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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欲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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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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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一次次落下,张渊的衣衫被打破,露出鲜血淋漓的皮肤。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只是低声地呻吟着,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棍棒如雨点般落在张渊的身上,每一击都伴随着他低沉的呻吟。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努力保持着疯癫的表情,嘴角挂着痴傻的笑意。

孟王冷冷地观望着这一切,眼中的怀疑逐渐消散。他看着张渊那血肉模糊的身躯和看似无知的笑容,终于相信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已经彻底崩溃。

“看来,他真的疯了,没意思。”孟王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得意。他转身离开,留下张渊在痛苦中挣扎。

张渊躺在地上,浑身是伤,但他依旧在笑,那笑容中藏着深深的恨意和复仇的决心。他知道,只有继续装疯卖傻,才能暂时保住性命。而心中的火焰,却在熊熊燃烧,等待着复仇的那一刻。

“关进柴房去,可别让他死了,我要好好的折磨折磨。”孟佑笑到吩咐道。

张渊被关进柴房,四周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腐朽的气息。他躺在角落里,衣衫褴褛,浑身是伤,脖子也被套上了锁链。柴房的门被粗鲁地推开,几个孟王府的家丁走了进来,他们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手中拿着棍棒和鞭子。

“哟,看看我们的张大公子,今天精神怎么样?”一个家丁嘲讽道,他走上前,用脚踢了踢张渊的身体。

张渊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们,嘴角挂着痴傻的笑意。家丁们见状,更加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他们围在张渊身边,有的用棍棒敲打他的手脚,有的用鞭子抽打他的背部。

张渊在昏暗的柴房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他的身上布满了伤痕,精神也日渐萎靡。然而,他心中的恨意却从未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深沉。

这一天,孟佑突然闯入了柴房。他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走到张渊面前,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他。

“看看我们的张大公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孟佑嘲讽道。他伸手捏住张渊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

张渊眼神继续装的呆滞而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孟佑得意的笑到:“嘿嘿嘿,你张大公子也有这样,活该你。”

柴房门被打开了,孟王站在门口道:“佑儿,我看他是彻底疯了,估计张惟远没告诉他,过几日就给处理了。”

孟王转身就走了。

“是,父亲。”孟佑恭敬的回答道。

“嘿嘿嘿,你也是可怜,因为你老子的一件东西,变成这样,下去了后你得问问你老子为什么这样害你。”

“你张家也是活该,我偷听到父亲的对话,本就是皇室的东西,你张家也敢私藏,陛下联合父亲把你张家给灭了,我孟家经此事后便会更上一层。幸好我妹妹和你并未成亲,嘿嘿嘿,现在她在白云书院拜于院长门下,但是一介女流搞什么酸腐之道,反正过几年就得回来,到时候让父亲与陛下请愿,与二殿下喜结连理,我孟家就能登上权利的巅峰了,哈哈哈哈。”

“反正你也疯了,马上也要死了,到时候在下边好好看着吧。哈哈哈。”

“过几日我就亲自送你上路,哈哈哈。”孟佑仿佛已经看到了日后孟府的景象,大笑着转身走出了柴房。

张渊在昏暗的柴房里,静静地躺着,眼中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听到了孟佑的话,心中震惊不已,原来自己家族的灭亡,竟是因为那件神秘的东西。同时,他也明白,自己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孟佑即将送自己上路。

然而,张渊并没有绝望,他的心中反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悲愤。他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活下去,为家族复仇。

几日后张渊被带到主殿,孟王坐在那里,孟佑站在侧旁。

“处理了吧。”孟王冷漠的说到。

“是,父亲,我现在把张渊带到野外处理掉,免得脏了这里。”

“嗯,小心点。”

张渊被绑在马上,孟佑与两名护卫各自骑着马出了城。

半日后,三人带着张渊来到城郊的一处荒地上。

两人把张渊按在地上,让张渊面朝孟佑跪了下来。

“来人,给他松绑,死前我还要玩一玩,让他死前记得我。”孟佑还是满脸得意的说到。

两人把张渊身上的绳子松开,张渊眼神瞟了瞟三人。一名炼筋一名炼体,孟佑还只是个刚踏入炼筋,能打过吗?张渊在心里衡量着。

孟佑突然蹲了下来说到:“来给我跪着舔鞋子,我可以考虑让你死的没有痛苦。”

张渊心想机会来了,爬了过去,低头的张渊眼神越来越犀利,杀意也越来越浓。

张渊与孟佑的距离越来越近,两人之间只剩一人空隙之时,突然张渊双手撑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转身体,双脚向孟佑踹去,孟佑的身体一个趔趄后背着地,手中的短刀也掉落地上,张渊顺势抓去短刀。

此时两位护卫大惊失色,迅速抽出短刀劈了过来,张渊俯身躲过,一刀划了出去。

孟佑从满脸震惊到恐惧,刚张开嘴,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双手立马捂着脖子,但为时已晚,鲜血从脖子止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啊。”孟佑长大嘴巴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漏风的啊啊声。

炼筋境的护卫紧接着一个健步刺了过来。

张渊反手一个侧挑避开了攻击。

炼体护卫接着一个横劈化在了张渊的后背,瞬间皮肤被划开了一个横穿背部的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张渊顾不上疼痛侧身转到了炼筋护卫的侧身,一刀劈下,护卫的半个身子劈开。鲜血像爆炸了一样喷薄出来,撒的张渊脸上和身上全是。

张渊站立好后死死的盯着剩下的护卫,护卫也盯着张渊,两人一动不动。

护卫开口道:“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是炼体境。”

张渊还是死死盯着护卫:“为什么不可以?”

“你怎么敢杀掉公子,你今日必须死在这里。”

“我不杀他难道让他杀我?他孟家迫害我族人之时可有犹豫?”张渊狰狞的回到。

“小子,你现在气血不稳,你跑不掉了,不如跟我回去让王爷定夺。”

“哼,不就是少爷死了你没法交代,拿我回去抵死,你以为按照孟天沐那老王八蛋的脾气他会放过你?”张渊不屑的说道。

护卫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先刺接近张渊时突然改为横劈。

张渊一个侧身接横跳,闪身到了护卫身侧,一刀划了过去,护卫侧身横档,但是还是被划破了胳膊。

张渊转身就向林中极速狂奔过去,护卫看见后立即追了上去,同时从怀里拿出了烟花弹冲天上发射,随后冲着张渊消失的树林里奔去。

张渊在林中疯狂穿梭,树枝在身上不断挂着,身上被树枝挂出了许多小伤口。

孟王坐在主殿之上,突然看到远处天际升起一朵红色的烟花,心中猛地一沉。他立刻站起身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大声喊道:“快,召集士兵,向烟花的方向赶去!”

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甲胄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王府中回荡。孟王披上战袍,急匆匆地走出大殿,跨上战马,带领着一队精锐士兵向着烟花的方向疾驰而去。

风在耳边呼啸,孟王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那朵红色的烟花代表着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很可能是他的儿子孟佑遇到了危险。他不敢想象,如果孟佑真的出了什么意外,他该如何面对。

林中的追逐还在继续,张渊只能通过茂密的树林进行偷袭,护卫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张渊也没讨到多少好处。

“武夫真他娘的耐打,砍了多次还有追击的能力,不行再被他拖一会,孟天沐带着他的银甲兵来了就彻底完了。”

“小子,你快不行了,前边可是悬崖,我能感受到你的气血混乱,再拖一会王爷就来了,你插翅难逃。”护卫得意的笑到。

“呸,你自己什么样自己还不清楚,我只要在砍中你几次,你肯定死,小爷现在就躲着,你能怎么着?”张渊的声音在林中传出。

张渊心中焦急万分,但他仍尽力保持着冷静,不断利用树林的掩护进行偷袭。每一次攻击,他都拼尽全力,希望能尽快解决掉这个难缠的对手。

突然,远处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和金属的碰撞声,张渊知道,孟天沐的追兵已经越来越近了。他心中一紧,但脚下却不敢有丝毫停歇,继续向前狂奔。

很快,张渊跑到了悬崖边。他站在悬崖边缘,眺望着下方的深渊,心中涌起一股绝望之感。但就在这时,他看到了悬崖下有棵粗壮怪异的树木长在裂缝之中。

张渊听着接近的铁骑声,心一横牙一咬,冲着悬崖跳了下去,护卫此时正好赶到看到张渊跳了下去,跳下去的张渊砸在了树上,双手没抓稳滑了下去,出人意料的是这棵树下有一个小平台被树死死的挡住了,只有下来才能看到,张渊重重的摔在了平台上,浑身疼的动不了,心里想着去你大爷的,便昏了过去。

护卫在悬崖边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平台,此时孟天沐带着孟佑的尸体过来了,几名银甲兵下马便把护卫架了过来,护卫跪在地上头在地上,抖着身子。

孟天沐脸色黑的可怕,冷静的问到:“什么情况?”

护卫抖着身子回到:“王爷,张渊那小子假疯,而且还隐藏了实力,应该是炼体境,小人一时大意。”

“大意,你的意思是佑儿死是你的问题?”

护卫抖得更厉害了。

“杀了。”孟天沐语气听不出来喜怒,但是额头的青筋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一名身披甲胄的士兵抡起长刀,护卫便尸首分离。

“给我搜,他一定没死。”

“是。”

银甲兵便开始对悬崖开始了搜索。

“王爷节哀。”一声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王爷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之间粗壮的树干上站着一位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男人。

“节哀有屁用。”王爷阴晴不定的回到。

“王爷,别搜了,在下有事找您。”面具男毫无波澜的声音传出。

“凭什么不搜了,有什么屁事?”王爷不耐烦的说到。

“陛下说的,让在下带您进宫。”面具男还是没有一丝情感的说到。

孟天沐听到面具男说的话后愣了一下,下令道:“停下,回府。”

银甲兵迅速排列好上马跟在孟天沐后边。

“陛下找本王有何事,跟左大人说过吗?”

姓左的面具男回到:“王爷,陛下并未对在下说过什么,但是好像对王爷私自调兵不太高兴。”

“多谢左大人。”孟天沐拱手行礼到。

孟天沐笑着和左大人向皇宫走去,全然没有刚经历过丧子之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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