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大夫人过来。”梁思宽指示身边的士兵前去呼采英。
“检查过了吗?怎么死的。”梁思宽问。
“没有,因为是人命大事,我们不是官府之人所以不敢动,还是抬在大司马处好一些。”欧姨子说。
“河贵,看看怎么死的?”
河贵过去检查四皇子的伤口,伤口明显不难发现。
“软剑,薄,轻,一剑毙命,凶手是个练家子。”河贵说。
“软剑?”梁思宽心想。
他是跟踪魏纤尘的,且他和魏纤尘以前在上阳交手过,他就是使用的软剑,天下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吗?这个人的死必定和魏纤尘有关,但是那颗石头又是谁人扔在屋子里,提醒他的?
“敌?友?”魏纤尘在心里想到。
“软剑常见吗?”梁思宽问。
“不常见,大司马,软剑难使,必须要控制好才可以,他不如寻常的剑刀那么好把握,薄如蝉翼,可以随意弯曲,使用之人必须要巧才行。”河贵说。
“那软剑厉害还是寻常剑厉害?”梁思宽问。
“兵器没有厉害之分,除非是神兵利器,一切皆看使用兵器的人厉不厉害。”河贵说。
“软剑不好把握,但是会使的人觉得它比寻常之剑厉害多了,这个杀人的凶手一定也是这样认为的。”河贵又说。
“大司马看他的伤口,平滑光整,没有拉力和抽力,说明此人很厉害啊。”
“大司马,大夫人来了。”士兵说。
采英走来。
“采英,你来看看这具尸体是不是昨日迷晕你的人,你不是说他死了你也认识吗?现在他躺在这里了,你过来认。”
采英低头看在躺在死尸架上的四皇子,多看了两眼。
“是他,就是他!”采英说。
“那次在牧场的也是他,做日在牧场小道迷晕我的也是他。”
“活该。”采英在嘴里小声的咒骂了一句。
梁思宽离采英进,听清楚了,笑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采英说。
“哦~知道了。”梁思宽答。
“本司马知道了,把这具尸体放在这里,你们先退。”
“大司马告退。”四人说。
花街魏纤尘的住宅之内,狼藉不堪,室内的东西都被砸翻在地,言心将剑举在自己的喉间。
“为什么要撵走我?为什么?”言心如发疯一样说到。
“你要撵走我,言心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不要言心。”言南准备过来阻止言心的进一步举动。
“不要过来,言南,与其这样不让我死,不如再求求师尊让他留下我,离开师尊我真的会生不如死的,言南我求你。”
“不要做傻事,我已经求了师尊好多次了,师尊不肯。”言南说。
魏纤尘冷看言心砸东西,出言不逊,发狂,言南的求情也不能让魏纤尘再一次的原谅言心。
“不要把剑举在自己的喉上了,你不累,手都累。”魏纤尘说。
“师尊,我已经认错了,以后再也不会害莫采英,我不过是想让四皇子把莫采英献给你,但是不知道他会对莫采英行不轨之事。”
“就这点,师尊你都不能原谅我吗?”
“师尊太小看言心对您的爱慕了,没有你我是真的会死。”
“这些年都是我陪师尊您的,你怎么能这样?”
“难道言心在你的心目之中真的连莫采英的一跟手指都不如吗?师尊留下言心吧,求您了。”
“你走~回羽国去,或者齧齿国。”魏纤尘说。
“莫采英我是会得到,但是你是你想的那样,做的那样得到她。”
言心不是没有死的决心,她即将要把剑划向自己的颈脉之时,眼前闪过了采英的面孔,她停止了手里的举动,魏纤尘对她今日的羞辱,言心全部记在了采英的身上,不杀采英她不会就这么死去。
“师尊,言心最后再问你,你真的不打算留下我吗?您知道我是那么的爱你。”
“我不会杀你,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说了,你让我好累,言心,走吧。”魏纤尘说。
“好!我走~”言心收回了自己的剑,挎在腰间,走了。
“言心,你的东西~”言南说。
“这里的东西我全都不要。”言心说。
魏纤尘比了一个手势,言南立刻追上言心。
“这是银子,你拿着。”言南把一大包银子塞给言心。
“他的东西我不要。”言南说。
“别耍小孩脾气了,没有钱你寸步难行。”言南说。
言心接过银子,不再推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