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必,将八十二名齧齿国的人统统绑了。
梁思宽的人,梁少成的人此时已经完全放下戒备,任何人都想象不到,魏纤尘的计划还有一次,齧齿国的人不过是前去探路的炮灰,是魏纤尘故意安排的。
因为只有用弱小的前去探路,才会让人放松戒备,给言心言南机会。
言心和言南随后来了。
“爆炸丸响了几声?”言心问。
“三声,师尊给的三颗爆炸丸都已用完。”言南答。
“真是没出息的一群人,师尊给他们爆炸丸是让他们一颗一颗的用,最后一颗是让他们逃跑用的。”言心说。
“谁让他们两颗一起扔的,活该断送了活命的机会。”言心又说。
“他们也不知道瞭望塔上面会有人射击爆炸丸,我们都是齧齿国的同胞,就算师尊也不想让他们死的,给了他们三颗防身,没想到全部被抓。”言南说。
“好了,趁他们混乱,赶紧救人。”
“梁少成已经将王超转移,没有在刑营里,注意。”言南说。
“这哪要你提醒,看来师尊在梁思宽身边安排的内线起的重用不小啊。”言心说。
因为爆炸声的关系,南面营的所有士兵都出来了,把守王超的那个营也是一样,众人都以为劫了这次没有二次。
“我背他,他已经快要不行了。”言南说。
几下除去绑在王超身上的束缚,砍断铁链子。
“快走,免得梁思宽反应过来。”
言南背着王超,言心做掩护,毫不费力的把王超劫走了。
军营里面乱哄哄的,吵闹非常,梁思宽忽然觉得哪里不对,此时他的脑子异常安静,众人的吵闹声没有打断他的思绪。
“少成,你把王超放在哪里的?”梁思宽问。
“在刑营的左面,我依照大司马的吩咐不要将他放在刑营里面。”
“看守的人呢?”梁思宽问。
“走,去看看。”梁思宽说。
门帘打开,里面的人已经人去楼空了。
梁少成傻眼说:
“怎么还有人来劫?”
“我们中了调虎离山的计策了,没想到前有螳螂,后有黄雀。”
“先用齧齿国的人来扰乱我们的耳目,然后再派真正的人来劫走王超,好计划啊。”
“那个素未谋面的四皇子想的吗?如果是,他怎么想不出办法救曾庆呢?”梁思宽说。
“大司马,都怪少成……”
“不用自责少成,是本司马考虑不周。”
梁思宽吩咐士兵连夜把齧齿国的人全部带回中心营看押。
第二日,南面的居民都被昨晚的三声爆炸声惊的一夜没有睡好觉,不知发生何事,大半夜的都出来看,见天空中有团火光,随后又变成云团恐慌不已。
“师尊,他很虚弱。”言南将王超一路背了回来。
“言心你先去外面请大夫抓药,他还有救,只是昏迷不醒。”
“毕竟是体格健硕之人,没那么容易死。”魏纤尘说。
“言南,你为他包扎受伤的地方。”
“师尊,要通知四皇子吗?人已经替他救出来了。”言南问。
“他自己会上门来找。”魏纤尘说。
末河城里,四处张贴了王超的悬赏追捕画像,四皇子发现王超的画像被挂在壁强之上,知道魏纤尘救出了王超。
这次王超救出后,四皇子准备带王超撤离末河,准备联合羽国的兵力将梁思宽的兵马彻底粉碎,然后其他的城市就好攻打了。
三日后王超苏醒,但是无法下床,房间里面坐的是魏纤尘。
王超环顾四周,见屋里无人,说:
“让主公费心了。”王超说。
“你伤的严重,在我这里安心养伤,其他的先不要过问。”
“辜负了主公,四皇子那里的兵权我还没有得到。”
“不,你已经取得他的信任,兵权之事可以从长计议。”
“我与梁思宽交手过,想替主公杀了他,但是奈何技不如人,一共交手两次,两次都败在他手里。”
“这次主公把我从他的虎口中抢夺出来,一定费了许多周章,给主公添麻烦了。”王超说。
“安心养伤,四皇子马上要来了,不要在他面前露出端倪。”魏纤尘说。
“主公放心,我和主公的事连言心和言南都不知道,其他的人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