象们骗得五迷三道。等他们不可自拔地爱上他,又忽然拍拍屁股走人。
攻和任务对象暧昧,一路滚到床上,平时在大佬面前乖巧怯懦,在别人床上却又媚又浪。被大佬发现以后,雷霆手段处理了攻的小鱼塘,把攻拖到床上狠狠教训。
大佬下手太重了。攻第一次崩溃地哭了,大佬掐着攻的脸,问他是怎么勾引别人的?是不是拿屁股蹭鸡巴?
攻大腿被皮带抽得红肿渗血,强制性大张开,小腹上糊满精液,还要被一次又一次逼着射精,捂着脸摇头,急促叫他“哥、哥……”声音发抖,“好疼、好疼……别打我,好不好?”
攻攀上大佬脖子,主动摆腰夹腿任他抽插,说“抱抱我……”,细细吻大佬的眼角和嘴唇。
攻服软的态度讨好了大佬,大佬终是没进一步惩罚他,到此为止,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攻第二天顶着一身伤去出任务,锁骨上的吻痕都还没消掉,不用问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直追求攻的任务对象再没耐心听他的车轱辘话,忍无可忍向他掀桌摊牌:“你养父对你做了这种事,你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离开他来我这里,我给你钱权、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帮你除掉他——”
攻手杵着下巴,微微困惑地望着对方,唇角带上了一点玩味:“除掉他?就凭你吗?”
对方语塞,正欲开口,攻恹恹地打断了他:“他是在床上对我很凶,时间长了让我有点接受不了……”
话锋一转,笑吟吟说道:“可是你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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