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陷在我的怀里,仰起头与我厮磨,又擦出了一些情欲的电流。他眼神迷朦,慢吞吞回答:“大概是因为……想被你吃掉。”他不再掩饰自己对我的痴迷,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
我在他颈侧徘徊的吻用力了些,像叼住猎物血管的猛兽,令他不自觉地颤栗。“好。”我平静答应。
刚相识时,我与他曾被困于一处上古遗迹,他修为高超,能慢慢推敲法门,可我才刚筑基,很快又渴又饥,全靠他日日放血喂我才能活命。
我当时捧着他手腕吸吮,颇感局促,他则淡然不语,唯独在我用舌尖扫过伤口时,睫毛一颤。在那之后,他的袖中灵袋里常备着些点心,偶尔会问我一句饿不饿。
这天在灶前又亲热了许久,锅都要沸了,彼此才分开。他给我煮的粥里又是枸杞又是鹿茸的,样样大补。
可以但没必要。
在他试图举勺喂我之前,我亲自服用了,问道:“师尊不吃么?”
他支颐含笑看着我,“决儿刚才已经把我喂饱了。”
他说的是……我的脸色微红,忽然有种大局已定的悻然。未来与他相处,恐怕是他调戏我多一点。
夫纲不振,罢了。他没拿师道来压我,已是我得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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