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虎眼又被晃瞎了,这乳头怎么能是这么粉这么嫩的颜色?像是含羞待放的樱花苞,还是刚被清晨的露水滋润过的那种。
他指着那点樱粉,傻愣愣地问:“这里可以摸不?”
晏安瞪着眼后槽牙都快咬碎,哽得脸红脖子粗:“都说了随便你……你不要再问了!”
虎元彪赶紧应是,大手握住美人胸膛,拇指摁上两颗茱萸,擦着指腹的触感简直软得不像样,比花苞都要娇嫩太多。
“嗯……”晏安身体一缩窝进男人怀里,蹙着眉咬着唇的模样似痛苦又似欢愉,颤栗着抓住男人的肩膀:“虎元彪……”
这哼声又细又软,像在求助又仿若是刻意勾引,直把虎元彪听得浑身欲火暴涨,虎根激动得在空中乱晃,后面的花穴也滋滋绞紧挤出大滩淫水。
他的阴茎抵着晏安的,无意识的蹭动,两个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铃口渗出的淫液很快浸湿了整个裤头。
虎元彪情难自持,第一次伸手握住了那根顶着他屁股睡了月余的肉棍。
嗯?
已经浑浊的大脑突然被迫清醒,这感觉不对!再摸一摸。
嗯???
这根他一只手都握不全的粗壮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
他扯着媳妇儿的裤带往下一勾,那玩意儿就气势汹汹地跳了出来,还十分活泼地蹦跶了两下。
“啊!”晏安知羞,伸手往胯下挡了一挡,其效果差不多相当于[自欺欺虎]。
虎元彪盯着那根挡了跟没挡一样,甚至还更显大的玩意儿,脸上的神情集震惊、难以置信、恐慌和疑惑为一体。
“安安……”你怎么能出来骗呢?人与虎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我能接受你腿间不是个精致的小玩意儿,是个丑陋的小玩意儿也行啊,你怎么能拿这么个粗鲁、笨重但粉嫩的狼牙棒出来糊弄呢?
“怎,怎么了?”
或许是寒凉秋风吹乱了虎元彪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有些萧瑟。晏安望过来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应该加上形容词,充满了像小猫一样布林布林、湿漉漉、纯真又良善的疑惑。
“没什么。”虎元彪咧开嘴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成年虎的世界没有迁怒,没有抱怨,只有打碎了牙笑着往肚里咽。
——谁叫这牙是他媳妇儿笑盈盈的用小拳拳打碎的呢。
“嗯。”晏安那双小猫眼又布林布林地望过来了,伸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状似羞赧,实则催促。
虎元彪硬着头皮伸手握住那根狼牙棒,在对方布林布林的期许目光里,终于还是找了个词夸出口:
“还,还挺粉的哈。”艰难咽了口唾沫后继续昧着良心夸:“摸着还挺结实,挺,挺健康的……”
晏安紧紧抿着嘴都掩盖不住脸上的笑意,傻虎居然这么喜欢……那他自然也是欢喜的。
虎元彪有苦难言,继续问:“你自己撸过没?”他实在难以想象媳妇儿那双娇嫩的小手握住这根狼牙棒的景象。
“你,你不要瞧不起人……”
“我哪敢瞧不起你啊!”傻虎心存一丝侥幸,问:“我给你用手弄出来行不?”
晏安脸色突变,瘪着嘴不说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大大滴不情愿。
虎元彪快哭了,股间滑溜溜的淫水突然就不淌了,刚才还激动得张张合合的软穴这会儿闭得紧紧的,甚至还隐隐有一丝臆想的钝痛在里面汹涌。
但他还是咬牙把腿分开,跨坐在晏安身上,反正是迟早都要经历的事,不管了,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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