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你一个……”朱教练声音忽然矮了一截。
从进浪窟开始，冲儿第一次把目光从项井身上移开，平静地看着朱教练：“原来……你也在？”
朱教练被盯得浑身发毛，其他汉子一脸懵逼细细品味两人的几句对话，反应过来的面面相觑，背后发凉。
锡祥从段教导长那儿了解大概内情闭口不语，建又只知道个大概但清楚现在不是问的时候沉默不言，凌浩看看吉威，大着胆子脱口而出：
“贱货跳楼的时候是不是一个人不重要。贺教导在，朱教练在，谁在都不重要，那她是怎么下去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贺教导。冲儿浑然不觉，只是看着朱教练，朱教练坐立不安，跑到项井背后躲避冲儿平静目光：
“我没说贱货是你推下去的，你最多是推波助澜……不，是没阻止……”朱教练被冲儿盯得口不择言心慌意乱，“不过我相信你真下得去手！”
“相不相信有什么用，贺教导没做就是没做啊，”凌浩长出一口气，合着是朱教练自己吓自己，其他汉子也暗暗松了口气。
“不对，那朱教练你为什么怕贺教导揍项井？你给我感觉项井要是不放过建又，贺教导一定会杀了项井。”吉威索性全摊开来。
“我是怕啊，”朱教练从背后抱住项井微微有些发抖，“贺教导也许没亲手杀了贱货，但他一定杀过人，一定！”
锡祥皱起眉头，龙哥在他面前提过一点儿冲儿的经历，确实不是常人所能想象……
“你们不觉得他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是能下得去手，项井再怎么折腾你们也没到下杀手的地步，刚刚那拳你们没看到，贺教导要是打中喉结项井真就没命了。”朱教练对锡祥和建又拼命解释。
“冲哥出拳对准的不是项井喉结，故意避开了。”锡祥用的是肯定句。
项井在朱教练怀里勉强能开口：“你这不是打拳，是杀人技，为什么你能打出杀人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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