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文，经历过六十年前的厉鬼复苏，他的生命从一个灵异时代延伸到了下一个灵异时代。
从这方面来说，张文文无疑是一个活古董，他对于灵异方面的认知可能比一些专门研究这方面的人员还要深刻和全面。
张文文没有问苏凡想要知道什么，既然是驭鬼者自然是要了解灵异方面的事情。
孙女张小文和苏凡在一起已经是定居，张文文没有理由藏私，而且他也算是看着苏凡长大的，提点两句也不费什么大事。
“你相信有神吗？”
苏凡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个老人会这样问。
灵异复苏，遍地都是厉鬼，他却在问苏凡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神的存在。
“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神，但是如果我足够强大，或许有一天我会成为神也说不定。”
这样的回答很狂妄，也很自信，苏凡在成为驭鬼者之后就很坦然，他没有至亲在世，张小文也不用他来担心。
苏凡只需要走好剩下的路，不要浪费自己仅剩不多的生命就好。
他对于厉鬼复苏的恐惧比其他人都要小，对于死亡的恐惧依然刻在他的基因里，可是苏凡却不认为死亡有那么可怕。
“哈哈哈。”
老人张文文大笑，说道：“有意思的回答，希望你有一天真的可以走到那一步吧。
我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鬼，自然也不相信有神，一直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朝九晚五。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已经很老了，可是依然活力四射，他好像永远也不服老。
我年轻的时候和我父亲住在大昌市，那里有一座庙，庙里面住着我一个阿姨。
我的父亲八十多岁一直守着那座庙，有人要拆那座庙，他就撒泼打滚，誓死不屈。
我年轻，那时候不知道他和那位阿姨都是因为一个人一直走不出去，走不出心里面的那座庙。
直到某一天，我看见了一个人，一个名为杨戬的男人。
那个人也是一名驭鬼者，可是又和大多数的驭鬼者不同。
他强大，他清醒，他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在，世人只要唤他真名他就会出来斩鬼除灵。
因为那个男人的存在，上一个灵异时代结束了。”
张文文说道这里，苏凡瞳孔一缩，忍不住打断道：“他一个人就终结了灵异时代？杨戬，难道他真的是二郎神不成。”
这则消息太过骇人听闻了，二郎神杨戬？
厉鬼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这也就是苏凡亲身经历了，要不然他也不会相信。
一个神？
苏凡眉头紧皱，这个叫做杨戬的男人如果真的一个人就终结了一个时代，那么被称为神也不稀奇。
驭鬼者可以强大到这种地步吗？无所不能，无所不在。
这和神话传说里面的仙神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人太过骇人听闻，这已经不是驭鬼者的范畴了。
杨戬，这样的存在不是普通驭鬼者可以比拟的，这已经是一个全新的个体，从驭鬼者之中升华出来的强大存在。
“我也不知道。”
张文文缓缓说道：“我虽然曾经活在上一个时代，但是其实并不算真正经历过那个时代。
我遇见厉鬼的时候已经是上个灵异时代结束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