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那个退化的生殖腔被人细细的一下一下磨着,酸涩的厉害,让尼维尔眼角止不住的流下泪,手抓着床单到青筋暴起。
“亲爱的,不是说……”
尼维尔忍下内心的暴躁,他喘息了好几次,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艰难的开口道,结果却被那突然的顶撞,平静的声音便是一声低吼。
那位一向由温文尔雅着称的政客,推了推哪怕在床上都不会摘下的眼睛,被生殖腔包裹的快感,让白面的脸上全是红晕,他声音依旧是往日的温柔,却一字一句让尼维尔胆战心惊:
“亲爱的,你的发情期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呢?而且听闻坦桑家只有一个宝贝少爷o,就是亲爱的你,可是今天,有一个人居然过来和我说,他才是那个o,而我尊贵的夫人不过是个低贱的贫民窟出来的b。”
“很荒谬是吧?”
尼维尔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他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事情会败露,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他浑身颤抖,一半因为疼痛一半因为惊恐,因此无法拒绝身上人对他生殖腔的开发。
甚至尼维尔还一反常态的拥住身上的人,讨好的亲了亲人冰凉的眼睛框,颤颤巍巍的说:
“是啊……是很荒谬,呜呜。”
这时候尼维尔明白,自己想要活下去,只能靠着他的丈夫,从此他也彻底失去了拿乔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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