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越发没有血色的脸颊，难掩失望，“宋未雨，即使你知道了文件内容，知道了30年前的真相，你依然选他。”
“更可笑的是，你甚至装作不知道！”
他手揣进裤兜，咬了咬牙，绷紧下颌。
输得一败涂地。
对于这事，宋未雨无话可说，她的选择早就说明了一切。
所以，她凭什么留住傅海棠？凭着傅海棠对她的一再纵容？还是凭着他的无底线溺爱？
她不能总这么有恃无恐吧？
李念说过，得不到回应的爱是会被逐渐消耗完的，傅海棠也不会永远在原地等你。
“对不起，对不起。傅海棠，对不起。”
宋未雨看着他，咬着嘴唇再说不出别的话，她对不起他的事，何止这一件。
桩桩件件，都不值得傅海棠再为她留下。
他深深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女人，眼底淡漠，转身走了。
宋未雨被他眼中的疏离刺痛，随着他转身，潜意识伸出手想挽留，却僵在空中，没底气再拦住他。
算了，走吧。
她不知道，男人转过身的瞬间，淡漠逝去，化成心疼、化成不舍，浓重地更甚窗外赤阳。
她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影子，喃喃着：“走吧，傅海棠。这次你别再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