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婚事,自然便想到了双方的家人。
宋殊这边除了宋濂就是宋晴,其余也没什么要管的亲戚。
牧本那边提起家人,脸色很是冷淡:“我的婚事不用告诉他。”
“是你父亲吗?”
牧本看向宋殊,“殊儿,我母亲早亡,后来我父亲又娶了一任。那女人恶毒,为了霸占家中的资源,使计让我出了家门。我本有个妹妹,却因为父亲的疏忽而早夭,我这辈子也不想与牧家牵上什么干系。”
“再加上如今我犯了这等事,恐怕我父亲早就想与我撇清关系了。”
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婚事一切从简。但就算是如此,牧本还是想在条件范围之内给宋殊最好的。
宋殊听到他这么说,脸色微红却也没强硬反对。
说到底,她也是个不过才二十的姑娘,对嫁人与婚姻自然还有一份向往。
……
夏日的皇宫,气息炽热。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斓的光斑,宛如鱼鳞般。华丽的殿宇和飞檐翘角中,宫女们在长长的宫巷上默声而立,静默无声。
宁然脚步匆匆,着一身男装进了宫殿之中。
丁宗看见她,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来:“你回来了。”
宁然侧眸扫过他,“陛下在哪里?我有要事禀报。”
丁宗便带着她去了正阳宫的偏殿。
此时正值午后,尹诏良正躺在榻上歇息,旁边有两个宫女在给他打扇。
榻旁的桌面上放着一篮子新鲜的荔枝,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宫女们拍的风特别的轻柔,速度匀而缓,就怕惊扰了这位才上位却气势惊人的新帝。
丁宗见尹诏良还未醒,拉了一下宁然,小声道:“先出去吧。”
就这几个字的功夫,尹诏良已经皱眉苏醒了。