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洒进宫殿,照在明黄色的被褥上,照去了夜晚的寒冷,带来了晨起的温暖。躺在龙床前脚踏处的李尚从睡眠中醒来,看了看床上仍然还在熟睡的赵瑾。他小心翼翼的起身,爬上了床,掀开被褥,露出赵瑾穿着太监服的身体,那太监服通体深蓝,胸前刻着腾飞的巨龙,他微微屈身,用嘴叼起太监服上的衣带,解开了赵瑾的衣服,漏出里面的明黄色中裤,他在如法炮制脱下了中裤,漏出潜伏在黑色森林中的巨龙。
李尚吞了一口口水,随即弯下身子,张开了他那平时发号施令的嘴,将巨龙的头部微微含住,随后向下,深深的吞咽,重复着这个动作,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的头突然被一双大手按住,深深地往巨龙底部按去,随即便停止了动作,粗大的巨龙让李尚微微有些干呕,但他不敢反抗,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大手主人下一步的动作。
突然,一股热流从巨龙顶部而出,像奔流的瀑布,一股一股从巨龙口射出,李尚紧紧地含住巨龙,将所有热流吞下,当巨龙发泄完成后,他吐出嘴里的巨龙,将巨龙清理干净,随即下床跪好在床前的脚踏处。
”哼,骚皇帝,你这伺候人的功夫是越来越熟了啊。”赵瑾对李尚的行为很是满意,要知道,李尚刚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可是要漏不少尿。
“朕谢过主人夸奖,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才有了骚皇帝今天的熟练。”尽管这样的话重复过很多次,李尚的脸仍是无法控制的红了起来。
在李尚谢恩过后,赵瑾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看着跪在脚下的李尚,似乎是在等他做什么事。
李尚从嘴里的骚臭味缓过神来,连忙拿起脚踏上一双做工精致的皂靴,那皂靴前端标准的翘起,高高的黑帮,厚实的白底。在那高帮上,用暗金色雕刻着几条栩栩如生的龙,周围再用白色点缀,似神龙在腾云驾雾,这种做工,得是皇室标准了。
李尚深情虔诚,双手捧起皂靴,当皂靴离开地面后,那皂靴底部的玄机便暴露出来了。
原来,在皂靴白色的帮底下,是李尚连夜亲手雕刻的,独属于他的生辰八字,独属于东国皇帝李尚的生辰八字。
“请主人换靴。”赵瑾接过靴子,在李尚的帮助下穿上了靴子。做完这些后,李尚稍稍退后,朝着穿着皂靴的赵瑾,深深地磕了三个响头。
“哈哈哈,狗皇帝,看着生辰八字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如何啊。这要让别人知道我将东国最尊贵的皇帝的生辰八字踩在脚下,那不得治我死罪啊,哈哈。”说是这么说,可是赵瑾却一点都不害怕,毕竟这生辰八字的主人,不过是他脚底下的一条贱狗罢了。
“回主人,朕感到很兴奋,朕的生辰八字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就像朕一样,只配做主人脚下的贱狗。”李尚此话不假,看着赵瑾将他的生辰八字踩在脚下,他戴着锁的下体十分坚硬,顶的他十分难受,让他在痛与快乐中并存。
赵瑾也注意到了他jb的窘迫,不屑的说道:“哼,真是一条骚狗。”说罢,他用脚狠狠地踢了一下李尚的下体,换来了李尚的一声惨叫。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主人开恩,特许你可以开锁,怎么样,感不感动啊?”赵瑾用脚尖轻踢李尚戴着锁的龙根,引起李尚又一阵骚动。
“谢主人开恩,主人万岁万岁万万岁!”李尚就像一个谢恩的大臣一样,朝着身穿太监服的赵瑾深深地磕头,每磕一次头,就引起赵瑾的一阵大笑。
随后,赵瑾从龙床旁的暗格出拿出了锁的钥匙,为李尚打开了锁。
解开锁后,李尚扭动了龙床头的一个暗处的机关,打开了脚踏底部的暗格,里面摆放着一套破烂的仆人装。
“骚狗,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求老子,老子可以考虑一下赏赐给你。”随即,赵瑾直接将衣服踩在了自己穿着皂靴的脚下。
“主人,求主人赏赐给贱狗。”李尚趴了下来,学着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翻过身滚了一圈,然后举起双手,弯曲手指,放在胸前,跪坐在赵瑾脚前,吐出舌头。“汪汪汪,求主人赏赐给贱狗。”李尚性欲高涨,大声地学起了狗叫。
“哈哈哈,既然这么喜欢,那就赏给你吧,自己叼起来,把它穿上。”赵瑾哈哈大笑,被李尚的动作所取悦。
“谢主人恩赐,朕很喜欢。”李尚迫不及待的叼起衣服,脱下了身上的龙袍,穿上这破旧的仆人装。那仆人装可以看得出来,原本应该是雪白色的,此刻却变得肮脏无比,甚至带着一股难闻的臭味,但李尚却不管不顾,将衣服穿在了自己身上,穿好之后,他再在外面套上龙袍。
此刻,在李尚的身上,明黄色尊贵的龙袍中,隐藏着一件肮脏破烂的仆人装,隐隐若现,这种会被其他人发现的刺激感让李尚的下体又更加的坚硬了,看到此景,赵瑾又踢了下李尚的阳物。
“骚狗,再把你的龙靴给老子脱了,穿上爷赏赐给你的布靴。”在暗格的底部,还放着一双不知从哪个仆人脚下取下的破布靴,那布靴表面跟仆人装一样,都是肮脏无比。李尚看着这双靴子,两眼放光,弯下身子,脱去了自己脚上的龙靴,拿起那布靴,便往自己脚上套,套完之后,看着自己身上的装扮,表面正经之下是肮脏的本质,让他无比兴奋。
“哈哈哈,骚狗准备好了,就去祖庙,准备祭祖吧。”赵瑾又笑了起来,起身洗漱完毕后,便离开了寝宫,先行一步去了祖庙,而另一边的李尚,在准备妥当后,也来到了祖庙。
在祖庙前面,东国的文武大臣各成一派,跪在了大道两侧,李尚从马车上下来,朝着大道走去。在大道上行走的时候,尽管两旁的大臣都低着头,不敢看向他,但他仍然感到十分刺激,脚上的破布靴会被发现的危险让他兴奋不已,他每走一步,胯下就兴奋一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觉至少得有一炷香的时间,他终于走到了庙堂的前面,他过身子,面向群臣。
“众爱卿平身吧。”
“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臣们随即都起身了,弯下身子站立着,头仍然低垂着,只用余光去瞄向李尚。李尚在说完一些客套的话后,便孤身一人,进入了庙堂里。
进入庙堂后,李尚独自一人完成了祭祖的准备,其实大部分事项宫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只用做一点点事,以表示尊敬即可,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了,那就是向皇帝先祖献上贡品,以求护佑。
正常来说,祭祖的贡品都是些牛羊猪肉之类的,但是摆在李尚面前的不是什么牛羊猪肉,而是一块地砖。这可不是一块普通的地砖,这是赵瑾早上来置换的,从平日里被无数文武百官和宫人踩过的宫殿前的万千地砖中取下的一块,如果只是这样,那它不能说不是一块普通的地砖,在这块地砖上,竟然用正楷写着先前皇帝先祖们的名讳。
先祖们的名讳,神圣而不可侵犯,却被写在一块被无数人踩过的地砖上,有可能在被选作贡品的时候,他就已经写上了字,被无数人踩过,也就是说,无数先祖的名讳,被无数人踩过,想到这里,李尚的龙根硬的流水,他下跪的身躯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一种感受到屈辱的兴奋!
除此之外,在本应放满牌位的台上,此刻只放了一双发黄的脏布靴,布靴上还有残留的精斑,一股浓烈的臭味从布靴上传出,那也是赵瑾早上放上来的,李尚对着臭布靴,三叩九拜,深情尊敬。
“这,这牌位都去哪了?”拜完之后,李尚突然发现自己拜的不是牌位,而是一双臭布靴,怪不得他说他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异味,但他从来没往贡台上想过,虽然很惊讶,但李尚也不心慌,因为这个祖庙能进来的除了自己外,只剩下他的主人了,这一定是他主人的主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赵瑾便从贡台后的屏风走了出来。
“哈哈哈,骚狗,看着这‘牌位’和地砖,兴奋得要流水了吧?”赵瑾看着李尚身下流水的龙根嘲笑道。
李尚一看见赵瑾,便连忙爬向前,跪倒在赵瑾脚前,为赵瑾舔靴。“主人,朕很兴奋。”
”哼,兴奋没事,别忘了你的任务就行了,你还得去找牌位呢,哈哈。”
“主人,牌位都在哪里啊,能不能给贱狗一点提示?”
“分别在宫内的三个地方,一个在‘极阳之地’,一个在‘极阴之地,一个在‘人杰之地’,自己去找吧,哈哈哈。”说罢,赵瑾便退回了屏风后面。
这,这三个地方他从来没听过啊,他要怎么去找啊?李尚有些发愁,但为了祭祖能够完成,便只好出发去寻找。
“极阳之地,应该是茅厕吧,这里许多男人来如厕,男人是纯阳的代表,尿应该是纯阳吧?”带着这种想法,李尚独自一人来到了茅厕,果不其然,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半埋在土里的牌位,这牌位离茅厕特别近,要是有人不小心如厕时没有对准,尿了出来,说不定就会尿到牌位上,想到这里,李尚感觉十分羞耻。
李尚发现在牌位旁边还有一个锦囊,他打开锦囊,发现里面写着四个大字:极阴之地,太监最喜欢来的地方,找到身为男人的一点尊严。
原来这是极阴之地,那哪里是极阳之地呢?李尚翻过锦囊,发现后面有一句话:“极阳之地,生着一条贱狗。
贱狗,这说的是他吧?生着贱狗,不会是?想到这里,李尚立马往自己寝宫跑。
果不其然,在寝宫自己的龙床前的脚踏着,祖先的牌位被一双烂布靴夹住直立着,旁边还是有着一个锦囊,他打开锦囊,里面仍然有一句话。“人杰之地,没了地砖,怎么办呢?”
地砖?祖庙里的贡品是不是就是一块地砖,那块地砖的样子他认得,是朝廷前的平台上的,难不成?李尚快速前往地砖所在地,在地上扫了一圈,果不其然,在一众相同的地板中,有一块地板有点不一样,不仔细看还不能发现,李尚走了过去,将其取了出来,那赫然就是东国先祖的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