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可言从卫生间出来,闪电出门到护士站拿了一点消毒水和酒精。
让大东躺到床上,她给处理一下。
但她脸色越来越脸红,脖子和手都红了。
大东不知道聂鼎斛为啥‘逃跑’,辛可言大概猜到了。
因为护士肯定告诉他自己在病房,进来没看到不吱声,是因为他看到了大东的伤口。
门口擦一下,耳朵里面擦破不提,不正常的是两排深深的牙印。
就算牙印正常,辛可言躲到卫生间也不正常。
而聂鼎斛,就知道她是余勤厚的女儿,他怕别人也看到。
误会啊。
好像还挺好的。
大东哼哼唧唧一会,摸摸耳朵咒骂,“女人真狠呐,上次被秀丽姐掐破脖子,这次被你咬破耳朵。”
辛可言泛红的肤色突兀褪去,忍着怒气道,“不用包扎,就是一点点擦伤,三两天就好了。”
“你属狗的啊,咬耳朵。”
“不,我属猪的。”
大东听她冷漠的声音,歪头瞧了一眼,“哎呀,疼的是我,你咋还生气了。”
“你误会我还不相信我,我就是属猪的。”
大东眨眨眼讪讪一笑,“哦,没怪你。”
“那我谢谢你。”
“哎,别走。”大东一把拉住准备出门的辛可言,指指外面道,“这位聂处长是什么意思,这跟我想象的不一样啊,跟你说的也不一样。”
“原因太简单了,你把话说完了,而且周末你们还要聚会,喝点酒好谈事。”
大东热情顿时消失,“太无聊了,我在京城就怵那种场合。”
“你怵什么,京城你是喽啰,如今都一样。”
大东双眼一亮,“没错,你说的对,但那个聂鼎斛笑得也太过分了,以前好像没这么觉得瘆人。”
扑哧~
辛可言突然笑了,越笑越放肆,突然靠大东肩膀笑,把刚才的忧郁直接笑没了,搞得大东像看神经病一样。
“哎呀,笑死我了。”笑一会辛可言顺顺气,“大东,你知道别人为什么称呼聂鼎斛聂工,而不是聂处长吗?”
“他不是装备处搞技术出身吗?”
“不是,是因为聂处长这个称呼,你试着喊两声。”
“聂处长?怎么了?聂处长,聂处长,聂处,聂处,孽畜…”
大东突然住嘴,下一瞬间,两人像个二傻子一样吭哧吭哧直乐。
“这下懂了吧?你叫聂老师,简直是给处里年轻人一条新的大路,也是给聂鼎斛一条生路,哈哈哈~”
大东跟着笑了一会,但越笑越无聊,到病床一躺,仰头叹气一声,“可言呐,这一切就跟梦一样。”
辛可言瞬间收起笑声,站旁边看了他一会,“易大东,你跟一般人还真不一样,小东每天发愁的事你完全无法理解,同样的道理,他也无法理解你把为何总把自己的身段放得过低。”
“我怎么能跟公子哥比,焦虑,他永远不会感受到这种情绪。”
“胡说八道,小东远比你发愁,你还有心思想女人,小东…算了,说了你也意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