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还是老式那种一厅三房,虽然很旧了,却整理地很g净。大厅里红木方桌上早就摆好了菜,两个荤,一个素,还有一碗汤,还是她喜欢番茄蛋汤。
秦沾端着两碗白米饭从厨房里出来,放到她面前,拉开长凳,按着她肩膀坐下来。
“我学菜,你尝尝好不好吃。”他把筷子慢慢塞到她手里,从后面俯下身来挨着她,有温热异X气息扑到她面颊上。白浅不用回过头,眼角余光就能瞥到他清俊无暇侧脸,身上有一种清爽好闻味道。
“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秦沾见她发呆,关切地看到她脸上。
白浅连忙摇头,“没什么。只是又想起今天案子了,有点血腥,吃不下去。”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有些懊恼地抓抓头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做番茄蛋汤了。”他端起盘子就要回到厨房,白浅拉住他,“不用了,我现在好一点了,没关系。好好的汤,倒了怪可惜。”
“姐不舒服话,还是不要看到这个好。”他固执地把汤端回了厨房。出来时候,他已经解下了围裙,她身边坐下来。
两人隔这么近,禾蓝感官就加鲜明。就是坐着,他也b她高出一个头有余,宽阔肩膀,修长双腿。他坐着吃饭时候,腿会伸地好长,偶尔也会交叠一起,显得b较随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阿潜已经长这么大了。
白浅有一瞬间困惑。
还记得五年前,她受到钟姨嘱托,第一次去贫民窟认领秦沾的时候,他还只到她头顶。转眼间,就已经b她高出两个头了。
那个时候,秦沾穿着破破烂烂朋克装,身形清瘦,脸sE苍白地吓人。她到那个肮脏地方接他,他就站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sE冷冰冰,看上去很不好相处。
“……是钟姨让我来接你,以后,你就和我一起过吧。”当她忐忑地说出这句话后,少年没有回她,只是似笑非笑地掀了一下眼帘,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认错人了。”
说完,直接把门关上。
白浅当时尴尬地可以,又不甘心,他家门口台阶上坐了一夜。入秋时节,晚上气温格外地凉,她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冻得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