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之侨你好悠闲。”
四皇子一屁股做下去,嘴角疼了一下,忘记刚才摔到自己的金臀了。
“你来了,四皇子。”魏纤尘说。
“我来了?”
“难道你知道我要来不成?”
“不知,我什么都不如四皇子怎么知道呢?”魏纤尘说。
“那是,你怎么会知道。”四皇子说。
“今日来是找你救王超的,他被梁思宽抓了去了。”
“哦?”
“怎么会?”魏纤尘故作震惊的说。
“别问了,本皇子吩咐你的事情难道你不能照做吗?舟之侨?”
“四皇子你磨子沟的三千精兵呢?他被梁思宽抓走,舟也爱莫能助啊。”
“能调兵过来,本皇子也不找你了。”四皇子说。
“四皇子我舟之侨念你是羽国的四皇子,所以处处对你忍让,叫我不要插手你们的事情也是你,叫我救王超也是你,别忘了我们齧齿国虽然是你们的附属国,但是你的父王对于我们齧齿国一直采用的是两制的方法。”
“我们齧齿国有自己的法度,和出世准则,不用按照你们羽国的法度,我舟之侨是我齧齿国的国主派入南明的。”
“本人的上级只有我们齧齿国的国主,什么时候变成你这位皇子了呢?”
魏纤尘又品了一口金银花冷茶,看着四皇子。
四皇子的脸色不好看,就差一根火线就要燃烧起来了,和他的二哥比起来,四皇子真的是太沉不住气了。
“这位客人,你的薄荷奶,是您对面的客人点给您的。”那位店家把透明的容器放在了圆木桌子上,牛奶的奶白色可以通过容器外面看见,上面有两片薄荷叶。
魏纤尘知道四皇子接下来的举动,他太了解四皇子了。
“薄荷奶无罪啊。”魏纤尘说。
“啪嗒”一声,四皇子果然是把那杯店家递过来的薄荷奶摔在了地上。
店家措手不及,只得回去又要重新做一杯。
“不用了,他不需要。”魏纤尘说。
“这人怎么这样?”周围指责声不断。
“你帮我还是不帮?”四皇子从牙缝挤出这几个字。
“四皇子难得发话,我舟之侨自然照办,不过把你养的那几百名齧齿国的人借我一用,然后四皇子就回去等吧。”魏纤尘说。
“现在你们还在那个废弃的屠宰场里回合吗?”魏纤尘说。
“你要借他们不过这一切都是王超在组织,本皇子不知怎样联系他们。”
“哎,四皇子这么信任王超吗?这个组织的事情你从没有过问?”魏纤尘的眼底有难以察觉的神色。
“好吧,既然四皇子不知,我知道怎么办的。”魏纤尘说。
四皇子得到魏纤尘的肯定,起来奋身走了。
“既要狂妄,又是如此的蠢,末河现在这个样子被梁思宽占的先机都是因为这个四皇子,如果将来羽国落入他的手里,我不敢想象。”
魏纤尘看着四皇子离去的背影说。
言南站在一旁,低头说:
“但是四皇子的母妃受宠,国主被蒙蔽。”
“哎!”魏纤尘叹息到。
“师尊完成我齧齿国的任务,顺利和四皇子恰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见到师尊的母亲了,我们终于可回齧齿国了。”言南说。
魏纤尘低头沉默,言南知道师尊放不下采英,回到齧齿国就意味再也见不到莫采英了,至少现在师尊和采英在同一个末河里面。
“知道大司马为什么把刑帐营建在我的南面吗?”梁少成问王超。
王超被梁少成绑在刑架上,折磨的奄奄一息。
“因为我可不如大司马手慈,我的手段可多着哩。”
“说,四皇子在哪里?”
“这拶刑是妇人受的,今日我梁少成也让你尝尝滋味。”
“上拶子!对他这种人什么刑法极,就用什么,大司马吩咐了说要好好待他的。”梁少成说。
“啊~~可恶,我要是能出去,要活剥了你,梁少成,你可比梁思宽卑鄙多了。”王超被拶子夹的受不住。
“进了我这里还想出去?这里叫有来无回,你不知道吗?”梁少成说。
“殿后少臣,他好像死了。”官兵说。
梁少成去摸了摸王超的鼻息,说:
“还没,这大汉怎么会这么不经造呢?呼吸还是均匀的,不过是受不得酷刑昏死了。”
“算了,暂且罢了,给他吃饭喝水,别让他真死了,大司马还没过来训话呢。”梁少成说。
第二日,入夜……
梁少成的南明营子里传来窸窣声音,他们慢慢从后方包操进来。
“老大,那人说我们干完这一票就把我们全部放回齧齿国,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们了,自从这个梁思宽来了我们死了不下七八人了。”
“是啊,我们就听他的吧,他也是齧齿国的人,应该不会害我们的,我们不想留在这里等死。”
“但是,上次梁思宽抓了首领,告诫我们不要再生事,现在我们跑到他的营地来闹事被他捉住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