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含上一整晚的意思是骑乘/主动用肉棒磨逼/潮喷
虎元彪撸了撸这根狼牙棒,在心里安慰自己,其实只要看习惯了这逆天的尺寸,也还行!
好歹粉粉嫩嫩……等等!怎么感觉还有点弯?这尺寸还带勾的话这踏马不就是凶器吗……
晏安被撸得轻哼了两声,蹙着眉两只纤手拽紧了床单。他平日里甚少自渎,被第二人触摸此处更是从记事以来的第一次,而且这人还是虎元彪……
是会吹凉了粥喂他,在床上给他暖床,夜里给他掖被,为他遮风避雨提供结实胸膛倚靠的虎元彪啊。
情欲似乎已经无法忍耐,也无需忍耐,他放纵自己轻喘出声,轻唤这人的名字。
声音轻软,带着颤栗的欲望以及绵绵的依恋。
直把傻虎叫得灵魂出窍,什么忧惧怕愁统统抛到脑后。天没晴,雨没停,但他虎元彪觉得自己依然行!
本有些萎靡的虎根再次生龙活虎,之前紧紧封住嘴累觉不爱的软穴也开始蠢蠢欲动。
他一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蠢妖怪也不懂人类的什么温言软语怜香惜玉,什么前戏也没铺垫,抬起屁股用软穴对准狼牙棒就想往下坐。
不过是破开了一点入口,连半截龟头都没插进去,两人俱是一阵惊叫。
虎元彪是痛的,过分逼仄的甬道被强行破开,哪怕有丰沛的淫汁顺滑,仍是产生出一阵堪比撕裂的剧痛。
晏安一开始也是痛,这生猛的一坐差点把他的肉茎都给坐折了。
两人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谁都不敢先动。
但受到刺激的软穴,绞着那半截龟头不安地收缩,媚肉湿热绵软,没两下就吸得晏安软了腰。
未经人事甚至连自渎都摸不清门道的青涩处男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浑身绵软无力不说,还有一抹淫靡的红色爬上晏安的面庞,特别是眼尾和嘴唇,水嫩嫩红艳艳的。
这般绝艳的美色,被虎元彪悉数收进眼底,顿时气血上涌,馋得他连下半身撕裂都不管,又强撑着往下坐了两分。
“……好像还是不行,操,太痛了啊!”虎元彪起身,软穴吐出硕大的龟头,发出「啵」的一声脆响,还有滴滴答答的黏液跟着甩了两人一身。
晏安又是一声哑叫,他之前从未发现自己的肉茎居然如此敏感,刚才直冲脑海的剧烈快感让他差点误以为快要射了。
“等等媳妇儿,等我适应一下,肯定是插得进去的……等我再想想办法。”虎元彪眉头紧锁,把自己的穴坐在那根粗壮的肉刃上,来回扭着腰蹭。
他的想法很简单,进不去可能就是因为这肉柱太干涩,不够滑溜,他把他分泌的黏液涂在上面,待会儿狠狠心用力一捅可不就进去了嘛!
“嗯……”晏安的双手突然攥紧了床单,翕张的嫩穴来回磨着他的柱身,缠绵地咬紧又松开。从他的视角一抬头就能看到两者相贴的画面,软穴被他的肉茎搓得通红,还被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他耻到不行,抬起手用手背盖住了下半张脸,但眼睛像是挪不开了一样,依然死死盯着。
“虎元彪……”越看越耻,这下不只是脸颊,全身都泛上一层薄红了。
虎元彪当然发现了媳妇儿的异样,虎眼灼灼,腰扭得越来越快,磨肉棒磨得更带劲儿了!
这人活着——不,这虎活着不就为了看媳妇儿被他欺负得热泪涔涔,又羞又怒的无助模样么!
软穴吸着肉棍,肉棍上隆起的经络当然也摩擦着软穴。
过了一会儿就不只是晏安粗喘连连,虎元彪也是爽得下身直漏水。他身体猛然一顿,抬起屁股仰高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