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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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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lay,N油涂遍全身/“想跑?你个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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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从小就养成的恶习。

他会格外关注外貌出众的人,仔仔细细看他们的脸。

如果不考虑未来,程溯可能会去当个画家,以最直观的方式画下世间一切美好的事物。

薛鹤年的长相深深吸引着程溯,所以才会在和程会卿纠缠不清之中将薛鹤年牵扯进来,他明明可以不和薛鹤年去废弃教室,不发生之后的一切的。

然而内心的恶念驱使着他靠近,他希望薛鹤年是能将他从深渊里拯救出来的人。

程溯掀起眼皮看了薛鹤年一眼,送到嘴边的奶油在唇上沾了星星点点痕迹,看清薛鹤年专注的目光,程溯稍稍舔了下唇角。

薛鹤年是真心喜欢我的吗?

程溯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还是只爱我这副干瘪消瘦的身体?

细腻的奶油在舌尖滚动,口中的甜味逐渐泛滥开来,程溯此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他望着薛鹤年想了一会,又埋下头狠吃几口。

至少薛鹤年和程会卿不是一种人,他可以选择相信薛鹤年。

程溯不懂什么是谈恋爱,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谈恋爱,薛鹤年是第一个。

忽地,程溯想起一件事,徐惠还在给他打电话,夜不归宿这件事上一次发生还是在十一年前,那次回家被徐惠数落了好久,然而今非昔比,现在再发生这件事后果十分严重。

脑海中不经意浮现出她挥舞蓝色衣架的身影,程溯打了个寒颤,脸色发白。

他昨天出门用的是去教室学习这个理由,这是程溯第一次对徐惠撒谎出去聚餐,他知道学习这个理由一向是最管用的。

“薛鹤年,我能用一下你的手机吗?”程溯轻声请求道,“我……的手机没电了,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薛鹤年点头,掏出手机解开锁给他。

程溯咽了口唾沫,颤着手拿过手机,他抬眼看了眼薛鹤年,似乎是在征求意见,随即一瘸一拐地进了厕所。

薛鹤年的目光死死黏在程溯身上,直至他消失不见。

桌上摆放着程溯未吃完的蛋糕,12寸的蛋糕被程溯切了一个小口,薛鹤年一口没吃,只是看着程溯吃他就觉得幸福。

况且,他想吃的也不是蛋糕。

视线缓缓移到蛋糕上,他喉结上下滑动一瞬,想象着程溯身上沾了奶油会是什么样子……

大概过了十分钟,程溯拿着电话出来了,他死死捂住听筒,可怜兮兮地望着薛鹤年。

薛鹤年猜到程溯想说什么,挑了挑眉笑着看他。

“我妈想跟你说几句……”程溯为难地说,“关于昨天我在你家留宿的事……”

薛鹤年接过电话,却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程溯慌乱的模样。

气氛僵持了几秒,薛鹤年朝着程溯勾了勾手。

程溯连忙走过去,焦急地等待薛鹤年帮自己解围。

谁知薛鹤年一把将程溯扯进自己的怀里,程溯脚步不稳,第一件事是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一点声音。

“喂?薛同学?”电话那头徐惠有些不耐烦,催促了几句,“在吗?”

程溯急得团团转,攥住薛鹤年的衣襟眼神诚恳,绯红色悄然爬上他的脸颊,和昨晚醉酒的意乱情迷一模一样。

薛鹤年不慌不忙,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程溯不可能不懂他的意思,忙不迭地坐了上去,抱住薛鹤年脖子用嘴唇在薛鹤年耳畔到处乱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间。

薛鹤年垂眼看他,看到程溯用唇语说:

求你了,年年。

薛鹤年心情大好,开了免提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在呢在呢,阿姨。”

程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松弛下来。

“你就是小溯的同桌,薛鹤年?”徐惠愣了一下,和儿子朋友打招呼让她无所适从起来,程溯长这么大就没有过好朋友。

薛鹤年一个翻身把程溯压在沙发上,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气定神闲地应道:“是的是的,我们关系最好了。”

程溯要被薛鹤年的举动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又不能出声,只能任薛鹤年上下其手。

“小溯昨天晚上就是在你那里?”徐惠的语气听着缓和了不少,“参加同学聚会?”

薛鹤年抬起程溯的下巴,程溯眼神湿漉漉的,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像迷失林间的小鹿。

“嗯,对,本来程溯在教室里学习的,但是球赛赢了就出去聚餐了。”薛鹤年看着程溯的脸色猜测他说了什么,尽量与他说的口供差不多,“吃完饭还去唱了会歌,回家的时候太晚了,他们就都在我家睡的。”

程溯只是支支吾吾说了自己在薛鹤年家住了,没有想到这层去,听到薛鹤年撒谎一气呵成比他还流畅,不由得一惊,万一徐惠让其他人也出个声就不好了!

“晚了就不回家了?”徐惠音色严厉,“程溯你胆子大了是吧,都不跟我说一声。”

程溯一个激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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