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常的早上,东国的早朝在无事之中又平淡的过去了,身为皇帝的李尚和贴身太监赵瑾似乎有什么急事,早朝一结束,便早早地离开了。
没过多久,大臣们都陆陆续续的退场了,但仍有四个身影一直围在一起,没有离去。那四人正是当朝的刑,礼,兵,户四部的尚书,四人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
这四位都是跟随李尚已久的老臣了,都约莫着有四五十年纪,尽管年纪不小,但依旧十分的好色,朝里有传闻这几位私底下时常一起出入各种风月场所,但由于位高权重,且在政治生涯上没有什么大过失,偶尔沉溺于风花雪月之中,李尚是不会过多计较的。
在这之中,看起来最为年长的那一位最先开口:“诸位,老夫最近发现一个新的喝酒的地方,不知各位是否愿意赏脸配老夫一乐啊?”说话的便是当朝的礼部尚书刘渊,平日里考吉、嘉、军、宾、凶五礼之用;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
刘渊身穿绣着仙鹤的官袍,头戴起花金顶,上衔红宝石,中嵌东珠一颗,上面还插着一尾三眼孔雀翎,脖子上戴着一条朝珠,这串朝珠由数十颗无暇的珍珠组成,每题珍珠品莹剔透,宛如明月的光辉在宫廷的照耀下更加璀璨夺目。珍珠们以精致的工艺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条精美的项链。每一颗珍珠都被细腻的金丝环绕,金丝与珍珠的对比映衬出无与伦比的华贵气息。在朝珠的中央,镶嵌着一颗巨大的宝石,宝石闪烁着深邃的蓝色光芒,如同一颗明亮的星星悬挂在刘渊的颈间。刘渊的下巴处蓄着约莫六七寸的胡须,随风微微飘曳。
与此同时,刘渊的腰上还别着一条精致的腰带,这腰带采用上乘的丝绸制成,细密的纹路交织成精美的花纹,彰显出品质的高贵与精致。腰带的正中心镶嵌着四块金质方天版,每一块都经过匠心独具的雕琢,宛如一面面金色的明镜。
方玉版上刻满了精美的花纹,其中一块块红宝石镶嵌其中,宝石如火焰般熠熠生辉,散发出宝贵而神秘的光芒。红宝石犹如烈火般的红色,仿佛能点燃人心的激情和权力的渴望
要带两端用精致的金质扣环固定,扣环上刻有细密的图案,每一个细节都显露出对工艺的精湛追求。当文官穿戴这条腰带时,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着无尽的荣耀与权威。
这浑身复杂繁荣的装饰展现着东国的繁荣和文官的荣耀,更显端庄,贵重。
这喝酒的地方即是说发现了新的风月场所,再邀请几个老油头一同前往,其他几人自是没有意见的,四人一拍即合,便一同出了皇宫,换了衣服后,登上马车,前往所谓的新场所了。
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赌场前,四人从马车上下来,礼部尚书站在了最前面。其他三人看到面前的赌场都有些惊讶,因为在东国,大臣要是敢私下赌博可是犯法的,严重的甚至会被抄家,三人的眼神都聚集在刘渊的身上,而刘渊自然也是看出了三人的担扰,他轻轻地抚摸着下巴上蓄着的胡须,自然地说到:“你们放心,老夫自然是不敢违抗定下的规矩的,我们的目的地并不是这。”说罢,便自顾自地朝着赌场旁的一个小巷子走去。其他几人听到他的话,心中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毕竟四人之间并没有仇,礼部尚书没有必要同他们同归于尽。
四人一同在狭小的巷子里深入,路的尽头有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院子的大门用红色的涂料晕染,旁边驻守着家家户户都常见的石狮子。
刘渊缓缓走向前,敲响了红色的大门,随即站在门口等待,过了一会儿,大门从里面打开,里面缓缓走出一个老者。
“来客何人?”老者的声音十分的沉厚,可以听得出这是一位身子骨仍然十分硬朗的老人。
刘渊看着面前的老者,缓缓地回答道:“从起风之地远来的旅人,要前往那禁忌之地。”听到刘渊的回答,老者点了点头,将他们放了进去,并在前方带路,将他们往院子里带。
弯弯延延的小路似乎看不到尽头,在前行的时候,另外三人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最先上前的是户部尚书江靖,他看起来比刘渊要年轻一点,如果说刘渊大概五十多岁的话,那他最多也就五十出头,他看着刘渊,说到:“严公,今天到底是要带我们三位去哪啊?”三人都有着同样的疑惑,毕竟这个地方看着也不像什么风月场所。
“这个,老夫其实也不知,这地儿是别人告诉我的,包括位置和进来的暗号。老夫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不过,告诉我的那人说今天保证不会让我们失望,不知你们是否有听过江南地区那有名的‘主奴天堂’,这里好像就是那个老板开的。”主奴天堂?几人都有些印象,毕竟作为新鲜事物,又是关于那种事的,几个老油条自然不会错过,私底下都或多或少托人从那里进过一些新奇的玩意,了解过一些特殊的玩法。
既然是那位开的,三人也就放心了,他们知道今天的体验肯定是不会差的,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不仅体验不会差,还会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他们。、
四人随着老者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前,老者推开了房门,带领几人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张方桌,那方桌比平常的大一些,方桌旁摆满了四张椅子,分别在方桌的四个方向居中放置,在椅子前面,有一块红色的布遮挡着,将方桌底下的空间封闭起来。
四面的墙上仍然摆放了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做那事用的情趣道具,众人看到这个装潢,也是知道他们来对了地方。
等几人欣赏完之后,老者缓缓地开口说道:“几位客人既然来到此处,自然是为了来寻欢作乐地,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天服务的只有一个奴才,不过我们先要玩一个游戏,一次开始今天的狂欢。”说罢,老者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副竹排,摆在了方桌上。
“这叫竹叶牌,是用新鲜的竹子做的纸张制成的,适合四人游玩。这副牌由75张张牌组成,牌上有着不同的图案,分为两组,即有两张牌的图案是相同的。每人发八张牌,随后每人面前还有十张盖着的牌,随后由第五人翻开额外盖着的三张牌,从一个人开始,每次翻开面前的一张牌,拿到自己的手中,同时打出一张牌,若此时场上有一张牌与自己的手牌中的一张图案相同,即可将两张牌反盖在自己面前,视为积两分,随后按顺时针方向由下一人重复上面的步骤,直到场上的四十张原本被盖着的牌被全部翻开,或者有人拿到了十六分为止,游戏结束,计算每个人的分数,按分数决定胜负。随即,老者缓缓地说着游戏的规则,众人认真的听着,一直到老者说完。
“想必以各位大人的智商想要理解游戏规则不算什么难事,在各位大人准备好之后,我们便可以开始游戏了,在游戏的过程中,各位自然就能体会到今天的快乐了。”老者笑吟吟的说到。
四人按照老者的说明,在四把椅子上纷纷落座,四人的下半身都深入了方桌中,被红布隔着,看到四人准备好后,老者便开始了发牌,随后宣布游戏开始。
第一个掀牌的是刘渊,他掀到的是一张鹤,刚好他手中就有一张鹤,随即他将两张牌盖在了自己面前,先发制人。随后接龙的是江靖,再到兵部尚书许清,刑部尚书王进,四人在第一轮里都得了两分,平分秋色。
最后,还是首先得分的刘渊获得了胜利,他的运气不错,最先打完了手中的牌,结束了这场游戏。
看到胜者的产生,老者整理了桌上的牌局后,随即拍了拍手,刘渊知道,这个便是“好戏”的暗号。
刘渊静静地等待着,他向四周环绕,发现并没有人冒出来。
突然!刘渊浑身颤了一下。原来是刘渊突然感受到有一双手从大腿处向上抚摸自己的身体,收到震惊的刘渊差点就要起身,却被老者用手按住肩膀制止了,老者的力气竟出奇的大,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让刘渊无法抵抗,只好呆呆地坐着。
“大人别害怕,这便是今天胜者的奖励,这奴才比较害羞,毕竟他不是我们这调教出来的,是自愿来被玩的,自己是个贱货发骚,又害怕被别人知道身份,所以便采取了这种方式。在今天的游戏中,这个奴才会在下一盘中伺候上一盘的胜者。这奴才的来头可不简单,是个大人物,各位今天有福了,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机会。”众人听了老者的话不置可否,这老者只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罢了,什么样的大人物能让他们惊讶?朝里那几个为数不多官比他们大的可没有这种癖好,指不定就是个小县令罢了,这老者可能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恩客。
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刘渊便不再激动,打算看看这奴才打算怎么伺候他。
方桌低下,听到老者说自己是贱货,因为发骚才来这里做奴才的李尚感到十分的羞辱。没错,在方桌低下藏着的竟然是当今皇帝李尚!早朝结束后的李尚被赵瑾告诉今天会有个特别的游戏,便带他连随意换了身常服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随后让他在方桌下等着。
在等待了一会儿后,他便听到了刘渊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随后又听到几人的对话,李尚便知道那老者口中所说的奴才便是自己,他的心中感到十分的害怕,要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了,那可就不好处理了!但是想到早上赵瑾说的让他到这后服从一切安排,他也只好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除了被迫之外,其实这里面也有李尚的私心在:冒着被四人发现的风险去当奴才伺候他们,这其中的刺激感让他也有些蠢蠢欲动,也让他更好地融入到这场游戏之中。
回到现实中,李尚跪在方桌下面,看着面前的刘渊。刘渊穿着一条黑色的缎面长裤,光滑细腻,质感上好。裤管修身,裤脚紧扣小脚,裤脚处有精致的缝边加固,配有系带。黑色的缎面素雅大方,用着银丝绣着几处云纹,仙鹤在其中起舞,脚上踩着一双也镌刻着云纹的黑色缎靴,朴素却又典雅。
李尚为了行动方便,今天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明黄色的常服象征着皇帝的尊贵与威严,色彩鲜艳而庄重。常服的袍襟上绣有精美的龙纹,金线勾勒出龙身盘曲、鳞甲璀璨的形象,栩栩如生。龙纹衬托着皇帝的尊贵地位,使其更加威严和崇高。
而在常服外面,李尚还套着一件黑色的马褂。这马褂是用上等绢织成,黑色的面料宛如夜幕下的漆黑,给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感觉。马补的袖口和领口都饰以精致的金线边缘,增添了些许华丽和雍容
李尚的下身穿着明黄色的中裤,与常服相呼应。中裤贴合皇帝的腿部曲线,展现着他的高贵气度。裤腰处用金线绣有精致的云纹,象征着皇帝的天位和至高无上的权力。
整个造型的组合让李尚看起来庄重而威严,彰显着他的皇权和尊严。明黄色的常服象征着皇帝的尊贵地位,黑色的马褂给予他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气质,明黄色的中裤则衬托出他的高贵身份。然而,此刻,衣着华贵的皇帝正跪在他的大臣面前,准备低下他尊贵的头颅,去伺候面前的布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