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淫液从颤栗的股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完了,他明明没敢磨到阴蒂,但还是爽到了潮喷。
虎元彪浑浊的脑袋里现在充满了懊恼,他怎么能比媳妇儿快?媳妇儿看着已经爽得找不着北了,但还没射,他怎么就能喷了?
他就是不信这个邪,又再次坐上那根肉茎,打定主意非得把晏安磨到尖叫着射出来才行。
但性器才一相触,虎元彪就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刚高潮完的媚肉敏感得要命,根本碰都碰不得,一碰就是一激灵。
“……怎么了?”晏安红嫩水润得像个妖精,连指骨和膝盖都透着惹人犯罪的水红,挑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从下往上看人的模样又点燃了虎元彪心里的邪火。
傻虎一咬牙,又用颤栗的嫩穴磨了两下。
完……完蛋……光是这两下就让他又想高潮了。
“是不是累了?”晏安问得很体贴。
虎元彪死要那点面子,梗着脖子就不承认:“我是担心你受不住,想让你休息一会儿。”
晏安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两人位置交换。他握着自己的肉茎在湿滑的软肉里顶了顶,龟头正好碾着阴蒂滑过,带得虎元彪又是一阵颤栗。
“它抖得好厉害……”晏安伸手覆上紧张痉挛的软穴,两指扒开有些肿胀的阴唇,挺着腰让自己的肉根每次都能顶上阴蒂,柱身压着阴蒂滑过。
虎元彪已经压不住呻吟了,没几下脑袋里又是白光一闪,抖着屁股再次哗啦啦喷水。结果那根狼牙棒不依不饶,继续在他敏感得不行的屄上蹭,好几次龟头都浅浅插进花口,找准时机想往里面挤。
虎元彪一忍再忍,见对方迟迟不射精,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股间那根狼牙棒,斟词酌句后干笑道:“安安,不要急于求成,今天怕是进不来的,今天还是我给你用手撸出来行吗?”
“我不是想射……”晏安满脸焦急,“只是这口也太小了,今天进不去无所谓,但明天是咱们大喜的日子,要是也进不去怎么办?”
虎元彪一听也有些急,明天要是强行插进去见血了可就不好了。
他努力将腿扳开,唤:“你插两根手指进来试试?”
晏安探了两指进去,忍不住蹙眉:“好紧……疼吗?”
“一点点,但好像没上回痛了,慢慢扩张一下,应该是进得来的。”
晏安小心翼翼地再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虽然进到一半就动弹不得了,但比之前容纳得多,显然这个小穴口还有弹性。
他舒了口气,汗涔涔的小脸上有一丝庆幸,道:“还好今天发现了,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可以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傻虎突然有了点不妙的预感。
“给你扩张啊。”晏安羞涩一笑,拉开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木盒:“还好我早就料到,提前做好了准备……”
接着从小盒子里拿出了几个形状不一,尺寸逐个递增的玉势。
虎脸震惊:“这个,这个干嘛的?!”
“这是我专门找大夫讨的药杵,用上百种名贵药材熬足七七四十九天,你今晚含上一整晚的话明天应该是会松缓许多的。”晏安耐心解释,眼里满是安抚。
虎元彪却突然傻眼,含,含上一整晚的意思是?
……不,不会是他理解的那个字面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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