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味。
丰腴雪白的臀/肉被大手掌掴出凄惨的红痕,颤巍巍的露出中间肥美多汁的穴/肉来,他叫人按在胯上不住的顶弄,跪伏的姿势,像小狗,偏他毫无自觉,眼神涣散迷乱,痴痴的咬着手指让人干的说不出话来,哭声都是破碎凌乱的。
姜吟几乎被撞断了腰,他的身体哭泣着求饶,可精神上却又舒服的头皮发麻,只想放荡浪叫,叫那快活永远的留在他的体内才好。
眼泪混合着涎液弄脏了他的脸,那张漂亮的脸上满是被情欲操控的痴态。
与浑身赤裸的他相对比的,是衣冠整齐的谢怀音,他黑色的朝服上沾染了姜吟泄出的浊液,冕冠上的珠串随着他挺腰抽送的姿势而摇晃着,发出清越的脆响,然后在姜吟胡乱扭动的手误抓之下,散落下来,白玉珠子溅落在那画布似的雪白背脊上,像是下了一场雨。
有几颗不听话的白玉珠滚落到了两人交合之处,清透的外表染上不明的黏液,然后在青年帝王的恶意顶弄之下,与那青筋布满的狰狞性器一起被顶进了湿红的穴里。
“哈啊........”姜吟仰头低喘一声,被干得痉挛似的抽搐。迷蒙之间,他看见头顶的横梁上雕刻着五爪金龙的彩绘图案,威风凛凛,烈目铮铮,仿佛在默不作声的注视着他们这个方向。
龙在看着他,上天在看着他。
看着他们兄弟乱伦,有违伦理。
四肢霎时间冰冷,姜吟尖叫一声躲在了谢怀音的怀里,他瑟瑟发抖,哭的满脸是泪,神色惊慌的望着半空的方向,“他们在看我!有人在看我........”
“呜呜呜,皇兄!皇兄,有人在看着我!”姜吟突然抓住谢怀音的手,声音尖锐。
“蓁蓁。”谢怀音凝眸固定住姜吟的肩膀,“冷静下来!”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他们要是知道了会骂我的!”姜吟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语无伦次的抓着被子想要躲进里面,他脸色苍白一片,急得下唇都咬出血了,“那些人要是看见了一定会骂我的!我不要被人骂,呜呜呜,我好害怕........”
谢怀音脸色沉重,他看着眼前像个小孩子一样无措哭叫的姜吟,温声把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安慰道,“蓁蓁,你看错了,这里没有别人的,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要是有人看见了........”
“要是有人看见了怎么办?”少年像只担惊受怕的兔子一样,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被惊吓住了,他眼睛通红,神经质的咬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要是有人看见了怎么办,皇兄!?”
他怕极了,非要寻求个保障。
谢怀音看出了他内心的多疑恐慌,将哆哆嗦嗦的少年搂在怀里轻轻拍抚着对方的后背,玉面含笑,声音温柔,“蓁蓁莫怕,皇兄在呢,没人会知道我们的事情的。”
“就算有人不小心看见了——”
“那皇兄就杀了他,好不好?”
不经意的寒意蔓延开来,让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
好不好?
姜吟哪里知道好不好,他只是低头掐着手指,小疯子一般的自言自语,“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要是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夜深了,谢怀音终于把姜吟给哄睡着了。
烛火猛地摇晃了一下,他起身下床,然后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殿门。
某件暗室里。
谢怀音眼神阴冷,幽幽的仿佛在看死人,他背着手走来走去,终于忍不住一脚踢在地上那个跪着的人身上,“你亲自给我配的药,现在跟我说不知道?”
“噗!”地上那人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他蒙着面的布巾落了下来,露出一张普通至极的脸来,此时此刻他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跪好,颤声道,“回陛下,那药物本就阴邪凶猛,您须得谨慎使用,敢问您对小殿下用量几何?”
他之前明明再三嘱咐过隔几日用一点点的药就可以了,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无非就是谢怀音急于求成,药量下的狠了,可眼前这人是大圣朝的陛下,他就算心里再有怨气也不敢表现出来。
谢怀音闭目深深吐出一口气,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片刻后,“每日。”
“衣料上,香囊里,被褥里........”他顿了顿,满眼悔恨,“他睡的床榻周围全都熏了药物。”
地上那人差点一口脏话喷出来,妈的,无时无刻都泡在药香里,便是身体强健的禁卫军都会被搞成傻子,更何况是体弱的小殿下,难怪会有精神失常,出现幻觉的症状。
也幸好是发现的早。
“可有解法?”谢怀音问,他满脸凝重。
都怪他太着急了,他只是太急着想要拥有他的蓁蓁。
全心全意的,只在乎他一人的蓁蓁。
紫夷香,产自异外之地,与千步香的气味相近,作用却全然相反。如果说千步香是可以让人不生百病,强身健体的神香,那紫夷香便是与之相反的阴邪煞香。
有控制人意识之效,用之可诱导人做任何事情,是前朝用来炼制傀儡死士的禁药,但药量若是控制不好,便会使人精神错乱。
轻则产生幻觉,忧虑郁结;重则让人头脑痴傻,发疯而死。
地上那人小声道,“无解。”
像是怕谢怀音怒极把他杀了,这人又连忙磕头道,“但好在小殿下才用药几日,发现尚早,臣有法子可以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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