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阁下有何高见,不方一说?”
说实话,瑟琳上校自学习心理学起也玩过不少男人了,但第一次被人捏在手中还是第一次。
说不恼怒那是假的,但出自心理学博士的修养她的脸上还是只有没有任何破绽的微笑。
“嗯……让我想一想……”
他假装思考了一下——不过样子非常假。
“还是让我先见见这班森吧,这样我可以做出更加精确的判断。
“琼斯就不必了,既然两人的情况一致,便不要浪费时间。”
特务点点头,“请跟我来。”
地下,一号审讯室。
班森坐在房间中央的铁质椅子上,双手一对银手镯固定于铁质方桌桌面;
一对银脚链固定在桌腿上,动弹不得。
他双目若暝,如同死人一般,一动不动。
嘀——
一声电音响,门开。
“时隔几个小时,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班森叔叔,有在想我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回响,班森的脑海中炸雷在回荡。
他猛然睁开眼睛,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袭白色风衣拂过这里略显混浊的空气,来到他的面前。
哗——
椅子拉开。
韩维微笑着,一边与自己这位被自己亲手送入这里的养父打着招呼,一边落座。
“真是没想到啊——我们又见面了……
“本来那群家伙自告奋勇说您的审问工作交给他们,让我回去休息……
“可谁知道,大半夜的,我又坐在了这里?”
韩维语气轻松平常,如同二人平常在餐桌上的交谈。
而班森则如坠冰窖。
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班森忍不住在心里暗骂,同时再度闭上了睁开的双眸——
他知道韩维出手,自己一旦开口,不出十句话,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就会和盘托出——
所以,现在唯一的方法便是闭嘴,等到药效过去再自尽。
只要我什么都不说——你又能奈我何——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尽早自尽的好。
毕竟——在心理学常用的套路中,还是有很多迫使别人开的话术的。
而且班森觉得,对于韩维来说,他甚至不需要让自己开口,就可以知道自己身上剩下的东西。
这样想着,班森已将自己的上下各自抵在了舌头上下侧。
“你要咬自尽吗?”
韩维却像是看清了他内心的一切,嘴角轻微上扬。
“劝您别这么做不然,我只能再奢侈地用一下麻醉剂了。”
他说着,从左手袋中找出了一只白色的彼岸花。
“颜色变异,附带麻醉。除了说话,什么也做不了——您应该体验过了。
“只不过培养条件比较苛刻,只剩下这么一枝了呢。”
出现了——带刺的笑容。
你说的话谁会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