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呢,她离得那么远,我离得那么近,要吃心也是她吃心。”我笑道。
这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样的人间清醒,怎么会去做这样的比较……还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真是一孕傻三年吗?
半晌无语,荣璋慢慢将我拉转过来:“好,你若是不着急,朕便着人细细查找,一定会找到吴老贼的,到时候,朕让他再寻一棵鬼草,化了他自己。”
我一笑点头,侧目他想:“其实……”
“其实什么?”荣璋瞧着我的神情问道。
“其实有一个法子,皇上和臣妾都不用忍耐。”这个想法在我的脑子里已经盘旋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只是一直没有胆量说。
我觉得,也许现在是个时候。
荣璋很生气也很无奈,我这么体谅又这么坦诚……这个时候说出来,荣璋也许不好意思一下就反对。
“什么法子,这么行?说来听听。”荣璋一笑,满脸都是兴趣。
“其实不是一个法子,是……是一个人。”我咬着嘴唇装出十分“可爱”的倒霉样子,向着荣璋道。
荣璋扬了扬他好看的眉毛,好像很是不屑我的“表演”:“南晨寺啊?”
呸!他知道!
知道我要说什么,还同我一起扯来扯去卖官司。
“对啊,寺哥哥在西疆驻守多年,对当地人文风土了熟于胸,而且为人聪慧多智,果敢善战。这个时候若是他能在西疆,定可以找出寒食国吴老儿的下落,皇上说是不是?”我搂住荣璋的脖子,尽管这会儿我对他十分有意见,但为了我的救赎“大计”,还是有必要把美人计用足。
“一个逃臣,值得你用这么多溢美之词吗?”荣璋侧过脸,自己端了桌上的茶喝。
“逃不逃臣的,皇上说了才算,皇上不开口定罪,南晨寺就还是大周的金刀驸马,西疆的封疆大吏。”我接过茶,搂着他的脖子,将水喂到他唇边。
荣璋盯着我,慢慢地把茶喝了下去:“江微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
危险在哪儿呢?议论朝政吗?想从荣璋身上溜下来,请个罪,却被拦住抱紧
。
荣璋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不不不不,不行。”我忙摆手道,“不行不行。”
“朕问过太医了,只要轻一些,没关系的。”荣璋一笑,抱起我直向寝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