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盈双是故意的。张长毅知道,陆盈双也没想过能瞒他。她故意堵在船长室门口,故意挑了他打完电话的时间。这是张长毅对妻女眷恋之情最深刻的时候,也是他最接近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时候。陆盈双是在赌,赌他作为人的道德与情感,比起作为动物的本能到底能不能占上风。
“别这样。”张长毅艰涩地说,“去我房间吧。今天我也下班了……”
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刚刚挂断电话不到十分钟,妻子的声音还带着回音飘在他耳边,可是他在做什么呢?他在盘算自己还有没有工作要做,在计划带这个女人回房间里风流快活,跟他平时最鄙视的那些嫖娼的乱搞的男人没有什么区别。陆盈双当然也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心里唏嘘,又觉得悲哀,但更多的还是得逞的得意。她把T恤的领口往下拉了拉,凑到张长毅面前,双臂夹着胸,托起一条乳沟,若隐若现从领子里漏出来。
天气热,陆盈双半露的胸口沾了汗,T恤上面有些汗渍,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一些亮晶晶的水色。很奇怪,女人的汗水没有味道,甚至有时候还是香的。张长毅的目光不受控地往那里瞟,看了一眼还嫌不够,又忍不住再看。他看出陆盈双没有穿胸罩,又看出陆盈双已经挺起来的乳头,像两个小葡萄一样,俏生生藏在T恤下面,把纯棉的布料顶起两个小鼓包。
怪不得船上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恨不得死在陆盈双床上。
张长毅眯起眼,心里这样想。
陆盈双难耐地蹭着腿,咽了咽唾沫。药力开始起效,下身的小口像是动物觅食一样一翕一张,想咬住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把空气吞进去。细微的空气颗粒摩擦着肉壁,痒得很,不自在极了。她看向张长毅,眼睛里雾蒙蒙的全是水汽,是别有用心的勾引,也是打量着这位“好男人”。
张长毅和胡睿一样,都是周正的国字脸长相,但不同的是张长毅浑身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团,圆滚滚的,年近四十保养得也非常好,是那种走在街上会被人不小心认作是健身教练或是健美运动员的身材,尤其是手臂,肱二头肌与三角肌交错虬结,让陆盈双只想让他扣着自己的腰拼命用力干到底,只为了欣赏他发力时的手臂线条。
海风吹拂,在船长室外的走廊里,旁边是船舷,底下就是货轮的二层平台,随时会有人经过,更别说胡睿指不定很快就会巡船回来。但陆盈双全不在乎。她拉起T恤的下摆,露出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张长毅的心也被海风吹乱了,某个地方也被吹得更加燥热,因为——陆盈双T恤下面什么都没穿。
“爸爸……”她呵气如兰,“帮帮我,好难受……”
算算年纪,张长毅确实足够做陆盈双的父亲了。那点隐秘的心思被彻底挑破,张长毅又惊又恼,最要命的却是他无法否认的欲望。她胸前半露的圆球,细窄的腰,还有下三角区的黑色丛林,组合在一起,让她成为神话故事里的美杜莎,光是看一眼就会石化。张长毅僵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陆盈双和女儿同样天使纯真的美丽脸蛋,又看她和女儿完全不同的骚浪淫贱。陆盈双解开他的皮带,半脱下裤子,解放出他早就硬到快爆炸的阴茎。
“爸爸好硬了……”她轻笑着说。
下半身更加饥渴。陆盈双伸手捞了一把自己双腿之间,又把湿淋淋的手指伸到张长毅面前,给他看自己亮晶晶的指尖。然后,那些水又一滴不浪费地、尽数涂抹在了张长毅粗长得过分的性器上。
“这些水都是因为爸爸才流的。”
陆盈双手扶着船舷的栏杆,半撅着屁股,用软弹的臀肉擦过张长毅的阴茎。那里已经充血到了极限,海绵体撑到了从前的数倍大,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很可惜,与臀丘皮肤的刮蹭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张长毅扣住陆盈双顽皮摆动不停的臀,腰际发力,朝着她早就湿透的孔穴入口狠狠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