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宽上下检查采英的身体,发现采英没事,只是中了迷药,地上还有一颗石子。
“我们跟踪魏纤尘到这里就消失了,石头声是有人故意引我们到这里的。”梁思宽说。
“把采英带走吧。”初蕊说。
梁思宽背上采英,越过四皇子的尸体走了。
“这具尸体怎么回事?被谁杀的,好吓人。”初蕊惊魂未定的说。
“先不管他,自会有人前来报告,先把采英带回去再说。”梁思宽说。
“采英怎么了,受伤没?”初蕊关切的问。
“我检查过无大碍,中了迷药而已,一切等采英醒后就知道了。”
梁思宽把采英放在马车之内,采英躺在车上,初蕊看顾着采英。
魏纤尘避开了梁思宽,知道四皇子再何处,王超就在哪里,直到看见梁思宽把采英带走,然后出来在凉亭之内发现了王超。
王超背对凉亭而坐,发现身后有人靠近,手里做出拔剑的动作,回头。
“啊,原来是主公,怎么来的这么早?”王超说。
“你和黄克松在这里做什么?”
王超也不知道魏纤尘会来的这么早,他永远会对魏纤尘实话实说。
“主公,原谅王超还没来得及向主公说,四皇子他要把莫采英献给您。”王超低头说。
“他死了。”魏纤尘说。
“什么?”王超不敢相信。
“怎么死的?”
“被我杀死的。”魏纤尘承认。
“可是~可是主公不是说不会杀四皇子的吗?”
“你明明知道四皇子会对莫采英行不轨之事为什么不来告诉我?”
王超只知魏纤尘爱莫采英,但是不知道他会为了莫采英杀了四皇子,四皇子想强占采英他确实犯了错误,没有同魏纤尘交代。
“你以后不用跟着我了。”魏纤尘冷说一句。
“主公……”王超一时无言。
“四皇子已死,我的心事几次对你吐露,你却任由黄克松这样,他是因为你死的,我不杀你已经是你的最好结局了。”魏纤尘说。
“王超以为主公你一定和天下所有的人不同,没想到你还是会为了一个女子犯了天下英雄的大忌讳,古往今来多少英雄男儿毁在红颜女子手里,王超本以为主公是成大事之人的。”
“如今看来,主公和凡夫俗子无异,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你居然要和跟了你几十年对你忠心如此的我决裂。”
“不管王超以后再何处,主公如若还是执迷不悟,终有一天要毁在那女子手里,因为她是梁思宽的女人。”
王超眼看留不住,把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这不是你背叛我的理由。”魏纤尘说完就走。
采英直到夜里方才醒,梁思宽一直坐在她的身边。
“口好渴。”采英说。
梁思宽即刻拿热水来给采英,采英咕咕的把一满杯水全部喝下了肚。
采英看见眼前的梁思宽好好的坐在那里,喝完水一把抱住梁思宽。
“思宽,牧场的那条小道里面有个我不认识的人叫我站住,我让我走,我不依,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去打牛乳是白日,现在怎么天也黑了?”采英问。
“你昏迷到现在,难怪我今日心神不稳,原来是有原因的。”梁思宽说。
“啊?”采英说。
“别啊了,我问你,你还记得那个人吗?”梁思宽说。
“现在我一想,那人是我前几日在牧场见过的人,他还一直盯着我看,被我说了一顿,今日又见了他,一时记不起来,现在又回忆起来,就是他没错了,现在就是他死了我也认识的。”采英说。
梁思宽进来的时候,魏纤尘已经替采英穿好衣裳,所以梁思宽并不知道采英的这件事,除了已经死去的四皇子,就只有魏纤尘一人知晓,可谓天知地知,你不知他知。
“大司马,秋神池的地方官员来人了。”
“叫他们进来。”梁思宽说。
梁思宽知道是昨日的命案,但是却不知道死的人是四皇子。
两个抬尸体的人,前面一个六十来岁的官员,还有一名同样也是六十来岁的人。
“怎么了?”梁思宽故意问。
抬尸体的人放下四皇子的尸体,上面白绫而盖,同秋神池的官员和另一名一起给梁思宽下跪。
“出人命了,大司马。”下跪官员说话。
“起来说话。”梁思宽说。
“下官谢大司马,下官乃求神池的官员,姓潘名端,自从大司马处置了曾庆,潘端知道末河城一切大事大司马说了算。”
“今日,下官秋神池管辖之内的月母神之祀的~欧姨子~前来向下官报说他的月母神宫内发生了命案一起,下官得知即刻同他一起过来报告大司马。”
潘端指向欧姨子说。
“在下是就是欧姨子,是月母神之祀的主祭,今日有人打扫翠竹苑的几间屋子才发现地上倒了一名男子,偶姨子不敢耽搁即刻报了潘主理。”
欧姨子打开白绫。
“大司马请看。”欧姨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