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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蛊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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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春池嫣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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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想在纷乱的世界里找出真理,然而往往不为所愿。凡事总是布满曲折,好事又得变为坏事。周边只响彻一种声音,那也算活的较为失败了,有时也只剩下了过往。

孙先生说道路是曲折的,螺旋上升。

前几天我离开客栈的时候,还曾给过赏银;听了回讨好话,便飘然起来,不自觉的拾起宫里的回忆,那声免礼可算将我最后一点遮羞布扯掉。

温县的天气热的真早,夕阳从远方而来,把人汗都倒逼出来。街市头挂着“今朝制服”,是我从未料想到的:来上任的,被扒了衣服,挂在那,供给路人观赏耻笑。摸摸龟壳,捻捻鱼鳞,皆为欢喜。谁到这上任,谁是孙子,竟忽悠外地人过来。

今朝,已玩出新花样来;这回轮到我来当这个鱼肉,躺案板上待宰,我不禁感叹:“你们马没了。”

舍己为人,我的遭遇不妨让他们尝尝,丢一匹马。即使我从未离开家乡离开县城,我也不一定有机会当上这个县令,更难说结识几位士绅。或者,我不该开一家饭馆,行医更能救人。

那纸信,我拜见过士绅文人,见过小鬼衙役,也未曾得见能决定我地位的老爷。

这封信只是多了些许安慰,与实际不同的是,我混进来了。以中农的身份,在这片黑土地上耕种,挥洒汗水。经了九月多,状况有所改善。朝廷派人找了过来,委任状清楚明白的写着,让我,出任温县县令,话还不明白吗?

“那有靶子,可以打。”

大概,是这个意思,从那刻起,就有很多人仇视我了。

那根据自然是那纸信,那委任,那身份。这是自画招供,也无话可谈——没被抹杀多亏了我,成了农人。

一到地里,就忙着耕种,谁还有心思管你是不是明人。我是接触过农务的,刨土耕地,收割麦子,与他们接触多了不免攀谈一番,不妙之处地里打一架便是。偶尔寻欢,甚而至于辱骂了地主跟老爷,或责备起朝堂之上“屁滚尿流”之辈,乐的笑出声来。什么狗屁倒灶,割地求和之鼠辈。怎的狗屁呢?不过欺软怕硬,折腾自己人的一群士绅,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窝里横多过出门遭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皆出自文人,这“逻辑”的奥义,即用文人的话,映衬文人的高大。

于是这帮卖弄文采之辈便愈发不可收拾,即使文人一言不发搁那静坐,都算高雅娴静。这样都能包装,则割地赔款都能美化了。

孙笑川讲这些给农人听,听农人讲些东西吸收采纳。这并非妄自称大教训农人,不过是互相学习掌握经验。据他的思考,这些人要是过不好是要怪罪他头上的,怎么才能调动起来广大农人,去忙生产,共同努力发展经济。

其实说来也怪,本不该这样做。县令何时,在黑土地里跟农人促膝而谈,他们品性淳朴乐于助人,对就对,错就错,没有那些坏心思。衣服或许是不干净的,心却白的厉害。士绅老爷以农人为食,心早就脏透了,他们从未说过“公正”的话,被远离也并非无辜。

在说起话来,孙笑川不似往常藏藏掖掖的,倒觉得理由充分,光明正大。

“建立一个新的制度。凡多数人都能算进新制中去,一个多数人获利,而非少数不劳而获的制度。”

“这个制度与现有制度的区别。正义的,非邪恶的,公共的,非私人的,自由的,非囚禁的。”

在讲这些话时,出于某种考量。列强资本壮大,也许要启民智,图新思想,开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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