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的是地狱的门。
恐惧、愤怒、无助。
兽茎撑裂了穴口,然后顿住。
“嗬……差点忘了。”狼人拿出针剂,用一种她记了一辈子的眼神看她,“有了它们,你每周都至少要和魔兽上三次床。别拿那种眼神看我,从今往后,你就是从身到心的性奴,一天不发骚都穴痒。”
针头扎进她的脖颈。
“爱德华!你难道愿意看着我求着别的魔兽上床吗!是谁逼你这么做?你不是说你想要的不只是我的身体吗,你……”
她用尽全力地偏头,从喉咙里挤出叫喊。肾上腺素飙升,她的意识前所未有的清醒,然而声音却越来越小,既是因为那管针剂已经开始缓慢地推入药液,也是因为她明白她所说的这些在她自己看来都毫无意义的东西,根本打动不了魔兽。
强烈的恐惧伴随着迷幻的欲望冲入她的大脑。
为什么……
明明已经舍弃了那么多……
为什么……
我不要……
我不要变成那样……
我是谁……
滚烫的泪水从大睁的血丝蔓延的深青色眼球流下。
一针打完,又是一针。大量的药剂足以改造她的大脑和身体,让她忘掉理智,忘掉羞耻,忘掉所有她成为野兽的阻碍。
美纳斯哆嗦着,连口水都控制不了,明明下身像被打了一拳又被斧头狠劈一样痛,子宫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水液,连穴道也拼命蠕动着去吞入丑陋的东西。水液混着淋漓的鲜血流下,在痛与爽交织的吼叫中滴在地上。
她的意识终于在折磨中堕入虚幻,手套掉落,外表无缺但实际上已残破的手垂下,掌骨轻敲衣柜的门。
轻轻的敲击声,在阿波罗听来,如同魔鬼的嚎叫。
夜幕早已降临,少女看着天花板的水晶灯,梦与现实在此刻交融。
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若有若无的鲸鸣和清脆的铃声,就如她刚到这个世界时听到的一样。
她迷惘不知去处的灵魂乘着巨鲸盘旋着飞上云霄,眼眸浮现在星空中,注视着月光下洁白的翻涌的云海,寒冷凛冽的风拂过身侧,吹起她虚幻的发丝。
一只莹蓝色的巨鲸从云海下跃起,无数的巨鲸相随。一时间,深邃星空下满是莹蓝色的光辉。极光一样五彩斑斓的光辉贯穿天空,竟然浮现了她在现代时的图景。
保温箱里的婴儿,牙牙学语的女孩,拉着行李箱在校园奔跑的女孩,穿梭在人潮和钢铁森林里的少女,背井离乡赴学的年轻女子。这些七彩的图景穿过她的身躯。
“我是谁……?”
她喃喃,伸手想要抓住那些图景,却只抓住了一只白蛾。
明月高悬,白得耀眼的光芒照亮她的眼底,白蛾穿过她的手,扑闪着翅膀落在她的眼角。
原来这就是空间和时间。
白蛾死去,巨鲸消散,明月黯淡,她的灵魂从高处如流星一般坠落。
狼人不知第几次把精液射进紧致销魂到了极点的穴里,他刚要继续动作,一只冰冷得诡异的手搭上了他的脖子,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色惨白,阴冷地看着他,就像看死人。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压下了狼人所剩无几的欲火,他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美纳斯丢到地上。爱德华想起了那份显示她具有利维坦级天赋的报告,多少有点恐惧,但是占有了她的贞洁的愉悦胜过了一切。
“收拾好你自己。”他丢下一句无情且傲慢的话,摔门而去。
直到后半夜,阿波罗才挣脱了魔法绳索。他颤抖着手推开衣柜门,小心翼翼地把美纳斯放到床上,跪在地上呕吐起来。他好像又回到了幼时亲眼目睹父亲被分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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