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娘回去向大娘子歌颂自己。
“大娘子放心,我看着左大人的样子一定是会帮助我们城主大人的,我们大人并没有通敌,左大人说的,大娘子什么时候把馥地的几倾天地给我?”
大娘子只听见晓娘口里说的没有通敌四字,田地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非常惊讶的说:
“左大人真说我们城主没有通敌吗?”大娘子问。
“那他还说了什么,什么时候救他出来?”
“他们叫我不要着急,左大人的随从还送了我出了门来,说一定替我们城主大人周旋。”
大娘子心里一惊,已经嗅出了不好的意思,想:
“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是不会救我们城主了,如果城主真的以通敌之罪被定,全家上下不保是说不定的。”
“只能打死不认,打死说不知道,幸好我早有准备,他一切的证据都在这个晓娘住的花街里面,要死也是她死,和我还有我的儿女没有半分关系。”
大娘子想到这里,阴险的笑了笑。
“你做的好,妹子,馥田的那些地我会给你的。”
“那妹子在这里先谢过姐姐了,先回花街了。”
大娘子和曾庆的一双儿女,女子十六尚未出阁,男子已有二十六岁已经娶妻生子。
大娘子径直走向他儿子的屋子。
“曾保,在屋子里吗?”
“娘,曾保在外面还没有回来。”曾保的媳妇婉氏说。
大娘子神情焦急。
“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出了大事了,你爹活不成了。”
“什么?”
“爹犯了什么罪?”
“通敌的罪。”大娘子没有隐瞒。
“是有人冤枉了父亲吗?”
“通敌是最大的罪,那我们一家子怎么办?”
“小声一些,婉儿,这件事情不能和曾保说,听见没有?”
“知道了,母亲。”
“母亲您说父亲活不成了,那么我们跑吧,现在我有了琴儿,肚里还有一个,如果以通敌的罪名把爹定了罪了,我们怎么办,必须逃了,母亲。”
“胡说,我们跑了,这个通敌的罪名就坐实了,不跑还可以享富贵。”
“你爹会替我们想得到的,你娘我打死不会承认,娘我已经找好替罪羊了,花街那个,你爹所有的证据都在花街那个晓娘那里。”
“我哄了晓娘去找左大人,这样更加坐实了他知道你爹的事情了,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准露出马脚了。”大娘子厉害的说。
“母亲,照你这么说爹真的是通敌了?”婉氏问。
大娘子咬牙,默认的点了头。
婉氏听了,眼前发黑,加上也是已经有身子了,晕死了过去。
“婉儿,快醒醒,婉儿……”
“快来人,把奶奶扶在上床,怕别动了胎气。”
梁思宽派人去捉拿花街的晓娘。
“曾庆,你还说你家人不知道你通敌的证据吗?”
“你的晓娘已经出去给你找救兵了,你不知道吗?”
“你可知道她去了何处啊?”
曾庆存疑,以为梁思宽又要从言语上面炸出他的话,他让的是晓娘去找大娘子,怎么会是去搬救兵,况且晓娘什么都不知道。
梁思宽看出了曾庆的存疑。
“别怀疑什么了,你的晓娘挺着肚子去找四皇子了,可惜你已经落在我的手里。”
“用你的脑袋好好想一想,你曾庆值得羽国的四皇子为你冒险吗?”
“营荣道的第二排,对面是一家卖金银器的地方。”
“这不就是四皇子住的地方吗?”曾庆心想。
“为什么大娘子要叫晓娘去,她自己却不去。”曾庆心里又想。
他不知道大娘子一直防备这这一天,那些信件都是大娘子让曾庆这样做的,说放在家里不安全,应该选择没人注意的私宅。
大娘子不会为了救曾庆而冒险,她宁愿让曾庆死也不愿意让自己儿女受牵连。
“我已经叫人去抓晓娘了,你和她演了一出好戏给本司马看,不过你太愚蠢了,你们那样做事情很容易被人看穿的。”
曾庆听后瘫软在地。
“可以让我见大娘子一面吗?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请大司马成全吧,我知道我会死去。”
“要死之人,见谁都可以,本司马即刻叫人去请大娘子。”
“谢大司马了。”
曾庆的儿子曾保此时回家,见婉儿昏睡在床上,问仆人怎么了。
“混账,你们怎么伺候婉儿的,她肚子里可是有我们曾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