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青纱帐被暖光晕染出光影,波纹似的起伏荡漾。
过分甜腻的软香将内殿重重包围,那床头纱幔被撞开,露出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上趴着的人影来,脖子上,手腕上,脚踝上,均戴上了沉重的枷锁,最后被一条细长的金链子牢牢地禁锢在床榻之间,极具羞辱意味的姿势。
白腻的皮肉被箍得泛起红痕,他被大分开腿,如同勾栏娼馆里最低等的妓子一样撅着臀招揽恩客。因为是不值钱的便宜货色,所以可以被粗暴甚至凌虐一般的对待,嘴里被塞了一根粗大狰狞的玉势,涎液从那合不拢的檀口里流出,淫靡不堪。
眼前束缚的薄纱早已被泪水浸湿,姜吟软趴在床上,身后凶猛的进攻着,他被撞得不住地往前爬,口中之物亦顺势被顶的更加深入。
喉头难受不已,连哭泣求饶都是奢求。
往日谢怀音于情事上最是克制,如今却是发了狠的想要折磨他,手足被锁链困住,腰身又被男人的手臂强硬囚住,当真是连避退都无法,只能硬生生的被那孽根钉死在床上,如凶器贯穿体内,狠戾鞭挞,直捣得那殷红之处破皮渗血,穴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姜吟被肏干的哀哀哭求,手指死死地揪着被褥,不住地躲闪。
奈何哭求声被玉势堵在了喉中,身子也被强制的压住,只有那被抽打的红肿的肥嫩臀部可以摇晃扭动,不像逃避,反似迎合。
用那被精水浇的湿淋淋的肉洞,去够那挺硬的性器,潮热湿红的媚肉缠缠绵绵的包裹上来,将其尽数收纳体内。
姜吟怎生受得了这般狠辣顶弄,像是要被他插烂一样,叫他被恐惧击溃的泪流满面,痉挛似的抽搐着,小穴蓦地紧致收缩,反倒让身后之人弄得越发粗暴,他浑身潮红湿热,急促的喘息着,被顶的一阵反胃,反而让他呕出了口中塞入的冰冷玉势。
顿时大声哭泣出来,“不要了!不要了!皇兄,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皇兄,我再也不敢了,我好疼...........”
“呜呜,皇兄我好痛.........我受不了了,我会死的,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我一定乖乖待在宫里面!我已经知错了!”
姜吟哭的凄惨极了,他平日里被谢怀音捧在掌心的宠爱,便是连床榻之间也是以他的欲望为主,温柔缱绻,缠绵悱恻,似春风细雨般柔和快活,即使是他与其他床伴之间也是愉悦居多,何曾受过这样的狠厉对待?
偏他不知道被谢怀音喂了什么药,硬是在痛楚中也感受到了几分欢愉来。
穴口不要命的流着淫液,肥肿的胸部也在无人问津之时生出酥麻痒意,脂膏似的白腻滑软,叫人玩弄的挺翘出一个可爱诱人的弧度。
皮肉处传来刺痛感,身体却又在叫嚣着还要更多,姜吟哭的喘不过气来,却又识趣儿的明白自己现下的处境,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做出谄媚讨好的动作,他扭腰摆臀,用最淫荡的姿态去迎合男人的粗大阳具,然后趁机啜泣讨饶,“皇兄........皇兄........”
他腰肢下塌,想要转过头去,却又叫脖子间的锁链囚禁得动弹不得,像一只富贵人家圈养的性奴,只能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展示自己,“皇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皇兄,你说好了会原谅我的.........”
他生的貌美,完美的继承了他父母两人的优点。
当初的状元郎耳畔簪花已是名动京城的艳色,叫先帝一见倾心,如今姜吟这张脸长开了,竟然比他母亲还要美,可以想象叫外面那些人看见了会生出怎样旖旎隐晦的心思。
此时他遍体凌虐爱痕,哀声垂泪哭泣,那张芙蓉面上呈现出一种雨打娇花般的湿润艳丽来,更加催生人心底的阴暗私欲。
谢怀音扯着那金色的锁链将姜吟拽到身前来,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微涩的泪水,神姿高彻,如瑶林琼树,开口却似那檐上的陈年旧雪透着浸骨的寒意,无端让人生冷,“哦,蓁蓁真的知错了吗?会不会哪日兴起又拉了你的哪个情郎背着皇兄私奔?”
他拉扯的力道过大,姜吟被勒得几乎窒息,他却只剩下惶恐之意,低着头狸奴似的卖乖讨巧,一般轻声啜泣一边表明立场,“我发誓,我要是再敢私自逃出宫外,就让我天打雷劈.........唔唔!”不得好死。
姜吟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舌头放肆的席卷着口腔之内的涎液,呼吸急促,他仰着头被迫承欢,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吞吃入腹,连骨头渣子都不留下。
好不容易被放开,姜吟扭过头剧烈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却听谢怀音轻声道,“我不相信誓言,我只要亲眼所见,蓁蓁若是下次再想逃跑,我就.........”
男人冰凉的手指滑过少年赤裸的肌肤,让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手指停留在心口的位置,谢怀音轻轻笑道,“孤便将你关在那笼子里,每日喂你催情的药物,将你养成那日日摇臀乞怜的淫奴,每日昏昏沉沉不知世事,只能期盼着孤来临幸。”
谢怀音在姜吟面前彻底撕下了那层伪装的皮囊,他的手指滑向少年柔软平坦的小腹,“届时,再喝上些使男子受孕的汤药,直到这里孕育出孤的孩子为止,到时候,蓁蓁就真的跑不掉了,若是这样还要跑,那孤就只能打断你的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