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毅操穴的动作很熟练,但他总刻意收着力气,留下小半截肉棒还留在外面。陆盈双猜想他从没有——至少是很少——连根没入,因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承受子宫被破开的、又痛又爽的感觉。
但她不介意。玩得越过火越好,最好是让张长毅毕生难忘,让他对她上瘾,就像她对性爱上瘾一样。
老季找来的药当然功不可没。媚药会放大每一次性爱的快感,还能提升敏感度,做得越多,身体就越是依恋性爱的快感,就连底线也可以一让再让。最要命的是他给陆盈双用的量已经大大超过了单次建议用量,残余的药力跟机械的抽插引发的快感一起,让陆盈双飘飘欲仙,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
“真骚。”张长毅当然也不客气。宫颈口被他撞得越来越软,但距离真的能吞下龟头还有很大一段距离。他伸手去揉陆盈双的乳头,指缝扪弄着硬如石子的肉粒,用指头夹烟一样夹住搓弄。
“嗯哼、嗯哼——要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给双双止痒——”
脆弱的宫颈口经不起这样撞,已经十分没出息的软透了,接吻般的吻住马眼,重重吮吸。影子里能清晰看见身体前端的凸起圆形肉粒,低下头也能清楚看见张长毅粗糙的指头是怎么搓玩她身体最娇嫩的部位之一的。身体里里外外都被侵犯了个透,再加上陆盈双的刻意引导,父女通奸的乱伦感让春药的效力几何倍放大。陆盈双承受不住,膝盖都发软,勉强靠紧握住栏杆支撑住身体。
“操!操死你!老子生的——以后嫁出去也是要给别人干的——”
“啊啊——别捏——爸爸——”
张长毅不止揉捏着奶头,另一只手甚至掐住了阴蒂,用常年掌舵的糙手捻着玩。陆盈双受不了这种刺激,发狂一般甩着头扭着腰,向后挺着腰迎合张长毅的操干。
“谁让你没考好——爸爸好好教育你——”
那些不可告人的欲念,那些秘而不宣的肖想,还有那些名为道德实为枷锁的规则,在这一刻被张长毅抛在脑后。恍惚中陆盈双真的成了他的女儿,是从他身体里射出的一粒精子着床发育之后,年复一年养到了这么大,是他的心血精华,也是他前世的情人,是彻底属于他的。这种笃定的连结比结婚证或是财产的牵绊要深刻许多,让张长毅产生全然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啊啊——别再——呼——呼——”
陆盈双大口大口喘着气,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几近窒息。乳头与阴蒂都落在男人的手里把玩,阴道壁被一遍一遍碾过,宫颈口被撞得酸到不像是自己的,地上淫乱的影子还依旧交织在一起。触觉与视觉神经全都被侵占,更要命的是敏感点全都沦为张长毅手心里的俘虏。在又一次撞击之后,陆盈双被活生生操到了高潮,大量的爱液用了出来,又被张长毅蠢蠢欲动的性器牢牢堵在宫口,借着那些汁液的润滑,又继续蛮横地往里钻。
“呜呜、爸爸、太深——太深——太深了——啊!”
水滴石穿一般,龟头终于突破了最后一重防线。脏器的包裹比阴道更加服帖紧密,吸裹感也更强。最初的痛感过去,最后剩下的就只有被彻底贯穿的爽。在高潮的一瞬间被洞穿的感觉太过刺激,陆盈双眼泪都涌了出来,地上的影子也虚虚的失了焦。
这下,身体是真的被钉死了。
她挣不开,也没想挣开。她紧紧抓着栏杆,迷乱地望着靠海的那一侧。公海深处的波涛是黑色的,在月光的照耀下墨一般。执勤的船员都在各自的岗位上,这个时间点,其他船员也都在自己的船舱里或是休息室里。海浪拍打船身,捅到最深处的阴茎也不断敲击并进入子宫。张长毅两颗沉重的睾丸像是铁锤,砸在陆盈双的臀肉上,一切都是刚刚好的节拍,像是牵引着陆盈双心跳的引擎。
这样的体验对于张长毅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精虫上脑的瞬间,他完全忘记了青梅竹马的妻子,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所有的意念全都系在下半身这一根肉茎上,只想着往里狠命地凿,最好是把这具容纳他、包裹他、服侍他的女体刺穿顶破,毁掉它,又或是彻底融合为一体,永远占有。
张长毅太用力了。蓄满精液的阴囊硬得像两个小球,像是要一起挤进陆盈双身体里一样。阴茎根部也被滚烫湿软的甬道包裹住的感觉销魂到了极点,菇头被一遍又一遍吸纳入体、甚至将子宫顶起一点凸起,从里到外彻头彻尾的占有感更是妙不可言。张长毅额头暴起了青筋,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