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怪他,他手机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昨天晚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连澡都没洗,所以才没跟你说。”薛鹤年礼貌解释道,“阿姨你放心,程溯是我来到这个学校最好的兄弟,要怪你就怪我吧!”
程溯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兄弟宣言堵得不知该说什么,徐惠也明显愣了一下。
“……行了,没事就行,你把电话给程溯。”
薛鹤年的手指已经解开了程溯身上宽大的衬衫,正在一寸寸深入,听到自己的名字,程溯立马坐直了,摁住薛鹤年的手应道:
“妈,我在。”
“今天就原谅你,你给我早点回家听到没有!”
“好。”程溯匆忙地应道,夹紧了大腿,阻止薛鹤年的不断深入的手指,咬着牙无声地喘息。
“以后要做什么先给我发个消息,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找到三点钟?”说起这个就来气,徐惠打着手电一边喊程溯一边找,差点就给打电话质问温云白了。
“嗯……”程溯声音闷闷的,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不让她察觉到异样,偏偏徐惠在这个时候开始喋喋不休,薛鹤年在这个时候开始玩弄他。
“你那个同学……有时间带回家玩玩,交了朋友也不跟妈妈说,我是会吃了你吗?”
“不是……”程溯感到身上一阵冰凉,低头一看,竟是薛鹤年把奶油抹在了他的身上,他大脑当场宕机,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又羞又愤地瞪了一眼薛鹤年,用眼神警告他,而薛鹤年置若罔闻,还凑上去吻了一下他,修长的手指沾了奶油在他身上游移,留下一道道冰凉的痕迹。
“算了,找到手机就快点回家,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不骂你了。”徐慧说,“听到没有?”
程溯像个被涂抹的蛋糕胚子,粉色的乳头被奶油盖住,鼓起两个小包,漂亮的腰背上不是吻痕就是奶油,薛鹤年还在继续浪费,企图用手指强奸他身上每一寸肌肤。
这是吃的,怎么可以用来做这个?
程溯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还有一种浪费粮食的恨铁不成钢。
“听到了……”他被箍在薛鹤年的怀里,动弹不得,薛鹤年穿得完完整整,而程溯早就被扒光,像只被脱了毛的小羊羔,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挣扎中难免扯到自己的伤口,他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只有用手阻止薛鹤年的长驱直入,他从来不觉得徐慧的电话是如此漫长。
“你在做什么?”徐慧冷不丁地说,“声音这么奇怪。”
程溯猛地一惊,薛鹤年沾着奶油的手指来到他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臀缝,冰冰凉凉地触感贴到他肿胀的阴茎和惨不忍睹的菊穴。
薛鹤年笑眯眯地看着,虎牙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俏皮。
程溯简直要被他逼疯,还必须装作镇定,“没什么,我、我刚刚摔了一跤。”
薛鹤年的眼角含笑,手指拨弄他的时候看起来漫不经心,全然不顾程溯的反抗,手劲出奇的大。
被欺负狠了的肉穴因为过度摩擦在褶皱处凸出一圈小包,偏偏淫荡的菊穴还溢出水来,薛鹤年冰凉的手指如蛇滑过他的臀缝,激起一层层心神荡漾。
奶油混合着淫水在他股间泛滥,程溯惶恐地捂住了嘴,能听到若隐若现的水声。
薛鹤年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行了,早点回来。”徐慧顿了一下,又关心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
话音刚落,程溯忽感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薛鹤年压在身下。
程溯身上惨不忍睹,黏黏糊糊,的奶油糊了一身。
“薛鹤年!”
“嗯嗯!”薛鹤年像条摇尾巴的狗,程溯仿佛都能看到他竖起的耳朵。
“小溯,蛋糕好吃吗?”薛鹤年眉眼弯弯,眼角的泪痣明晃晃的。
“你别这么浪费,蛋糕是拿来吃的。”程溯皱眉道,“不是用来抹在身上的。”
薛鹤年捏捏他的脸,笑道,“谁说我不吃呢?”
程溯一愣,“啊?”
薛鹤年心痒痒,蛋糕当然没有程溯身上的好吃。
“小溯,接下来该是我来吃蛋糕了。”薛鹤年手指微曲,挑了挑他的乳尖。
程溯本能的想要逃跑,却被薛鹤年大力钳制住。
“想跑?你个小没良心的。”薛鹤年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我可是帮了你的。”
程溯动作一顿,挣扎的力气变小了,他内心十分矛盾,薛鹤年说的也没错,只是这样被他舔……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踌躇半晌,程溯还是妥协了,“那你不能……不能插进去。”
薛鹤年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程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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