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老人张文文给出了他的回答。
事实上就算是上个时代顶尖的驭鬼者也没有办法定义杨戬的存在，层次不够的人甚至无法理解这样的存在。
“我父亲张伟并没有同我透露太多有关杨戬的信息，也许是时间不够，也许是他不想说。
关于杨戬我的一部分信息来源是来自贺峰的。”
“您说贺老？”
苏凡呀咦道，想不到张小文的爷爷和贺峰也有来往。
张文文微笑道：“你应该不知道，其实第一个呼唤杨戬的人就是贺峰。
高呼杨戬之名，终结灵异时代，在那个时候杨戬就是人们心中的神。
只要身边发生灵异现象，出现厉鬼，呼唤杨戬，他就会出现在你身边斩鬼除灵。”
“了不起。”
根据张文文的讲述，苏凡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这个名为杨戬的人掌握了不得了的灵异力量，他可能已经走到了前无古人的那一步。
无所不能，无所不在。
这不就是神吗？
想要做到成为神，杨戬起码要做到几点。
不受寿命的限制，拥有超脱正常人类的生命。
绝对强大的灵异力量，保证可以压制几乎所有的厉鬼。
不会厉鬼复苏，不用担心自身的意识出现问题，拥有绝对的执行力，类似杀人规律的执行力。
能够做到其中一项都已经惊为天人，更不用说全部满足了。
聪明人不用多说，老人张文文说道：“你应该已经知道这不是第一次厉鬼复苏了。”
“嗯，算上民国时代和前面一次，这应该已经是第三次厉鬼复苏了。”
苏凡回答道。
张文文说道：“不，这不是第三次灵异时代，准确的说，这次厉鬼复苏其实是第四次。
第一次是民国时期，在当时一堆年轻人站了出来，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个人名为张洞。
我听说他的力量貌似也已经走到了杨戬的层次，只是被寿命所困扰，最后将自身埋葬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第二次也就是我父亲那个时代，杨戬的前身杨间是那个时代的太阳。
杨间从出道开始就所向披靡，几乎无人能挡，一路强势到底，就像小说里面的爽文主角一样。
可惜他最后也死了。
杨戬，就是诞生在杨间的生命上的存在。
前面两次灵异时代都死了很多人，厉鬼占据世间，人们活在恐惧之中，整天惶惶不可终日。
处于第三次灵异时代的我是幸运的。
第三次灵异时代还没有开始就被人终结了。
数不清的厉鬼出现在这个世界，也有不少人丧命，可是比前面两次令人绝望的境地要好多了。
因为这个时代出现了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