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在跟他说话,可是分明不在意他,没放半点心思在他身上。
张长毅意识到这一点,那种气恼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陆盈双比他女儿大不了多少,但却成熟了太多太多了,尤其是——她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
“最好不要抽烟。”他说。
陆盈双轻轻嗤了一声,好像是笑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我有瘾呢,毅哥。”她笑嘻嘻地解释。
张长毅记得她上船的时候是不抽烟的。刚上船的那段时候,陆盈双也没有防备,傻乎乎地跟船上的糙老爷们打成一片,家底都倒了个干净。就算她是在船上学会的抽烟,如今也才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断然达不到成瘾的程度。
“跟他们学的吧。船上的人都抽。”
“是了——船上无聊,除了抽烟还能干嘛?”陆盈双又笑了笑。
你才来船上多久,能懂什么船上的规则?张长毅不想跟小女孩多逞口舌,可是心里难免还是嘀咕。很快他又反应过来,陆盈双是有资格说这个话的——她自己就是船上规则的受害者。
“我也很无聊,毅哥。”陆盈双第一次转过脸正眼看他,“除了抽烟,好像没有别的办法过瘾。”
张长毅觉得自己好像又掉进了陆盈双编织的陷阱里。从前她也是这样,眨着水灵灵的眼睛,千娇百媚地看着他。她有些妖气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小女孩得不到玩具时那种不甘心的神情,嘟着嘴,耷着眼,让他想起他的女儿,恨不得什么都给她。
想看她满足,又或者,看她的神情因为欲望而扭曲,骄横变成臣服,变成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张长毅不敢再看她了。他再一次想起了家里的女儿,而这是绝对、绝对不应该的。
“那你抽。”张长毅尴尬地挠了挠后脖子,准备说完这几句话就走,“他们都会紧着你先抽的。”
后裤腰被一根手指头勾住,轻佻地拽了拽。张长毅身高一米九,是船上最高大也最壮实的人,陆盈双不可能拽得动他。不过这一点轻微的阻力已经足够让张长毅停下脚步了。
“我的瘾,抽烟解不了。”陆盈双凑了上来,一双肥嫩的奶子贴在张长毅的后背。她的声音从后方传到张长毅耳朵里,酥酥的,像是羽毛在挠,“毅哥还不知道吧?上次老季给我下了药,我现在呀——”
手指绕了一圈,从腰与裤子的缝隙里跋涉到了张长毅身前。陆盈双从背后环着手臂抱着他,又伸手去摸他的下腹。她笑意吟吟,一字一顿,是解释也是暗示,又或者说,是一种直白的邀请:
“没有男人就浑身发痒,就需要毅哥给我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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