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我们去,孟良再次强调。
“是我们等你的城主?还是你们城主该在这里等我们?”孟良质问。
“这…这…”
“回大司马,不是我们城主来的晚,只是按照东君的估计,大司马一行应该早十日就到了。”
“我们城主十日前早再城门上手持白圭,良弓等待了。”
“只是眼看一日没来两日没来,故此才,才……”
“好了,别要说了,我们要进去了。”孟良打断了他。
“这一路可有人告诉你么城主荒漠难过啊?”
“路途遥远,荒漠暴雪雷击这些你们知道吗?”
“耽误十多日的路程又怎么?”孟良说。
“不是这个意思大司马,只是大军进城,没有一个像样的迎接之理,我们城主会怪罪我们的,还请大司马在此稍后吧。”
孟良提醒梁思宽不要多纠缠,应该走了。
梁思宽抬了一下手,说:
“走!”然后大军就入城门了。
城门司没办法,还是跟了去,带梁思宽去了军营之地了。
稍加安顿,手下的士兵如何排列,分编营帐都由三平和另外两个士兵头儿安排,这里一切宽敞不用百来十号挤一个帐子了。
梁思宽为大司马,营帐在包围圈之中,安全密集,左侧是孟良,在左侧是梁少成,右侧是梁娇娇,采英和初蕊与梁思宽住一起。
“大司马和两位夫人在营帐里面住不久。”孟良说。
“本司马知道,那末河城主要叫我搬进豪屋里去。”梁思宽说。
“然也!”孟良回。
“大司马去是不去?”
“去,怎么不去?住在这里怎么知道城中情况?”
“你没发现这里离开闹市很远吗?孟上士。”
“军队驻扎一部分应该在闹市,一部分应该在隐秘之处,为何他们将我们统统带在隐处?”
“而不说其他地方还有驻扎之地?”梁思宽问。
“说不定是那城门司不知道罢了。”孟良看了看梁思宽说。
“上士真是这样认为,还是故意不说?”
“如果还有其他驻扎之地为什么此处这么宽阔,能够同时容纳三万大军也不止。”
“那大司马以为是什么原因?”孟良说。
“现在不急下定论,一切都等城主拜会以后再说,况且孟上士不是叫思宽一进末河之地就应该立威吗?”
“今日孟上士立的威也不错,哈~哈~哈。”
“回大司马,孟良方才放肆了,但是大司马为东君派来之人,不论是身份级别都是末河城主之上。”
“我们初来对此地风情人土又不甚了解,故此立威是第一步。”
“让他们知道,也让这里的异族知道我们来了,且是明晃晃的来了,不像他们偷鸡摸狗。”
“思宽知道,可这立威可不只能是口头之威啊……”
“良知道大司马之意,大司马是要主动出击,还是等他们自动送上门?”
“本司马既要主动也要等熟鸭子飞过来。”
采英和初蕊安顿后在布置营帐。
“初蕊,这个帐子可比我们行军时候的帐子强上百倍,帐外还有刺绣,就是这刺绣没有我家蕊心绣的好。”
“哎,说起蕊心我好想我的丫头子葵心啊,她哭闹要和我过来末河,我都没有答应。”
“你想枣儿吗?初蕊。”
“不想。”初蕊答。
“啊?”
“为什么,你好没人情味。”
“不想就是不想,能和思宽跨越千里来到末河,我还想什么?”
“枣儿跟我不过两三年,她是司音坊配给我的小丫头。”
“现在她再梁府上替我伺候婆婆不也很好吗?”
“枣儿是个伶俐的丫头子,最知道怎么伺候人,说不定她就希望待在梁府上。”
“我走时她不像葵心那么要死要活的要跟来。”
“我从小在官家长大,父亲总是说小姐是小姐,丫头是丫头,不能和丫头们胡搅搅的,要尊卑有份。”
“所以我和丫头们没有你和葵心那么亲近。”初蕊说。
采英把小嘴一撇,说:
“就你是官家的小姐,我们是做商贾的,没大没小,成天和丫头子们厮混在一起。”
“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初蕊说。
采英说:
“明日我们叫上娇娇去集市上买些花草放在帐子里可好?”
“这一路幸好有漠哈族送我们的油膏擦擦,你看我们的皮肤一点也没有皴裂。”
“还有摸脸的胭脂也可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